“皇上自幼为你我定下婚约,但是我离幸是卖给你了吗,难道我没有人生自由吗?为什么你要像一个霸主一般强制我的感情,你口口声声说爱我却不知我真正想要的是什么,你这不是爱我,是占有,爱只是你的一个借口,一个掩藏你占有欲的借口。”
“人人都羡慕我,羡慕我一出生便是皇上钦定的太子妃,但是这人人羡慕的高位,我离幸根本就不稀罕,我什么都不稀罕!”
公冶景行听着离幸的话垂下了头,紧紧握着离幸不觉加大了力道,离幸没有出声,只是皱着眉紧紧地忍着。
公冶景行抬起头看向离幸,眼中的雾气越发浓重了,
“我只问你一句,你究竟有没有那么一丁点儿喜欢过我,哪怕只有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