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宁推门,门还是照常封住,墨宁前后仔细端详了一番,察觉不对,那红衣男子并不是想让他们喜结连理,而是将这些一对又一对的新人永远囚禁于房内。
“从屋顶破出试试!”玉怀纱指点一番。
墨宁牵住玉怀纱的手,飞身从屋顶穿了出去。
出了房内,天还是依旧的黑。落地后,凤舞与薛海不知去向。
红衣男子也不见踪影,二人正在思索是,后院里突然响起唢呐的声音。
玉怀纱与墨宁偷偷潜入内院,里面的景色与外面完全不一样,对比太大,外面办红事,里边办白事。
方才一身红衣的男子,换了身白衣。正在发号施令,其余吹着唢呐的人似乎都是幻术所变。
而此时也见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凤舞与薛海。只见他们二人被捆绑在座椅上,看样子接下来要被做些什么?像极了任人宰割的小绵羊。
内院还放着一口黑棺,此时凤舞正对着那人吹鼻子瞪眼,大骂道:“妖怪,你一会办喜事,一会办白事,有病就去治,抓那么多活人来就是为了给你闹着玩?”
那人神色空洞,并不理会他。凤舞见他不理他,自顾自的忙着,更为恼火,质问道:“喂,你把与我同行的那两人弄哪里去了?”
那人还是不理他,凤舞全身被困住,无奈的伸着两条腿,打算放弃与他对话。
薛海一声不吭的四处张望,显得比较焦躁不安。
墨宁的猜测很对,见他们二人身着女子喜服,便知方才那三个婚嫁娘子正是他们三人,不禁失笑,庆幸刚才竟胡乱中选中了师尊!
突然那男子嘴里念叨着:“不想喜结连理,那就共赴黄泉吧!”
凤舞大叫:“你有病吧,你让我和他喜结连理?还想让我和他共赴黄泉?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堂堂魔都太子,快放了我们,不然有你好看!”
薛海也是一阵汗颜,初入修仙界,尽遇糟心事儿!
其实,在墨宁与玉怀纱进屋后,凤舞和薛海便被强组一对,非让送进洞房。为此,那人还刻意恢复了凤舞的神识,让他强娶薛海,他不愿,便使出浑身解数,解除了封印,闯出洞房。而后双双被擒,这才出现了现在的状况。
那人不听,拂尘一甩,将凤舞与薛海关入黑棺中,再用红布盖上,打上一层封印,随后又幻化出几人,一同抬棺,不知要将他们二人抬至哪里?
那人手拿拂尘,坐在莲花台之上,悬浮于黑棺之上,六人抬棺,四人吹唢呐,二人撒纸钱,送葬队形成。
墨宁和玉怀纱紧追其后,一路跟随,很快,他们来到恶人磨与禁海的边界处。
送葬队伍停止下来,拂尘向前一挥,随即,下方抬棺之人便把黑棺抬入禁海,抛了下去。
黑棺入了禁海,漂浮没多久便迅速向下沉了去。
黑棺已沉,那人便坐着莲花台准备往回走。
见状,墨宁与玉怀纱坐不住了,挡住那人的去路。
墨宁拔剑指向他,一挥剑,一道蓝光朝那人挥去。只见他飞身一个空翻,随即站立在莲花台上,神情依然是空洞无神的。
玉怀纱召出锁灵带,朝那人袭去,像一条白蛇一般,将那人缠绕起来。
那人使力一震,便挣脱束缚。他甩着拂尘与墨宁打斗着。
墨宁防御着对玉怀纱说道:“师尊,我能行,先救他们……”
见墨宁与他僵持着,玉怀纱身穿红色喜服,一跃而下,坠入禁海。
她睁开眼,仅凭一点光亮,朝黑棺游走……
看着迅速下沉的黑棺,玉怀纱使出锁灵带,将黑棺捆绑住,想要将黑棺往上拉,可惜,水里的她完全使不上力,反而被黑棺拉入禁海深处……
很快,坠入深海的黑棺猛的撞击到海底,激起很多流沙走石,海水因撞击变得有些昏暗。
玉怀纱闭眼,待海水变清后,便顺着锁灵带,游至黑棺旁,由于长时间憋气,有些力不从心了。
她强忍着不适,指尖施法,破除封印。随后用手推开棺盖。
棺材里的人由于棺盖打开,灌入海水,差点呛到。
棺盖打开,凤舞解脱,见玉怀纱一身喜服的漂浮在不远处,便向她游去。
玉怀纱几经昏厥,她被黑棺一路拖至禁海深处,似乎有些乏力,看到凤舞,薛海得救便晕了过去,随后身体往下沉。
当她昏厥闭眼时,仿佛见到墨宁身穿红衣,朝他游来……
墨宁一手抓住她的手,往自己身上带,随后另一只手搂住她的腰,将她的身体贴上自己的身体后,薄唇便压上了她的唇,开始给她渡气。
凤舞还未游到她身边,目光呆滞的看着他们,愣住了!
他亲眼见到墨宁搂着她,就在里他不远的地方还吻着她!
“咕噜,咕噜……”
凤舞突然听见旁边有人快要窒息的声音,转头只见薛海快被海水溺死,施法将他快去带离海底。
墨宁给她渡气的后,“救世”便穿入水底,将他们御剑带出,冲出水面。
出了禁海,他们又落于恶人磨边界,凤舞愤怒不已,冲过去一把提起姜墨宁怒骂道:“你刚才是在做什么?谁允许的!”
墨宁甩开他说道:“谁允许?莫非还要你的允许?你是谁?她是我的师尊,与你何干?”
“你——”
凤舞气的眼眶发红,暴躁的似乎想将他活剥吃掉一般。
薛海见状,上前劝说道:“凤舞太子,方才姜公子也不过只是帮白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