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弗勒斯。”他说。语气依旧是那么不容置疑。他没有动作,面上很平静,只有一双深邃的黑眸闪动不寻常的光芒。
或许是因为熟悉的称呼,也或许是被男人平静的情绪感染,多罗西娅也放松了不少,没那么紧张了。“嗯。”
“抱歉。”看着眼前惴惴不安的忻娘,西弗勒斯抿了抿唇,最终还是轻声说出这个词。
“啊?”多罗西娅喉咙里发出简短的轻呼。抱歉?虽然仅仅是一个词却也能说明他的后悔和愧疚。在过去的那么多年里多罗西娅也只听西弗勒斯说过一次,那次也是对她——在医疗翼。她清楚的知道这个男人有多么骄傲,纵然明白自己有错也不会直接道歉而是用行为隐晦的表达,可现在……他对她说抱歉?
不论是从主观还是客观来说,多罗西娅都应该感到高兴,这个男人不轻易道歉却两次对她破例,她高兴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可内心深处的难受提醒她,她不高兴。她喜欢看着他高昂着头充满不屑地吐出刻毒的话语,就像今天在课堂上一样意气。虽然那个样子很欠抽,但她就是喜欢。而现在……他抿着唇,失落的告诉她抱歉。
多罗西娅前进一步,弯下腰扑进男人怀里,轻柔地吻上那薄唇。他犹豫了一会儿,伸手搂住她瘦弱的背。他明显能感觉到她在颤抖,很害怕?西弗勒斯放下手。
“别。”多罗西娅松开了唇,颤抖着将男人的大手放在自己的腰际,抬起头与他对视,“碰我。”她轻声说到。如果他喜欢,她愿意承受那些疼痛。
少女清亮的黑眸漾成一滩水光,美得炫目。他轻轻叹口气,是叹息或是赞叹。“你还在害怕。”
西弗勒斯轻轻推开压着自己的忻娘,嗓音低沉而沙哑。“我们可以慢慢来。”
“嗯,听你的。”她对着他笑笑,有好奇,有害羞,却没有害怕。大胆的忻娘因为一句抱歉将自己再次彻底交给面前的男人。他也正喜欢她这一点。
她站在他眼前,衣衫半褪,西弗勒斯突然觉得那一块已经小了的校服格外刺眼。于是他举起魔杖——一根幸运的魔杖,轻轻点在她的胸下那个小巧的布料上。它很漂亮,可是太小了,勒在这里会让她喘不过气从而紧张。他不是什么经验成熟的男人,但他是个很聪明并且善于应用自己的聪明的男人。
西弗勒斯没有念咒语,那也会让多罗西娅紧张。他的魔杖杖间发出一点亮光,那条叠在一起的带子轻而易举地从中间切开,落在地上。
“啊!”她有点紧张,咬着下唇,十指不安的扭动。
“我会帮你恢复如初的。”男人的语气中有着强大的自信,是她最喜欢的。她努力让自己放松下来。“做的不错。”他头一次没有吝惜自己的赞美。
“谢谢。”多罗西娅看着面前的男人,眸中写满了信任,但颤抖的身体还是出卖了她的不安。
魔杖犹在下移,多罗西娅本就掉了两颗扣子的衣衫在无声咒的驱使下直接由中间撕开,落在地上。冰凉的杖尖轻轻触到她的皮肤上,引起一阵兴奋的颤栗。
在西弗勒斯的魔杖下,多罗西娅的衣服几乎全部都不完整的散落在地,唯一仅剩的只有一条粉蓝色的小内裤悬在臀上。玲珑的曲线让西弗勒斯眼中一片暗沉,几乎无法控制自己。可现在,还不行。
临近深夜,地窖里的温度可不能称之为高,西弗勒斯站起身将少女揽在怀里,她没有挣扎。他右手拿着魔杖,杖尖依旧在她身体上流连。左手顺着她的脊背缓缓按压下滑,带给她一阵阵暖意。
“还怕吗?”西弗勒斯在她耳边轻轻吹气,看着少女的耳根渐渐变红,身体像是失去了支撑点一样软软地倒在他怀里。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忍多久。这勾人的忻娘。
“不……”
魔杖缓缓下移到少女的大腿内侧,不太光滑的杖尖轻轻在她的皮肤上打着转儿。
西弗勒斯看到多罗西娅摇摇头又点点头,还没仔细想她这么做的原因就听到忻娘小声嘀咕,“魔杖……痒……”她抬起头看着他,黑眸中水光漾着弄情,声音软软糯糯能甜到心里,“教授,我好难受……”
噢!她还在叫他教授。没错,这很好,教授不就是应该教导他的学生?西弗勒斯动了动嘴唇,滑过少女的发际,低沉丝滑宛若诱惑,逐步诱导,“那只是你心里的恐惧,其实不疼,对吗?多罗西娅——”
不疼?的确不疼。多罗西娅弯了弯眉眼,其实她现在更希望那种疼了,或许可以把她从这种无休止的难过空虚中解脱出来。
他耐心的教导似乎终于打动了少女封闭恐惧的心,她点点头,鼓起勇气回吻了他的锁骨处,隔着衣服却火热非常。“请继续,教授。”
“好女孩。”他的多罗西娅一如既往的可爱而勇敢。西弗勒斯感觉到忻娘两腿间的温暖湿意,再次在心里赞美了梅林。将手中已经握的温热的魔杖转了个方向,找准入口缓缓送入。
“唔——啊——”忻娘发出几声绵长的叫喊,抱着他腰际的小手猛然收紧,面上浮现出享受又痛苦的红晕。
他动了动手中的魔杖,在忻娘体内转动了一点弧度,刺激着她最柔软的地方。
“嗯——西弗——”她大声叫着他的名字,扭动自己的身体。
差不多了!西弗勒斯低声回复着,他低头含住少女的红唇,堵住那一连串尚未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