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阳?”容昱谨看着她,“回去拿。”
“你觉得这个样子,我们还能回去打草惊蛇吗?”段骄阳睨他一眼,“等回头让陈医生收着,找机会让人过来拿吧。”
容昱谨沉默了一下,半会才说,“如果东西到了那些人手里呢?”
看这阵势,他们可能会先强行入屋搜寻。
虽然从衣服里面翻找东西的可能性不大,但是万一呢……
段骄阳微微咬了咬下唇,“会找回来的。”
………………
他们决定不能再逗留,容昱谨手伤也算没大碍了。
飞机订的是夜机,段骄阳抬手看着腕表,容昱谨在两小时前突然说有事要处理,约好二人在机场里碰面。
这会离起飞的时间都快到了,然后容昱谨的人还没有见到,不会出了什么事吧?
“段小姐,该登机了。”保镖提醒着段骄阳,他们的时间到了。
段骄阳严肃着脸,“再等等。”
她拿出手机,主动地给容昱谨打了电话,然而电话有通,却没有人接。
他到底要在这个节骨眼里处理什么事情?
继续等待!
时间在消逝,段骄阳从来没有觉得这般的烦燥过,甚至忍不住地一直拿起手机看时间。
她想着再次给容昱谨打电话……
“容先生来了。”保镖最先看到了容昱谨的身影。
只见这会的容昱谨已经完全恢复了他总裁的装扮,西装革履,头发都用发蜡做了定型,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出差的商人,这会要归程。
从外表上看,完全看不出他的左手目前受着伤。
段骄阳站了起来,脸色不是那么好看,带着指责的语气看着容昱谨,“你去哪里,怎么这会才来?”
“办点事。”
“什么事这么重要,你不知道现在……”她压低着声音,看了看周围,最后还是把话尽数吞完。
“好了好了,我错了。”他上前,将她揽入怀中。
突来的亲昵的动作段骄阳的第一反应就是推开,却听到他说,“后方有人。”
段骄阳此时也是成shú_nǚ性的打扮,浓妆艳唇,长裙及脚裸处,一双尖底的高跟鞋将她的身高拉高了好几公分。
“你还没有甩掉尾巴?”段骄阳瞪向他,“你还以你这样的身份……”
“不是,这些是本身在机场的人。”容昱谨顺势地揽着她的腰,“我们以情侣的姿态离开。”
段骄阳:“……”
然而不知道是不是有人收到了消息,还是什么原因,机场这会突然的多了十几号人,而且他们都在对候机的乘客进行察看。
眼看着他们就到这里,容昱谨忽地低下头吻住段骄阳,看着像是霸道的男友哄着小情人一般。
段骄阳:“!”
她睁大着眼睛看容昱谨。
容昱谨手贴着她的后脑勺,还能低喃出语,“很快。”
段骄阳:“!!”
直到上了飞机,段骄阳都是冷着脸,拒绝与容昱谨再多说一个字。
还有,她让保镖坐她身边的这个位置。
已经被眼神提醒了不下三次的保镖,觉得这会是否可以装睡?
容先生的视线像刀一样的一直甩来。
飞机起飞,离开了地面,十来分钟,飞机不再升高,平行飞行,机上的乘客可以行动。
“起身。”容昱谨看着这没眼色的保镖。
将座椅调成躺姿的段骄阳根本没看容昱谨一眼,只是声音微冷地对着保镖吩咐,“你是我的人。”
言下之意就是不用听别人的。
保镖很想装死的坐着不动,但是最后还是迫于容昱谨的威压,乖乖地站起来身,“段小姐,我上下洗手间。”
他没有给容先生换位,他只是上洗手间,这样……没错吧?
容昱谨坐下,看着段骄阳,她戴着墨镜,也不会觉得不舒服?
没有吭声,直接地从口袋里里拿出刚才冒着危险拿回的墨玉绳子,顺便在路上还一起编好了,只不过是重拆了,编了一款他学会的那款样式。
段骄阳感觉到手腕处一阵微凉,熟悉的感觉……
她睁开眼,转过头,低眼就看到了他在帮她戴上。
“你回去了洋房?”她任由他替她戴上。
一手摘掉了墨镜,才发现款式不是自己之前编的那一半,是全新的,还有点……丑。
“嗯。”容昱谨将手绳拉紧。
“你疯了……”她收回手,严肃地看着他,“你知不知道你在冒什么风险吗?”
她都说了,回头让陈医生收好再……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陈医生不能回去收拾呢?”他眼里带着认真看她。
而她说的,这是她爷爷留给她唯一的物价,很珍贵。
再有,这玉于他们来说,还有另一重意思。
不能丢!
二人视线对着,段骄阳抿着嘴不说话。
若是丢了,她肯定会很难过,未来也会花更多的时间去找寻……
但是难保这玉不会成为别人眼中的线索,然后会各处顺滕摸瓜查出什么。
“款式没你编的那么精致,但也不错吧?”他故意地转移了话题,拿出自己的那条给她,“帮我戴一下。”
段骄阳不说话,不行动,就这么看他。
容昱谨自己还挺坦然的,先戴进了手腕内,然后再次地请她帮忙,“帮忙拉紧一下绳结。”
“骄阳?”
“丑。”她嫌弃的眼神扫了一眼他的手绳,却还是帮他拉紧绳结。
总觉得好像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