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别说你了,第一天……我吃了八个,撑死我了……”
“嗯,对了……他不是去了扶风看那个驸马爷府邸……建造吗?”嬴虔道。
“没错,他啊,在那里又折腾了一些事出来。”嬴渠梁咀嚼放慢了速度。
嬴虔一口吞掉煎饼,喝完了一碗小米粥,黑伯帮他又添上了一碗。
道了声谢,然后道:“不会又有不长眼的蠢货惹到了他吧?”
“哈哈,没错,让他封地的黔首活生生给揍死了!”嬴渠梁笑了笑道。
“还有这事?”
嬴渠梁手一挥,黑伯在嬴虔面前摆了一张羊皮卷。
嬴虔一只手抓着煎饼,一只手点着字看了一下。
“扶风县西乞氏?”嬴虔皱着眉头道。
“还有这些证词……”
黑伯拿出了一大沓羊皮卷。
“它马的,这些鸟人,还有没有王法?简直就是一个私人的王国!”嬴虔虎目一瞪,虎爪用力在台面上一拍。
“这些都是秦国的积患,不,管中窥豹,也可以说是天下大小国的通病,黔首百姓、奴隶随意打杀。
王法之重,在那些人眼中轻如无物,不但肆意溅踏,而且将他们自已凌架于王法之上。
一寸土一群民,皆视为是世代世族大家私人的囊中之物,不容任何人染指。
国之根本,民也。民只怕贵族,皆因国法之森严无法实施,大家世族勾结官史,至使官史阳奉阴违,他们都是在那一点点撕裂国胙!”
“唔!说的对,老百姓无法活下去,第一时间是对国君的怀疑,负责任的是国君。
现在老师弄了一个西乞黑,扶风县内的西乞族人恐怕不会善罢甘休!”嬴虔思忖了一下道。
“扶风县内西乞氏下有多少人,都上过战场不会多吧?”嬴虔又道。
“大约有三、四百人吧,奴隶,可战之人不多。”嬴渠梁沉吟估算了一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