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若澜胸腔起伏,眼底晦暗不明,活脱脱被她气笑了:“你可真不是一般的没良心,家里一套,外面又是一套。”
“不然呢?你要怎么解释你这般高调的行为?”
君若澜伸出手将阴思慕揽入怀中,侧身越过她将车窗闭上,吻了阴思慕发迹,淳淳的声音不带任何目的在阴思慕头顶响起:“我只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我心爱的女人回来了。”
说完,君若澜闭上眼睛。
他是男人,性格决定了他不能像女人那般情绪化,在他这里只能将思念和不安化作一股永远不可磨灭的势力,他抓住阴思慕那两只手,像对待一个孩子般没有脾气的温柔:“我听说这世上的女人全都喜欢有权有势的男人,不知道我现在这样的身份和地位能不能得到阴小姐的青睐?”
阴思慕觉得好笑探头看他:“妙啊,你这副样子真的好像第一次追女人想把自己所有的好都搬到前面的大男孩,如果我不曾去过金尊玉贵还真的被你感动了。”她靠在君若澜怀里,抽出一只手在玻璃上随便画画,“可惜我看到你那一副纸醉金迷的模样,就沾都不想再沾你。”
君若澜眼底满是歉意,声音温软了不少:“我改,你不愿意我不去了。”
前头主副驾驶都坐着人,一个是司机一个是副手,跟了君若澜九年,什么情况没见过,就是没见过主子这样低声下气的哄一个女人。像是珍宝,含着捧着都不行,还依着她耍脾气,自个儿受着。
君若澜没避着他们,他们也在相互对视一眼后,识趣儿的将这位阴小姐和往日在主子身边的女人分开,毕竟心尖上的和身边扑的还真不一样。
“可别,我做不了你这主儿!”
君若澜气的戳她的头:“得了便宜还卖乖!”
阴思慕哼哼两声没再说话。
车子到了一家大型商场门口,君若澜挽着阴思慕下车,全程照料,引路人好奇不已,纷纷朝这边指点猜测。
阴思慕穿高跟鞋踩上台阶,小声问君若澜:“出门这么大阵仗,就不怕国主降罪?”
阴思慕停下看着君若澜,君若澜也看向她。
相互隐瞒没意思,那日她进入他的书房,精明如他,怎会不知。就算他不知还有哪些未清的痕迹,所以明说她知他是国主的人,反倒坦诚。
君若澜漆黑的眸让人沉溺,嘴角一直带着温温的笑,身后的保镖都能看到他的纵容。
他伸手掐住阴思慕的脸,无可奈何:“国主不会降罪,可我却逃不过你这张嘴。”
虽然没有用力,但阴思慕半张脸都被提起来了,大庭广众的,她还要脸呢,何况她的脸还这么好看。抬手排掉君若澜的手:“放下,这么多人看着呢!”
君若澜偏偏不依不饶,这边松了手改成双手负后,弯腰压过来,当和阴思慕鼻尖彭鼻尖的时候,嘴角晕开笑意,温热的气息扑到阴思慕脸上,笑问:“原来是害羞了?早说我就不这么逗你了,大庭广众的。”
君若澜朝她压过来的时候阴思慕习惯性的后退,腰持重,她九年呆在花棺里,腰早就不是年轻小姑娘的腰了。撑不住的时候会皱眉,伸手扶住后面:“腰!”
君若澜收起打趣的脸,立马把手拖到她身后,手掌覆盖在她手背上,问:“腰怎么了?”
阴思慕抽出手,不耐烦的推开他:“疼啊!”
君若澜摇头失笑,握拳放在唇边咳了咳,他能想到就是他们白天黑夜在一起的二十五天。
阴思慕斜挑了他一眼,知道没往好处想,气的丢下他往里走。
她本来以为君若澜带她来着里是来买衣服的,毕竟这种暴发户好不容易才有钱了,哪能不浪。
可她刚要往服装专柜走,就被君若澜拉回怀里:“这儿!”
阴思慕脚下一个趔趄:“哪儿?”
像良家妇女被不学无术的富二代要挟着一样,阴思慕被君若澜半裹半带的拐进一家珠宝柜台。
这里头各式各样的珠宝都有,所有的珠宝,因为材质稀有,一种颜色一种款式只一件,从这儿买走之后全球再找不到任何一件同款的。因此价格也特别昂贵,更不对外开放,只针对王室成员或者对外宾相互赠与。
这样一个尊贵的地儿,店里却不见多奢华,就像普通的珠宝店一样,灯光打的很亮,柜台很简洁,让这些价值不菲的珠宝自己介绍自己。
君若澜把阴思慕拐进来就放开了,站在店里对阴思慕说:“挑吧,喜欢哪件拿哪件。”
阴思慕看着男人,整套黑色西装,外面一件同色中长款大衣,头发梳的整齐,站在灯光下,先撇开灯光对俊美男人的厚待不说,就他这副模样像个黑道大哥。
阴思慕嘴角抽搐,拽来一个侍者指了指边上的男人:“你不怕他是来打劫的吗?”
侍者掩唇轻笑,看动作就知道是经受过特训的,不然也不能在这儿。
侍者告诉她:“先生是国主最倚重的臣子,也是这家店的股东,我们都认识他的。”
“哦!”阴思慕拉长尾音点头明了,“合着算你的半个主子?”
阴思慕长得美,一举一动都动人,有时连女人都想多看两眼,感叹着世上怎么还有这样的美人儿。更何况这里的人,常年接待达官贵人,眼光也被养刁了,阴思慕这样的美,叫人赏心悦目,自然对她喜欢多余排斥,侍者点头:“是了,小姐,不然先生也不会让您看中哪件儿直接挑走。”
阴思慕点点头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