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宝玮泪眼淋漓,低头看着火盆中燃烧的纸钱,道:“慈珊是我的妻,她无端离世,我怎会不伤心难过呢?但就算再难过伤心,我也不能拉无辜的人为慈珊陪葬。”
“哼!假心假意!你怎知她是无辜?难道她事事都要与你说?听说你自从和慈珊郡主成婚后就很少与她来往了,与她说话都寥寥可数,一个女子若心中起了歹心,什么事儿做不出来?今日你们都维护她,但别让我找出证据来,若有一天有证据证明慈珊的死与她有关,到时候可不是打几下这么简单了。”慕德世子道。
“若将来有一天你有证据证明是佩兰干的,我绝不会偏私,定然会让她给慈珊抵命!但若没有,你也休想动她一根手指头。”许宝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