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小雨一直在淅淅沥沥的下个不停,偶尔吹进来的风在这样的天气下显得格外的凉,靠着厚厚的鹅绒被的莲禁不住缩了缩脚,裸/露在外的脚冰凉一片,近乎麻木,莲算了算时间,距离她被纲吉抓起来已经足有三个多月了,意大利也已经进入冬季了。
伸了伸手脚,扣在左脚上的锁链哗啦啦的发出细碎的响声,莲从床上跳下来,却禁不住的腿软,跌跌撞撞的朝前,差点摔倒,脑袋也是晕乎乎一片,莲连忙扶住一边的梳妆台,缓了好一会才重新睁眼,挺直的背脊。该死的,到底还要关她多久!
环视这个简单装饰的房间,十五六个平方的面积,实在算不上大,摆下这么一张复古的四柱大床,隔开一间洗浴室,剩下的面积摆了张小圆桌一张长沙发就基本上不剩什么空地了。
莲赤脚踩在地板上,足下软绵绵的羊毛毯是昨天刚铺上的,纲吉这会倒是够细心的,还知道直接踩着地板会感冒啊,莲禁不住嘲讽的想着,走到一边拉开完美嵌入墙面的冰箱门,找出冰镇的矿泉水,取出来喝了一口,那入吼的冰凉让莲脑袋清醒了很多,因为过度叫喊而火辣辣刺痛的嗓子也得到了有效缓解,莲趴在冰箱里接着翻找,总算在角落里找到一盒感冒药,连忙就着冰镇的矿泉水喝下去,最后郁闷的把矿泉水瓶子塞回去,又迈着慢悠悠的步子去浴室洗漱。
泡在暖暖的热水里,莲才轻轻吐了口气,皱着眉回忆,她到底是怎么沦落到这种地步的呢?
那天宴会晚上,她被纲吉敲昏之后,再睁开眼就出现在这个房间里了,四肢都被特制的绝缘陶瓷合金锁链牢牢的固定住,手腕上还被套上了限制放电的装置,还要定时的被注射药剂,莲几乎都没办法去回忆当她睁开眼那天的情景了。
她所敬仰的崇敬的哥哥啊,已经整个的疯掉了啊。
不断的反抗,被完全压制,莲从未想过妥协,但是那个男人却是更狠,他已经无所顾忌,放弃了内心底线,那么能做出来的事情就很恐怖了。黑手党世界可从来不缺调/教女人的玩意。
僵持了一个星期,莲就算意志力再坚强,也足够被放倒了,被泽田纲吉拥入怀,在他怀里肆意绽放,意识恍惚间,莲觉得似乎有什么被打碎了,再也拼凑不回来了。
全身都已经沾染上其他人的气息让莲在清醒过来之后近乎崩溃,洗了一遍又一遍还是无法恢复原样的莲甚至想要自杀,可是纲吉却抱着她在她耳边轻轻亲吻:“莲,你若死去,我就让整个彭格列为你陪葬。”
这个疯子。
莲坐在宽大的浴缸里努力的清洗身上的每一寸看得见的痕迹,每次被纲吉压上床之后的感觉就像是落入臭水沟淤泥池里被泡了三天三夜啊!莲拧着眉厌恶的要死,她觉得那些a了个v里的女猪脚们没有去上吊自杀简直精神力强悍到一定境界了啊,那种被n个男人又摸又亲还要被棍子捅还往里面撒东西到底要怎么忍受啊!她这会该庆幸还好就泽田纲吉一个人吗?!!【ps:a了个v还是泽田纲吉拿过来与莲共同观摩现场实践看到的。】
卧了个草,狗屁幸运啊,尼玛她宁愿泽田纲吉像那些底层彭格列女性成员们意淫的那样被掰弯了啊!断子绝孙也比强插了她强啊!
又换了一缸子水,莲在里面将全身都泡皱了才踩着软绵绵的好似在云端飘样的步伐重新滚回到床上,然后又生理性厌恶了,擦擦擦,昨天被那魂淡压着滚了好几遍还没换床单啊!这样睡下去绝逼会长毛的啊!
莲几乎像是被针扎了一样的跳起来,又瞅了瞅一边的长沙发,不行,那里是上次来被泽田qín_shòu压倒的地方,沙发还没来得及换,莲再度环视这房间一圈,几乎要跪地了,尼玛她就找不到干净的没被泽田纲吉带着她光裸着光顾过的地方啊!那个兽/欲支配身体的魂淡!
已经三个月了啊,为什么她那些下属还没有来救她啊!莲趴在换了新床单新被褥的床上,精神萎靡的拄着下巴瞅着窗户外面隐约的昏黄灯光觉得分外暴躁,该死的彭格列超直感啊,害得她每次预备逃跑都被抓个正着,一次又一次的失败让莲都禁不住沮丧起来。
而泽田纲吉的变态程度,也在他的各种花样的惩罚下彻底超越了六道骸和那个白兰,在莲的心里留下了无人能够超越的地位。
累,觉不爱。
莲在忍受着身体崩溃的同时还要忍受着完全与她本心相违背的黑手党世界已经足足十年时间,头一次觉得疲倦了,从心到身的疲倦,纲吉的这种行为简直就是在她为之奋斗的根源上狠狠割了一刀。即便莲还是不会放弃当初加入黑手党加入彭格列的原因,但是还是觉得累了。
这样做真的值得吗?莲将下巴搁在自己的手背上,因为被少年的纲吉捡回家,留下自己成为那个家庭的一员,所以要用自己这一生来报恩这种事情听起来就很过分吧。
虽然是自己的决定,莲也从未觉得后悔过,但是偿还恩情的话……足够了吗?莲在内心问自己。
莲就这样发着呆,直到那扇门被轻轻打开。
“莲,我回来了。”熟悉的声音温柔的很,莲撇过去一眼,就看见泽田纲吉将外带的热食放在那边的桌子上,人却走过来,动作优雅的俯下身在莲的面颊上落下一吻,“今天过得还好吗?”
莲冷淡的看他一眼,就转过头去继续撑着下巴发呆。
纲吉不悲不喜,好似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