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老丈人说起礼物的事情,谢斌也呵呵一笑,“保准让您满意,”说着扬扬手里的两个盒子。
一旁的彭玉柔掐了李国辉一把,“哪有你这样的人,直接开口要礼物?”说着朝谢斌笑道:“小谢,别听他胡说,一家人不讲究这些。”
谢斌听了这心里确实是暖暖的,朝彭玉柔点头道:“我知道了,也就是一点小心意而已,早就准备好的,保准你们都喜欢。”
李国辉看着谢斌是很对胃口,要不然也不能这么快就接受谢斌,乐呵呵的走过来,接过谢斌手里的盒子,“让我看看你准了一些什么好东西。”
谢斌把一个比较小一点的盒子递给自己的老丈人,陪笑道:“爸,这个是你的。”
李国辉佯装发怒的瞪了谢斌一眼,“给我的就这么点大?也太偏心了吧?”
谢斌也不害怕,“您打开看看就知道了,不满意可以退货,”说着将比较大的那个盒子用双手捧着递到彭玉柔的面前,“妈,这个是给你的,听婧婧说你喜欢,我就动手做了这么两件。”
彭玉柔满脸责怪,“真是的,一家人好好的在一起就行了,以后可别弄这些东西了,”只是话是这么说,但是眼里的喜悦却是瞒不过任何人的,喜滋滋的接过谢斌手里的大礼盒,“呦,还挺沉的。”
一旁的李国辉却已经拆开了包装盒,不过里面却是一个小木盒,木盒上雕刻着jing致的山水画,李国辉仔细一看,“确实是小谢的手艺,不说别的,光这一个盒子就让我很满意了,哈哈,”说着打开了盒子。
盒子里装的不是别的,而是一枚极品的大红袍方印,个头比谢斌自己的那一枚还要大好多,长宽六厘米,高九厘米,顶端雕着印钮,是一只盘踞着的老虎,因为李国辉属虎的。李国辉哈哈一笑,“好东西,一看就是小谢的手艺,”说着从垫着明黄se丝绸的盒子里拿起那一枚虎钮方印,翻过来看了看印面。
李国辉自己的鉴赏水平是毋庸置疑的,看了一会儿才笑呵呵的点点头,“谢谢你啦小谢,想不到你这么用心,以前我只是随意说了这么一句,你就记在了心上。”
谢斌赶紧摆手,“喜欢就好,反正是我自己动手的,花不了多少钱,”其实自己动手是真的,花不了多少钱却是假的。谢斌今年还没有往昌化跑过呢,这一块石头还是在南都的时候顺手买来的。当时这块石头也是带着皮的,可是表现却也相当出se,谢斌砍了半天价,还是花掉了四百六十万才买下来。
至于印面,谢斌自然也下了大功夫,看上去刻的都是花草山水什么的,像是一幅花鸟印,但是通过线条的排列和变幻,从不同的角度还是能看得出有两个篆体的大字“国辉”。
要是一般人还真看不出其中的奥妙,但是李国辉就是玩这东西的,而且自身的水平不低,刻着的又是他自己的名字,自然很快就能鉴别出来。
李国辉收到这么一件好东西,心情自然舒畅的很,他见过的宝贝自然不少,也不缺少这点钱,但这可是女婿孝顺上来的,而且东西这么贴心,怎么能不舒畅呢?这一枚印玺,可要比他手头上的好多了。当然,李国辉也不是买不起这样的好东西,但是想要买一块这么好的原石雕上跟自己相关的印纹,这却是比较难得的。
现在市面上流通的好多印章,都已经是雕刻成型的,是别人曾用过的,要是单纯做收藏或者投资的话自然没什么问题,可要是想自己把玩,那感觉就要差一些了。
而这一枚虎钮方印却正好挠着李国辉的痒处,事实上,以前李国辉确实是曾经说过这么一件事,让谢斌帮他弄一块上好的鸡血石。只是这么长时间过去了,李国辉自己都忘记这事情了,没想到谢斌在这个时候给了他一个突然的惊喜。
不过当李国辉看到彭玉柔取出来的物件时,苦笑着摇摇头道:“谢斌,你还真舍得下本钱啊。”
李国辉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谢斌送的这些贺礼确实是大手笔,李国辉的那一枚方印就不说了,几百万是拿不下来的。而送给彭玉柔的则更夸张,是一樽jing致的翡翠香炉。材质并不算最顶尖的,苹果绿的冰种翡翠,可是这么大的一块少数也在千万左右。
jing致的小香炉像一只翠绿通透的小鼎,三足两耳,造型古朴而庄严,在底足和两耳上还雕刻有兽首,更重要的是在香炉的内外两面都刻有文字,还都是以微雕技法雕刻上去的。
彭玉柔自己凑近细细一看,欣喜道:“这是《楞严经》?还有……《金刚经》?”
谢斌点点头,拿出一柄放大镜递过去,“还有其他几部佛经,总计有八万六千多字,”谢斌弄这么一个香炉自然不是随便乱弄的,主要因为彭玉柔算是一个在家的居士,虽然并不参禅,也不念经,却常年供奉着佛祖。这一件雕刻着十余部经文的香炉,应该能满足自己丈母娘的需求吧,谢斌暗暗的寻思。
不过除了这一樽刻有八万多字的香炉之外,还有一串手链。丈母娘想要一串手链,这是李婧婧提醒过谢斌的,这事儿自然不能忘记。谢斌就利用自己手上仅剩的那些老海黄,扣出十八颗鬼脸儿黄花梨的珠子,然后在上边以简单的线条勾勒出十八个小图案。
十八个小图案不是别的,正是佛经里的小故事,比如说“割肉饲虎”、“舍身喂鹰”、“佛祖[**]”等等,看上去很朴素但是又不缺乏乐趣,戴在手上也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