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呆问道“这万俎坑是什么。”
小舅轻声道“这万俎坑就是死人堆,不知道具体是什么,反正就是许多的尸体堆在一起,那是尸流成河,看了连饭也吃不下。”
明子胆怯的问∶“邓爷,咱们还是回去吧,我看着就瘆人”。
小舅大嗓门一吼∶“你他娘的,再乱军心,我一脚踢你下水,跟它们作伴,连两个娃儿都不如。”那年轻人轻声说道“声音小点,别招了前面,咱们速度过去,这洞里头有危险了,你们看,这水底下的东西,越聚越多了”。
我们往下一望,都呆了,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水底下一个个黑影闪了过去,击起一个个的大小不一的浪头。
水底里好像一下子就炸开了锅,那些个黑影,一路狂奔,击起的浪头在水面上形成一个个的旋涡,我们的小船的行速也好像加快了,由于这些黑影带动了水流,甚至不用撑杆,船就能顺水而飘,倒也省了我们不少力气。
“唉哟,邓爷你说这水下面到底是些啥东西,鱼也没见过有这么大的,莫不是什么妖怪,我陈明什么事儿没见过,就是这种不知道名堂的东西才招人心虚,小时候我们老家那里头就有个小伙伴被山里头的鬼怪抓走了,当时就吓的我腿软了,咱们现在这情况跟那时候一样,邓爷咱们还是回去吧!”
我心里头也有同样的感觉,自从有东西出现以后,这心里头老是不安稳,这压抑的洞穴里好像有什么能随时吞噬我们,感觉前方总有什么危险,不知道是心里作用还是别的什么。
反正就有种赶紧出去的想法,于是我说道∶“老舅,前面是哈情况咱也不清楚,这水里面的动静也搞不清楚,咱不能盲目向前冲,得有策略,咱们进洞也没多久,应该还能回去吧!要不然先出洞,走山路得了。”
“三少爷,说的对,咱们就原路返回,走山路虽说慢了点,可比起在这洞穴里感觉让人安全多了,”明子连忙附和道。
小舅想了想问了问前面观察的那年轻人道∶“大侄子,你怎么看,有没有什么好的建议,也说出来听听。”
那小伙看了一眼后面的情况道∶“想出去,怕是有点困难了,这里水流复杂,水底礁石也多,你们看后面,咱们进洞的时候是飘下来的,这里是个倒悬口的,一路往里的,若是回去,怕是要发费更多的时候,还不一定能出去,到了这个地步,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我心里想,这来的地儿也看不出什么复杂的,只是有些地方很弯,船走起来有些困难,但要说大半天也出不去,我还真有点不相信,我暗自观察过这洞里的状况,我们是一路顺水飘进来的,船儿回去的话,就要往上爬,对体力有要求,我们的体力也有些不足了,一想还是看小舅的打算吧!
谁知道杨子说∶“邓爷,咱还是回去吧!这样下去恐有些不妥,再往里走,谁也保证不了安全,这回去的路也不远,咱们若是有心,指不定还能吃上顿晚餐。”
老舅犹豫不决,也不知道他心里头想的什么,老舅这一犹豫,这水里头的动静就更大了。
杨子诧异道∶“今天是龙王爷诞辰,这水里头这么热闹,怕是要翻天了。”
水流的加速让人难以想象,这洞里的情况也不稳定,本来还是垂平的水道,前面不远处就是一一个下坡道,这船一下去,我们想再出去就真的困难,指不定要到猴年马月。
这个时候,已经容不得我们思索了,只能看情况而定了。
那年轻人好像根本没有什么打算,只见他直直地立在船头,双目直盯着水里,看样子是在寻找什么东西。
我很奇怪便叫了声∶“大侄子,你在找什么呢?”
小舅大嗓门一吼∶“你小子怎么说话的,我叫大侄子,也就算了,你也叫,这不是乱了辈分。”
那年轻人根本就没听我们在争些什么,依就是那一幅聚精会神的表情,我们几个都盯着他,想知道他到底要干些什么。
只见他抽出那把长刀,寒光闪烁,锋利的刀刃上刻着古怪的花纹,我心想,他这是要干什么,表演刀法还是,没等我们看清楚,就见他抬起手臂上的长刀,猛的向水里头插了进去,动作就在电石火光之间,长刀上便插着个东西,这东西似鱼又不像鱼,全身滑滑的,皮肤是黑色的,肚皮上是雪白的,长满了鳞片,额头上两边隆起,口里全是突出的尖牙,两只眼睛又圆又大,倒像是一条龙,他把这东西往船仓里一丢,淡定的说∶“这水里头的东西,就是这家伙。”
我们都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不会真的是条龙吧,我走近一看,不由的一愣脱口而出“这不是土豚龙吗?怎么这地方也有,这么说,水里头的黑影都是这家伙?”
明子盯大着眼睛问道∶“这土豚龙是什么东西,怎么都没有听说过?”
老舅解释道∶“什么土豚龙,你别听他瞎说,这就是条扬子鳄,是个仔子,这家伙凶残无比,满口尖牙,闻到血腥味就群起攻之,一头半吨的水牛不过几分钟就成了白骨,不过奇怪的是,这东西生活在长江流域,在陕西出现倒还是第一次,这倒有些让人费解了。”
明子说∶“原来是这东西在做怪,还道是遇见水鬼了,看我不一脚踩个稀巴烂。”
小舅连忙说∶“别乱动,这有仔,肯定有成年的,你这要是一脚踩下去,估计过不了多久就得给你去收尸了。”
明子吓的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