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张轩进入泉州的同一天的,雍奴县城中,郭嘉和高顺正坐在雍奴县衙之内。
“郭先生,最近这雍奴县城中的从南边迁移过来的人数很多,我怕……”
“高大人,可是怕生变啊!”
高顺不可否认的点了点头。
毕竟现在的渔阳也是出于多事之秋,这涿郡、右北平郡都已经听到有天平教信徒出没的情况,甚至在涿郡,官府已经和小部分天平教信徒交上手了,要是这么想的话,要是这渔阳郡没有天平教的渗入的话,高顺自己都不相信!
“最近涌入县城的人实在是太多,我们也没法对他的身份进行确认,我担心这些人中有太平教的人混迹在其中!”
高顺很是担忧地说道。
“高大人,是否已经将先进城的人都安排到兵营附近临时搭建的广场之中!”
高顺点点头,从一开始,只要有人进入雍奴县城,城中的士兵,就会将进入县城的百姓引入广场之中。
不过因为兵营和广场并不在城外,而是在城北的位置。并且从一开始,高顺也没有要求进入广场上的人,只能在广场上行动。
所以这雍奴县已经一改荒凉的样子,人来人往的,呈现出一副很是热闹的景象!
虽然看着城内的百姓这么欢欣的样子,高顺以及城中的士兵都是高兴的,不过这份欢欣下面的隐患,也弄得高顺挺烦心的。
城内的巡防兵,已经连续三天抓到了在城中宣扬天平教的天平教信徒。
“高大人,下午开始全城戒严,让城内的士兵,打起十二分精神,在城中全城搜捕太平教信徒,并对这些太平教信徒严刑拷打,务必将城内的太平教徒一网打尽!还有将身上有黄布的人,也一同进行羁押!”
“为何!”
“不知为何,我心中有点不安,总感觉这些天可能要有什么事情发生,并且这一切的根源就在这太平教身上,当时张轩也曾说过,只要是身上有黄布的人,大概率是太平教的人,都先抓着吧!我倒是希望我的感觉是错的!”
随后郭嘉将注意点,已经重点布防区域做了一个说明。
高顺好好地看了郭嘉一眼,出于对郭嘉的信任,高顺传令将此事布置下去。
就在张轩在泉州布置的同一时刻,整个雍奴县这台机器也是有序地运转了起来。
对雍奴县中宣扬太平教的人,通过各种渠道进行了捉拿,当然也有信徒试图反抗的,不过直接被武力给镇压了!
毕竟雍奴的官兵们,也不会跟太平教的信徒将什么武德的。
一时间这狭小的雍奴的牢狱内都关满了人。
而就在官兵在抓捕太平教的信徒的时候,在雍奴县城外的一处破损的小庄园内,有一群人围聚在这里。
要是张轩这里的话,坐在主位上的两人,张轩都认识,一个是曾被关押在潞县牢房里的陈叔,另一个是曾两次栽在张轩手中的马元义。
“陈将军,马渠帅,今天下午,雍奴县城的官兵们不知道吃错药了,还是干啥的,突然大肆抓捕了我们很多兄弟!”
陈叔只是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随后看向了距离自己最近,就坐在右手边首位的一人,问道:
“听说张轩离开雍奴县了,现在守卫雍奴县城是哪些人?”
陈叔和马元义也是今天下午才赶到雍奴县附近,随后陈叔就在县城中晃荡了好一会,甚至他还亲眼看着有些个自己的兄弟们被官府缉拿,同时他们在晃荡的同时也没有闲着,跟雍奴县内的自己人搭上了线,也是知道张轩昨天带人离开雍奴县城的消息,之后迫于官府搜查的压力,他们只能从县城中转移了出来。
“陈将军,马渠帅,现在雍奴县进行守卫的是原来的潞县的代县令高顺,根据我们混在官府的兄弟说,现在雍奴主事的人,就是这个高顺!还有,听兄弟说,这两天是攻击雍奴县的最好的机会!”
“这是为何!”
“不瞒两位说,等再过几天,‘鲜卑杀手’中的‘四大金刚’的两位金刚,就会从北方来到雍奴和高顺进行汇合,我想大家对‘鲜卑杀手’中的四大金刚都有一些耳闻,要是等他们汇合之后,我们能攻占雍奴县的机会可就不大了!”
“莫不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就算四大金刚全都来了,那有如何,现在才两个金刚,你就怂了嘛!”
有一人,看着像是一个落魄的书生模样,直接站起身略带鄙夷的口气说了句。
刚刚说话之人,看了这个落魄书生一眼,笑了笑,用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说了句:
“真是的无知的人啊!如果不是这些鲜卑杀手在渔阳抵御着鲜卑等外族,可能你自己都没胆来渔阳。”
不过这话还是被陈叔听到了,陈叔也是听说过一些“鲜卑杀手”们的事迹,特别是守卫犷平县的那段,直接将几倍于自己的鲜卑人给打退,其实陈叔也对这个产生过怀疑,在渔阳怎么可能出现这么一群人能抵挡住外族人的进攻。
甚至他听说鲜卑的大汗,就是在这场战斗中被‘鲜卑杀手’给袭杀的。
不过经过潞县劫牢狱的那一场战斗之后,当时连教中的五行军都出动,陈叔可是对着五行军很是信服,不过他们都大败而归,可想这渔阳官兵的战斗力!
“你刚刚说的这两个‘金刚’,之前去做啥了!”
“陈将军,鲜卑各个部落之间不是出现了各种争斗……”
这是马元义就最有发言权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