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子正一看谢斌一脸不耐烦的模样,急忙推开车门跳了下去,落地的时候还摔了一个踉跄,看样子是真的被谢斌吓坏了。
谢斌也懒得多说什么,直接开车离开了,反正余子正身上有钱,就是打飞的回首都都足够了。
天se已经快大亮了,谢斌直接回到自己的别墅。好几晚上没有睡好,谢斌也有点困了。不过进门的时候,谢斌却敏锐的发现了一点异样,有外人进来过他的别墅。
谢斌的别墅里有监控和报jing器,进门要是不关掉报jing器的话,会自动报jing的。但是在报jing器上,谢斌自己动手改了一下线路,另外又做了一个隐形的报jing器。
改装后的报jing器看着跟普通的报jing器没什么区别,密码也只有一套,输入密码后就没什么问题了。但是谢斌正是在密码上做了点手脚,那就是最后一个按键必须按够三秒钟以上才是正确密码。要是不够三秒钟的话,报jing器也倒也不会报jing,但是却会接通连接在门铃上的绿se小灯,让它变成红se。
一般人自然不会注意这点,就连邹欣彤李婧婧她们也不知道这一点,她们只知道要是报jing器有点接触不灵,需要按的重一点而已。
这么久以来,报jing器从没有出现过问题,但是现在门铃上的绿se小灯却变成了红se。这绿se小灯还没有一颗大米粒大,自然不引人注意。但是却一下子让谢斌的心紧紧的吊了起来。
小心翼翼的打开房门,谢斌伸手从空间里摸出陈建军送他的那把军刀,悄悄在别墅里转了两圈,什么也没发现。但是谢斌却知道,确实是有人进来过。
感觉比较敏锐的朋友们可能有过这样的经历。自己的屋子一旦有外人,尤其是陌生人进去过,很容易就能感觉到。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东西也都在原地放着,但是就是有一种很别扭的感觉。有人说那是直觉,这么说也没错。
不管怎么说,谢斌确实是感受到了这一点,就像是自己的口袋里忽然伸进来一只别人的手一样,而且那只手还跟自己揣在口袋里的手相遇了,感觉就是那样的别扭。
谢斌暗暗寻思,难道是孙明哲的父亲派人来的?但是没道理啊,他派人来应该直接找自己解决,或者直接找jing察,他来自己别墅里干什么?自己别墅里有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再一个谢斌自己别墅上报jing器的密码也就几个人知道,这不速之客能知道密码,显然是谋划好久了。可不是孙明哲那边的人,谢斌还真就想不到自己还的罪过什么人了,总不会云省那位姓孙的想要动他吧?但是那位姓孙的现在赋闲在家了,没权没势,贪的一点钱为了补窟窿也花的差不多了,即便是找到自己又能怎么样?
谢斌确实是想不明白,只好修改了一遍密码,然后睡觉去了,当然,密码的最后一位还是没变。
话说谢斌自己在家里补觉,而首都那十几对父母可就急坏了,赶紧用尽一切办法想要拯救自己的儿子,尤其是报jing的那几位,很快联系上了岛城公安局。
郭队长一听是绑架案,而且一下子绑架了这么多人,也不敢怠慢。虽然这绑架案很古怪,但是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按照几个人的手机信号进行定位,很快就找到了陈建军的别墅。
但是让一众刑jing跟特jing们面面相觑的是,人质到是有,但是却没有绑匪,连个看门的都没有。整一栋别墅里只有十二个可怜的孩子,缩在客厅里玩手机。而且看客厅里的零食包装,显然这些人质的待遇太好了,哪里像是一场特大绑架案。
不过为了弄清真相,陈建军还有谢斌,那是必须传唤的。
谢斌面对上门的jing察,漫不经心的洗了一个澡才出门,上jing车前还让一脸担忧的邹欣彤帮他拿了两份蛋黄派,要不是谢斌这个“绑匪”的身份还没有确定,几个jing察绝对先将谢斌暴揍一顿,这简直就是是jing察如无物啊。
到了jing局以后,谢斌只说了几句话,“第一,是他们先砸了我的店铺,我是去追凶的;第二,他们是自愿跟我到岛城来的,我没有强迫他们;第三,我更没有绑架他们,我要是绑架了他们,会给他们拿手机报jing吗?你们这不光是在侮辱我的智商,更是在侮辱你们自己的智商。”
郭志达哭笑不得,知道谢斌办事老道,肯定早就预料到了这样的情况。但是这个局面下,他也只好陪着些演戏了,最起码的程序还是必须走的,“你有什么证据,他们说你殴打了孙明哲和余子正,然后威胁他们,有这回事儿吗?”
“证据我多的是,我全程录像了,我没有动过他们一根手指头,也没有对他们说过一句威胁的话,至于孙明哲和余子正,我确实是动手打了他们,”谢斌说着不紧不慢的解释道:“打孙明哲是因为他领头开车撞坏我的店门,蓄意谋杀我的员工;而余子正则是我的弟弟,我教训我弟弟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弟弟?”众人还真没想到,“你有什么证据?”
谢斌一摊手,“我已经将余子正和孙明哲都放回去了,毕竟我不是jing察,没有限制他人行动的权利,不信你可以问问他们,我这里有余子正和他父亲的电话,至于孙明哲,我们不熟悉,你们自己找吧。”
郭志达郁闷的拨通了余力强的电话,确认余子正确实是回家了,而且谢斌也确实是余子正的堂哥,还说前几天的事情确实是兄弟俩闹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