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草你个贱女人!老子今儿个不把你办了,tm不姓刘!”
砰!……
刘子阳话音刚落,酒吧内忽然传出一声让人心悸的巨大响声。
是枪声!
好端端的,哪来的枪声?!
“谁他娘敢动俺兄弟一根汗毛,今天格老子要他的命!”
正当所有人齐刷刷的转过身查看情况的时候,一个炸雷般的声音响彻整个酒吧。
随即,一个身穿军绿迷彩,身材壮硕如熊,星眸剑眉,浑身上下充斥着浓郁的杀伐气息的大汉,手里捏着一把军用手枪,虎步龙行的走进众人的视野。
大汉锐利如刀的眸光往酒吧里一扫,大手一挥,几十个手持95式自动步枪,身穿军绿作训服,全身上下近乎武装到牙齿的军人,如狼似虎的冲了进来,那威风凛凛,杀气腾腾的气势,简直能把人给吓尿了。
军人们没有动武,只是面无表情的持枪往前站成一排,与刘子阳手下的一百七八十个持刀的马仔对峙。、
那看起来像是指挥官的大汉,则迈着步子一路往前。
他抡起双臂,如拍苍蝇似的,用大手把挡在跟前的混混推开,直到来到酒吧中心区域,看见林云直挺挺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脑袋殷红一片,地面上全是破碎的玻璃渣子的场面。
“这是谁弄的?”
大汉怒目圆瞪,声如雷霆的质问一句,砂锅大的拳头豁然握紧,发出咔蹦咔蹦的关节脆响,泛冷的眸子里含着极为浓烈的杀气,让人看上一眼,脊背都忍不住发凉。
全场鸦雀无声,谁也不敢答话,刘子阳更是下意识的往人堆里退了退,连大气都不敢出。
“你!”大汉瞪着刘子阳,大吼一声,宛如奔雷,轰然作响:“别给老子躲躲藏藏的,说的就是你,滚出来!”
刘子阳哪里肯听,把一个小弟往前推出去,自己却扭头就跑,片刻都不敢停留。
“想跑?!”
大汉冷笑一声,大脚迈开,几个大步追上刘子阳,伸手在他肩膀上一拍,手腕用力,像是拎一只小鸡子似的,把刘子阳提起来,翻转身子,狠狠的往地上摔了下去。
这一摔,近乎把刘子阳的身子骨都摔散架了。
啪!
刘子阳刚想挣扎着爬起来,一只极大的皮靴照着他的面颊踩了下来,将他整个脸都盖住了!
大汉面色狰狞,声音冷厉:“你这厮,一看便不是好鸟!刚才我喊你,你跑得那么快,肯定是做贼心虚!说!俺兄弟是不是被你这王八犊子给整地上去的?”
刘子阳抬手握住大汉那踩在他脸上的大皮靴,竭力搬开一点,把鼻子露出来,这才争取到一点喘息的机会,不至于被他的大脚给活活憋死。
“你……你tm是哪个部队的?敢在老……老子的私人酒吧闹事,反了天不成?!”
“你知道老子是谁吗?老子叫刘子阳,爷爷是渝中区区委书记,大伯是区委组织部长,你敢动我,简直是找死!”
刘子阳抬起手,指着大汉的鼻子,用尽浑身的力气,色厉内荏的怒骂道。
见他被踩在脚下,还敢出言威胁,大汉怒意更盛,狞笑道:“爷爷和大伯都是高干,整出的儿孙却是个祸害!马勒戈壁的,今儿个,格老子要替你的长辈好好教教你,如何做人!”
话音落下,抬起大脚,在他腰杆上一蹬,把刘子阳踹得翻了个身,脑袋朝下,【屁】股朝上。
大汉伸手把腰间的牛皮带解下,局中拧成两股,双手一扯,牛皮带绷出一声脆响,随即,狠狠往下一抽,皮带如鞭,重重落在刘子阳的【屁】股上!
“啊!”
啪啪啪!……
大汉毫不顾及刘子阳那杀猪般的嘶吼,手里的皮带如雨点般落下,每一记都极重,打下去的时候,连围在四周看的人都触目惊心。
狠狠的抽了四五十下之后,大汉这才停了,一脚把声音都叫哑了的刘子阳踹得正过身子,面上扯起一抹森冷的笑容,寒声问道:“坦白的跟老子交待清楚,俺兄弟,是不是你整地上的?!”
“大……大哥,饶……饶命,你……这兄弟,不……不是我弄倒在地的……求你放我一马……。”
遇到眼前这位凶神恶煞的家伙,一上来就被打得凄惨无比,浑身剧痛难忍,已经疼得快背过气去的刘子阳,哪里还有丝毫的威风,。
此刻,他哭丧着脸,翻着白眼,拉下身份和尊严,支支吾吾,卑微至极的求饶道。
“还tm的敢跟老子扯谎!”
大汉猛地一脚把他踹飞出去,在地上连翻几个跟头,才重重跌落地面,浑身抽搐,嘴里咳出鲜血。
啪!
正当大汉迈着大步跑上前去,给刘子阳来点更狠的招数时,那始终直挺挺的躺在地上,没有一丝动静的林云,忽然抬手抱住他的大腿。
大汉狐疑的俯身一瞅,正好看到林云在给他一个劲的使眼色。
微微一愣,再仔细的瞅了瞅他眼神里的意思,大汉知道,林云这是在给他打哑语呢。
“二雷,差不多得了,别整出人命来,免得不好收场。我脑袋晕晕的,估计是失血过多,赶紧把我送医院。”
这是林云哑语里的主要意思。
二雷和他是三年多生死与共的战友,默契度比亲兄弟还高,林云的这点哑语,稍一琢磨便心知肚明。
二雷心领神会的点点头,见他明白意思,林云脖子一歪,又晕了过去。
“张大光!”
“到!”
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