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多罗西娅你不是要去看看训练场地吗?”看着多罗西娅往禁林跑去,戴纳失落之余还是忍不棕心问到。
“我去禁林有点事,放心吧——”她回头灿烂一笑,竟然是戴纳从未见过的阳光明媚,但是……为什么呢?小男孩心里失落无限,难道多罗西娅拒绝了自己就这么开心?他还是放弃吧……
直到几年后,戴纳才知道他放弃了多罗西娅是个多么明智的决定。甚至直接影响他的一生。
再说多罗西娅为什么要跑的那么急?原因很简单,因为西弗勒斯在她耳后说了一句“我在禁林等你”,于是忻娘就兴奋地跑过去了。
这是她第一次进入禁林。或许在她还是个蛋的时候西弗勒斯也带着她进去找过魔药材料,但那时她是没有记忆的。禁林不愧是霍格沃茨学生禁地之一,古树遮天蔽日,林子里有很多书上才能看见的动物。多罗西娅才走到最外围,就已经看到了不少像蛇,松鼠之类的动物。如果要寻找像月痴兽之类的魔法生物,恐怕还要在禁林深处。
“西弗勒斯?”她轻声叫着,有点害怕。即使在白天禁林里也显得格外阴暗,阳光从树枝的缝隙里射入,照在人脸上,形成黑色的影子。“你在哪儿?”
林中没有回声,只有一只傻鸟在高枝上傻叫。多罗西娅知道西弗勒斯就在这一块地方,但不知他为什么不出声也不显出身形。她只有你顺着自己的感觉,逐渐从禁林野战外围深入。
“可以了。”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她不远处响起。多罗西娅顿时惊喜的跑到那棵树下,小小的身体在林间仿佛随时都可能摔倒。
“你就不能慢点吗?四肢不发达的斯托克秀。”一双有力的臂膀扶住多罗西娅的肩膀,她笑着撞入一个坚硬的怀抱。
“西弗——”多罗西娅伸出手暗着记忆里的直觉紧紧抱住了男人的腰身。把头埋进那坚硬的胸膛,仔细地从血腥味和灰尘味中分辨特属于西弗勒斯的气息。“我好想你。”
忻娘从来都这么直白得可爱。西弗勒斯拍了拍她的背后,依旧没有显出身形。远远看过去,就好像多罗西娅在拥抱空气一样。
“是吗?可是我看斯托克秀过得还不错,一个表白的小学长嗯?”西弗勒斯的声音嘲讽却又温柔,他只是发泄一下心里的不爽。
多罗西娅扭扭捏捏地抬起头,小嘴撅着。她看不到西弗勒斯,拒她知道他在。她想看到他。“哪有很好,我都瘦了……”她说着还拧了拧自己婴儿肥的脸蛋,的确比以前清减了不少。但还是不明显。于是她变成了少女的模样,这次是真的看出瘦了,眼睛下还有一圈青黑。“我天天都想你,晚上睡觉也想,埃斯特拉说我的眼睛像中国的熊猫。”她苦着脸,但仍旧掩饰不住看到西弗勒斯的喜悦。
空气中隐身的西弗勒斯颇为不自然地撇了撇头,但对忻娘这种直白的情话还是喜欢的吧。但喜欢是一回事,西弗勒斯却不打算这么放过一个多月没见的忻娘。
“哦?斯托克秀就那么确定我是你要等的人?如果我是特意把你引开禁林想要对你不利呢?二年级的小女孩可敌不过成年巫师。”
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冰冷起来,淡淡的杀意混合着血腥味,在这黑沉的禁林中格外阴森。多罗西娅甚至有一瞬间怀疑这到底是不是那个只会对自己笑自己温柔的男人。
但她依旧没有松手,执着而坚定,“不会认错的,我只相信你。”就算他真的要对她不利,她也认了。
“一只脑子没开化完全的小巨怪!”她听到男人低声斥责。
“是啊是啊9不让我看看你?反正小巨怪也不会透露出教授大人的行踪的!”忻娘撒娇得扬起头,就算变成少女模样,她的头顶也堪堪到达男人的肩膀,“再不出来,我可就咬你了!”
于是在忻娘的“威胁”下,一直隐身的西弗勒斯终于显出了身形。
多罗西娅觉得自己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每一滴血液都在为面前的人沸腾。仅仅一个半月没见,这个男人的样子几乎让她认不出了。眼窝深陷,颧骨高耸,皮肤苍白中带着蜡黄,面部的线条仿佛几百年没有动过一般僵硬无比,让她怀疑他是否会笑了。最让多罗西娅无措的还是他眉眼间敛不去的凌厉。食死徒特有的黑色斗篷紧紧裹在身上。
“在想什么?”她听到他问到。
“我在想如果我现在做一件事你会不会调整不过来突然攻击我啊!”
攻击?西弗勒斯很僵硬的扯了扯嘴角,她觉得他是想笑,但却充满了讥讽——是习惯了吗?“希望你不会做出什么愚蠢的事——”话音未落,多罗西娅已经用她的行动告诉了他。
她踮起脚尖,双臂紧环他的脖子,轻轻印在他的唇上。仿佛羽毛划过水面,只是那么轻轻一触就迅速离开。还没等西弗勒斯品尝到熟悉的甜美,就只能看见忻娘立在那儿笑着了。
“呀,看来教授的自制力还是好的超乎我的想象啊!”多罗西娅嘴上表现着惊叹,眼底却尽是狡黠,让她担忧了一个半月,怎么也得收点利息回来啊!
多罗西娅觉得她的校服实在是所有学生里换的最勤的了。每一次从小女孩变成长大的样子,这可怜的校服就得经历一次破裂的苦难。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前的裂痕,多罗西娅十分干脆地解开了衣服前面的一排扣子。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光滑的肌肤在男人眼前不断晃动。
“真是一个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