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发挥自己的战略,还能增强兵士们的战斗力,协同聚力。针对不同时节的地形条件变化,我们还可以时时调整部署更熟练精道。”
“我们私自行动,将军能同意么?”黄晓丽有兴趣倒是有兴趣
“白痴你快睡觉去吧。”昔泽踢了黄晓丽一脚,黄晓丽恍然大悟“噢噢噢,我确实杞人忧天了。”
“最晚后年,我想出潼关。你们想不想去见见屡犯边境的外族到底长什么样?因何总是挑起战事。”
“可以啊。”昔泽跃跃欲试“我来领路,我跑过货熟悉路,我大伯家老五在外族能接应上。”
“逃兵要斩首的。”黄晓丽提醒,随即“当我没说。”
“先就这么说定了?你们有没有异议?”季莫申看看两人。
“没有,你们谁守?”昔泽问
“我进攻。”季莫申表态
黄晓丽起身掸掸衣服“那只能我守了。你们两就等着吃瘪吧。”
“你等着跪地求饶吧。”季莫申和昔泽勾肩搭背,末了季莫申告别他们两人去找熊英报备去了。
熊英答应得痛快,格外支持,索不能说他们演练完,整个兵营轮调训练,也不会显得突兀。
陆守航早就点过他了,言明太子自己的第一批亲信势力,崛起必是在潼关,想不到竟这么快,他焉有不支持的道理,他也很期待这群人能带来意外带来惊喜,江山代有人才出,或许他还能受到启发。
“这是你自己的主意?”季莫申临走前,熊英问他。
“嗯,我昨天夜里想到的,昨天我们三个输的太惨了。后来我想了想行军打仗不是打擂台,关键还在于战术谋略防卫部署,我们个人战力打不过将军你实属也是正常,熊将军等我们磨合得好了,能不能再跟你较量一场。”
“嗯,我等你们。”
季莫申上前抱了抱熊英“你真好。谢谢。”跑出门去找昔泽和黄晓丽了。
熊英背手看着他的背影“意不意外?”
莫兼走出来,静默不语
“真龙终会腾云驾雾。拦不住的。”熊英拍拍莫兼“他绝非昔日的吴下阿蒙,打击适可而止吧。我们说再多,都不及他经历一次。”
“你真的不怕?”莫兼抬眼看熊英
“二十年又是一条好汉。”
“疯子。”莫兼白了熊英一眼
“你啊,什么都好就是魄力不足。”熊英坐下端起茶“都已经到这个份上,还不如撒开了手,皆大欢喜,老说他不爱听的,不是打消积极不能说,他们这个年纪最不耐烦的就是说教,我们当初不也是。”
“不好意思,跟你们不熟。我只知道小心使得万年船。”
“鹤雩有句话,我觉得甚有道理,莫大人可有兴趣听上一听。”
“讲。”
“我一开始也是焦头烂额,不知道拿他怎么办才好,鹤雩则问我,是想给个文治武功卓绝的一代帝陆做臣子,还是给个平庸寻常的皇上做臣子,你我现在俱是他的引路人,为求我们的不能说命安全,而一味对他束缚打压,虽然眼下我们安全了,可长远的未来呢,三年之后,我们到底该交还给圣上一个怎样的国主呢。又以什么样的颜面面对圣上的托付。我们真心与否,从太子再次站到圣上面前就立见分晓。何须我们多言。”
莫兼听得不由毛骨悚然,陆鹤雩果然老奸巨猾,目光毒辣。
“莫大人,意下如何?”熊英明知故问
莫兼瞪他一眼
“我们教给他的不是让我们妥协的种种无奈,而是我们还在抗争坚守的执着,大邺的未来是他所引领的时代。我们何必让他未开始就失望呢。太子敏而好学,我们陪伴就好。莫大人以为呢。”
莫兼的手指叩击着桌面,他该教的是为君之道,非是为臣的蝇营狗苟,可见这十年他已被腐蚀得面目全非,不仅贪生怕死,还固步自封。
“服不服?”熊英得意忘形地晃着头
“输给陆鹤雩不丢人。”莫兼轻笑“又不是你自己琢磨出来的你得意个什么劲儿。”
“莫大人虽交友广阔,但显然不及我有这么个兄弟,关键时刻能保命啊。”
“行了,他还用得着你找场子。”莫兼起身拱手行礼“也算一语点醒梦中人,莫兼这里谢过了。”
熊英颇为意外,连忙还礼“莫大人严重了,你这人行事说话也挺痛快的啊。”
“本来就是陆鹤雩他让人不痛快。熊将军要认我这个朋友就唤我莫兼,芷兰都可,若是不认就算了。”
“你叫我老熊就行了,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多多协助吧。”
莫兼点头“他想出潼关入外族腹地,老熊你也早做打算吧。”
“啊?”熊英惊呆一刻
莫兼勾唇一笑“你兄弟教唆的。”
莫兼整理完公务洗漱完过来,季莫申皱着一张脸四仰八叉地睡着了,熊英那拳头的力道跟寻常的兵丁可完全是云泥之别。
莫兼给他盖好被子,躺在他身畔,季莫申已经让他很意外了,认定的事就坚定得去做,再苦再难也没有打退堂鼓,从他追逐陆鹤雩那么多年来看,是个很固执的男人,但一旦放了手也很洒脱。倒是比自己还强上几分。
四更天,季莫申就去军营了,拖出了昔泽和黄晓丽“你们两有啥结论没。”
昔泽和黄晓丽迷瞪地靠在一起“什么啊?”
季莫申一副你们怎么如此不争气的表情,昔泽睁开一只眼“你就是有主意了也不算,铁定问你媳妇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