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现实！
“我告诉你一件事情。”
柳雪这事在心里酝酿了很久了，现在她与司阳有了男女之情，而且她认为这个男人应该会对她好的。把事情的真相告诉他，是可以的。
“你说。”
“郑家在做实验，用的是大量的人血。”
“人血？”
司阳突然想到无月与方慧茹以及其它的傀儡人，所以这件事情尚形门真的知道？
看来唐康的情报没有错。
“嗯，他们以人血炼化，想做出控制人体心神的药物，他们还让我们尚形门帮忙。”
这件事情有点大，虽然司阳来到尚形门就是为了这件事情，但查都还没有开始查，却凭着与这个女人睡一觉就知道了所有的真相。
“你们怎么帮忙的？”
柳雪张了张嘴，又抿紧了。
她有点犹豫，可思来想去还是说了出来。
“寒月宫就是郑家派我们尚形门去灭的。”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