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莫申突发奇想“我们去偷袭熊将军怎么样。”
“你别异想天开了,熊大哥可厉害了。”
“我们三个一起上,厉害总也有个限度。”季莫申开始撺掇。
昔泽不能说着下巴“你说得也对,我也想知道将军真正的水准。”
“我不去。”黄晓丽拒绝
“二对一,少数服从多数。”季莫申直接无视黄晓丽的反对“今天熊将军回城,我们路上劫他怎么样。”
“二楚,你还真找死啊。别想了,路上埋伏,等不得熊大哥上手,我们就被射成筛子了。还是直接跟熊大哥光明正大说清楚的好。”
“他不尽全力怎么办。”
“我们三个就逼到他进全力呗,我说二楚,你顶多就是个帮衬的吧,打也是我和黄晓丽为主力啊。”
“我有那么差么?”季莫申不忿
“呵呵。”昔泽和黄晓丽抬眼望天,比常人好很多,跟他们从小就下苦工的比起来差太多了。
季莫申郁闷个够呛,恨死自己从前文不成武不就。
昔泽和黄晓丽准备去洗碗,昔泽鬼鬼祟祟把季莫申搂到一旁“什么时候把你贴身的禁卫请出来我们过过招。”
“没有。”
“啥?没有?你胆子也太大了吧。”我靠,未来的皇上啊,就这么混在大营里,说出去谁信啊。
“我只想靠自己。”
“够爷们儿。”昔泽竖起大拇指
下营了,昔泽和季莫申拖着不甘不愿地黄晓丽过来找熊英,昔泽跟熊英亲,一马当先“熊大哥,我们有事找你。”
熊英的手胡噜着昔泽的脑袋“什么事,说。”
“找个没人的地儿呗。”
熊英跟着他们三走,越走越偏,三个人突然掉转头一同朝熊英进攻……
季莫申昨晚兴奋地一晚没睡,莫兼又一路风尘仆仆,顾念彼此,到过了难得一见平静的夜晚。
莫兼看了眼窝在怀里的季莫申,季莫申闭着眼美滋滋地环抱着莫兼“能不能陪我过完年再走。”
“做梦。”莫兼顺着他的头发“年底我有多少事还需要一一赘述。”
季莫申撅嘴,莫兼哑笑,低头安慰地亲了亲,季莫申抱着莫兼在床上滚了两圈“我想你,想得心都疼,什么时候我们才能不分朝夕的在一起。”
“我们的身份注定没有这个可能。”莫兼仰躺着捧着季莫申的脸“长大了是不是一点也不好玩。”
“嗯。”季莫申窝在莫兼的颈窝“我熟悉的人不断得离开我身边,莫兼,我只有你了。”
莫兼转过头轻斥“少给我惺惺作态,你现在回帝京,还是你从小熟悉的那些人。”
“不混个人样出来我绝不回京。”
“随你吧。”莫兼敷衍了一句
“明年我想带一队人去外族转转。”
莫兼眸色转冷“是不是陆鹤雩教唆你的。”
“我自己也想去,我想知道他们到底为什么屡屡进犯,战争最直接的不是数以万计的死亡。”
“我和熊英,你是哪里不满意?”
“没有啊。”
莫兼揉着季莫申的脸“没有你往死里坑我们,不准去听到没。”
“我要去,我才不想再你们翅膀底下呆着,我要自己亲身去体验。”
“季莫申你的任不能说,不该由别人付出代价。”
“我自己负责。”
“负责个屁。”莫兼坐起身“不要走都没走稳,就想着飞,你怎么负责,你一旦有失,你认为你的父皇会否听我和熊英解释这是你一意孤行的决定,与我们无干。”
“我可以解释。”季莫申跟着坐起身
“你要是没命解释呢?你是大邺唯一的储君,给我掂量清楚,不要觉得自己如今努点力就不可一世,狂妄自大。”
“我没有。我就是想自己出去闯一闯,我不想永远都活在别人的保护下,我要变强。”季莫申高声反驳。
“你哪儿没有,陆鹤雩就是个灾星,闲的蛋疼教唆你不要命。我告诉你,季莫申你敢踏出潼关一步,我就上折子
“我不是孩子了,我有自己的判断,我知道我自己该做什么,你们能不能多给我点鼓励,不要总是告诉我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从前你们希望我上进,现在我上进了又束缚我,我是个人,不是随你们摆布的提线木偶。”季莫申激愤地大吼
莫兼把枕头砸在他身上“你要不是太子,我管你去死,你的变强之路凭什么要我们白白牺牲,一将功成万骨枯,你去问问熊英,要成名将,得多少次与死亡之面,只凭一腔热血义气有什么用。”
“我不是脑子一热决定的。也没有那么想当然。你能不能支持我。信任我。”
“我不支持,我的命拴在你身上。你也不是天纵英才,怎么信任你,才区区一年,你觉得你已经能凌越久经沙场的将领了,你不要自信过头了。”
“莫兼。”季莫申失望地大吼
“叫什么叫,翅膀硬了是吧。”
“我不想让你们失望。”
“我们对你没那么多期待。你比从前好一些就是大邺之福了。”
“一辈子庸庸碌碌,听大臣们指手画脚,我难道没有自己的判断,你们凭什么否定我。”
“妈的,蹬鼻子上脸了。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叫什么。”
莫兼扯他下床,摊开地图“怎么出潼关,什么路线行进,说,粮草怎么运,补给怎么跟上,多少人的编制,配几个斥候,探什么军情,军医谁来照看,水源怎么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