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过去把人抱在怀里:“对不起嘛,我下午看你跟那个周继琛搂搂抱抱的我这不是,这不是,这头上就绿了”

“呸,什么玩意儿就绿了?我两就是切磋一下,我这不是好久没碰弓箭了失了准头,继琛哥又是金陵的武荫世家,同是文官那人家的骑射功夫比我不知道要好多少。得他指导也是”

“这还不是绿了?那我自己的夫君和别人卿卿我我,”

“你滚!谁是你夫君,臭不要脸!”

“那你要不要做我夫君?”说着从颈项间拉出一根红细绳,上面坠着两只朴素的金戒子,他将细绳拉开,把戒子取下来,递到童念晚手里。童念晚看着戒子上镶嵌着的小小红玛瑙,仔细看指环内侧精细的刻着子棋二字。

眼眶又要红,被陆守航抱着按在肩头。“我不管了,收了我的戒指就是我的人了!”

“拉倒吧,一个戒子就想把我骗走”

“这个戒子是我悄悄找人打的,就等着你点头了,我明天就让我娘找媒婆去你家下聘。”

“哼,我看你是没挨够你师傅的揍。”

“算了吧,师傅都默认了,巴不得赶紧把你送到我家里来。”

“你吹,接着吹。”

“谁吹了!真的!哎,不说了赶紧歇了,赶明儿我得赶紧回去让我娘找媒婆去。”

“你别贫,怎么这么快就走?待了还不到一天呢”

“待不了了,拢共就请了二十几日假,过来路上就十几日,得快些回去了。”说着就脱了衣服要换,童念晚看到他锁骨上一道显眼的疤,赶紧扒拉着要拉开人的中衣,被陆守航按着手转过身去。

他就知道肯定比想象的要严重,打闹间死活把人按住,拉开中衣一看。大大小小的伤疤狰狞着纠缠在一起。他憋了这么久的眼泪终于忍不住了,哇!的一声哭出来。

陆守航倒手忙脚乱起来,八岁后,好久都没看童念晚这么大哭过了。赶紧起身,将人按在怀里贴着耳朵哄。

“哎呀,没事的了,不疼的。”

“怎么可能没事!这前面后面全是伤,腿呢?腿上有没有事?”说着要去扒人裤子,陆守航死命扯着自己的裤子,虽然两人心意相通,但到底没有成婚,原本兄弟间的赤诚相见如今变成心上人了反而害羞起来。

童念晚给他的别扭劲气到,以前一起下河摸鱼游泳、桑拿澡堂的什么没见过,现在扭扭捏捏的什么个意思!趁人不注意唰——的一把把裤子就扯下来了。小腿处一条从脚踝直到膝盖的长长的疤痕已然好了,但是粉嫩的新肉突出来和两边的白皮还是衬得突兀。

心疼的上手,又怕碰到一样轻轻的不能说,反而像是撩拨一样,摸得人心痒。执着童念晚的手捏在手里。

“不疼了,都好了。这是之前在草原上遇到一小队人行刺大龙,当时头都要给刺客砍下来,我也顾不得,从马上扑下去没注意就让脚镫给刮剌的,皮肉伤。对了,提起大龙,他有话让我带给你。这事不好书信传递,正好我过来他就让我带个信,先别哭了啊~”说着一边帮人擦眼泪,又揉揉脸蛋,整个人哭得红彤彤的让他心疼坏了。

他点点头,收拾了下心情,认真的看着陆守航。“最近市舶提举司泉州司要调任一位新提举余笛,他原是驻斡尔朵部的使节,这次大龙贸然在朝堂上要翻青鸾案引得皇上勃然大怒。”

“青,那可是逆王案啊!他怎么!是有了什么重要的?”童念晚吓得差点嚷出来,陆守航眼疾手快的捂着人的嘴,点点头。

“嗯,给皇上知道了是余大人攒簇的给贬到泉州来了。但实际上是为了保人安全,大龙现在在大理寺秘密查这个事情,余大人是重要人员。此来他举目无亲,大龙希望你暗地里保护余大人,余大人若是有事情也烦你多多配合。”

“我明白了,跟龙哥说让他放心。我定护余大人周全。”

“这个事情还牵扯到四王爷,蔡蔡,还有”说着举起了大拇指,童念晚了然,荣王和四王爷交往过从亲密,是妥妥的荣王党,这事在京城都是心照不宣的事情。童念晚要翻案必定会触动荣王一派的利益。

“蔡蔡?”

“当年获罪斩首的礼部尚书蔡镶是他爹。”童念晚被这个消息震惊得眼睛瞪圆,嘴巴张大。实在是没想到陆守航的陪嫁侍从居然是逆臣之后,还在京城里活动了这么久。

陆守航被他逗笑了,默默将人下巴合上。“那这直接就是跟荣王对着干了,龙哥这是”

“嗯。”

“可是龙哥不是一直对皇位没什么兴趣的吗?”

“大约是此次收归蒙古吧,他回来之后有什么不一样了。”童念晚心里有了底,两人先是沉默了一会,又黏糊一下,最后搂着抵足而眠。

第二天上午出了点事情童念晚急急忙忙要回安溪县,托了周继琛帮忙送陆守航,二人在码头的酒楼用早膳。

“子棋兄,方方常和我提起你,此次见了真人果然如他所言,文武双全,名不虚传啊。”

“喔,是吗?可是他从来没在信里跟我提起过你。看你们好像经常一起射箭,挺熟啊?”

“哈哈,我从金陵赴考在京城时他就对我照顾颇多,这次也是很巧两人都同分到泉州来。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方方的。”周继琛笑眯眯的给人添豆花。

“客气了,那太辛苦周兄了。不劳烦你辛苦。”

“子棋兄,你这就太见外了,我跟方方是惺惺相惜的好兄弟,


状态提示:第二百五十七章--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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