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三个人上了船舱,从背包里取出那一台老式的无线电台,试图给郑叔他们发位置坐标,但是试了几次都被某种无形的波纹给阻断了。
无线电总是传来奇怪的声音,尤其是我还听到了其中传来了让人寒毛竖立的呻吟声,那声音就像是厉鬼出笼一般。
“怎么样了,无线电连接上了吗?”
苏韵可靠在旁边的墙壁上躺了一会,听到我们在捣鼓无线电又醒来过来。
“无线电根本发不出去,咱们被困死在这里了!”我露出一丝很无赖的笑容。
“我们可以乘船离开,不是吗?”
“想的倒是挺美,那巨怪一直就没有离开,”杨子把望远镜递给我,我调整好焦距,看到在我们的救生艇旁边不远处露出一双绿莹莹的巨眼。
“那怪物是不是想耗死我们!要不咱们出去跟他拼了。”杨子一脸气愤,装上子弹就准备出去。
“省省吧!就咱们这两只枪,连给它捞痒痒都不行!”我也没拉杨子,靠在旁边的舱门口对他说道。
“那咱们总不能坐以待毙吧!”杨子在船舱里走来走去,也不知道他脑子里想些什么。
“别晃悠了,看看咱们还有多少干粮,现在这个情况咱们只能熬到郑叔他们发现情况不对为止,”我一把扯住杨子上他别转了。
于是三个人开始请点起剩下的东西来,还好我们带的干粮足够多,但是也只够一个星期,尤其是淡水资源缺乏。
苏韵可说∶“咱们是继续呆在这里,还是先找个地方睡觉!”
被她这么一说,我也忍不住直打盹,眼皮子发懵,有点困了,杨子说∶“老王跟他女儿就这样消失了,咱们不管不顾的不好吧!”
我白了他一眼∶“咱们现在身体困乏的不行,怎么去找他们,就是要找他们也得等郑叔他们,我相信老王跟他女儿应该没事!”
“带着东西走吧!”我从地上爬了起来,把背包背上,在前面举起电筒找个能让人睡觉的地方。
这艘幽灵船的面积很大,里面的情况也瞬息万变,船舱很多,有时候根本就分不清哪是那里。
还在在一些过道上还是有红色箭标,加上苏韵可又懂日文,我们终于找到了一间供船员居住的房间。
我看到门口上贴着一道八卦镜,正对着过道上,我有些奇怪这不是给船员住的吗?怎么会贴上这种驱鬼用的八卦镜。
杨子已经推开门走了进去,里面保存的非常完整,被子结的整整齐齐的,看来这艘船上的人是突然消失的。
“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了!”杨子关上门就往床上一躺,我连忙把他拉了起来。
我对他说∶“这艘船诡异至极,接下来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咱们最好还是谨慎点为妙。”
“睡觉的时候清醒点,不要睡的那么死,有什么情况就大声叫。”
然后我们三个个选了一个靠近的床位,准备上床休息,杨子因为懒的爬梯子,于是睡在下面一层。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看到苏韵可也是一样,连忙问她∶“怎么了,睡不着吗?”
苏韵可笑了一声∶“是啊!睡不着,我本来以为这是一趟比较刺激的寻宝经历,没想到会变成这样。”
我转过头去对她说∶“别想太多,早点睡吧,才有精力做别的事情!”
我闭上眼睛准备睡觉了,苏韵可喊了我一声∶“李青,你看这上面画的是什么东西,感觉好奇怪?”
我睁开双眼问道∶“什么东西在那里!”
“你看,就是这个!”苏韵可取出电筒照着她旁边的一幅挂在墙上的画。
“这是g呀!怎么会有这种东西出现在这里。”我心里也是一惊,怎么会出现这种诡异的挂画。
“你说的那个是什么东西……你很害怕吗?”苏韵可转过头来用一只手枕着脑袋对我说道。
“其实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画,总之跟灵魂和鬼怪有关。”
“大概是很久以前吧,日本人就一直对灵异的事物特别有兴趣,有些人相信只要将鬼怪的造形具体地描绘出来,就可以限制其行动,不再到世间作乱。”
“这种画就是用来封印那些鬼怪不让它们作祟人间的东西。”我给苏韵可解释道。
“我还是不懂,你说的是什么!”苏韵可摇摇头,表示不理解。
“那好吧,我给说的详细点!”
在西方,自古以来就相信幽灵的存在,灵魂不灭说也是西方宗教传统上一个很重要的观念,它构成了天堂与地狱善恶二元论的基础。
也为基督教里的原罪与救赎信仰得永生等中心思想背书。在古罗马,人们认为幽灵居于地下,在地下也盖了幽灵住的房屋。
其入口则以幽灵石镇住,只有在祭拜的日子才拿掉石头,听说是为了让幽灵出来。
而这些正体现了西方对于灵魂的观念,和东方的想法,在概念上不谋而合,只不过西方所表现出来的恶灵,与我们东方常见的怨灵,形象有所不同而已。
我们东方的灵魂观念,总认为死者必须入土为安,才能进入下一个轮回,所以没有顺利往生的人,不是找不到人投胎。
不是变成四处飘泊的孤魂野鬼,就是成为含恨而死或是对世间存有依恋的怨灵。这种源自于佛教、道教的生死观,几乎影响了整个东方民族。
包括中国大陆、香港、台湾、日本、韩国以及东南亚的国家。人们对死者总是心存敬畏之心,祖先的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