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男子轻皱眉,疑问道“你没带你妻子来康宁堂?”
“带了,但守门的说康宁堂的病人实在太多,便是让我们进去,也不一定轮得到我们,怕那时我妻子已经错过最好治疗时间了。”
白衣男子眉皱得更深,明白是收门的小童担心自己太过操劳,私自替自己拒收了病人。
白衣男子又轻声说道“你现在就带着你妻子到康宁堂,我来看看你的妻子。”
那难民顿时喜极,朝白衣男子连忙磕头。
待到白衣男子和那难民走后,周遭的人恢复着做着自己的事,杳糍向前一步拉住刚上楼的一位客人。
“这位兄台,可知刚才那白衣人是谁?”
“你不知道?你是从外地来的吧。康宁堂知道吗?那人是傅大夫,可是个大善人呐!”
“那兄台可知这傅大夫叫什么?”
“好像是叫傅白桑。”
傅白桑?杳糍有些奇怪这傅白桑身上是有人气的是个普通凡人没错,但杳糍却觉得这傅白桑的眉目之间和傅密有些相似,两人又都是姓傅。仅是长得像吗,还是碰巧?
杳糍揉一揉眉心,扭头朝承云乏道“还魂草的事查得怎么样了?”
“还魂草在陈府陈员外手里。”
杳糍心中冷笑,这还魂草怕也是这陈员外因为怕死,不知从那得到的消息得知这还魂草是在自己这里,不过杳糍倒是奇怪这陈员外是请的谁将自己的还魂草偷走的。
华叩寺。
青潼前日脸上的伤还未消散,烷基便调了些药材让青潼下山带去给康宁堂。
青潼下山时便撞见正在独自上山的杳糍,青潼认出杳糍前日里救了自己,惊讶道“施主这是要到华叩寺吗?”
杳糍还在山脚的时候便看见了一小道士正下阶梯,听见声音后才认出这是前日相助的小道士。
杳糍笑着回应“是啊,袭嘉道长在寺里吗?”
“没呢,师父去康宁堂了。”
杳糍一愣,觉得自己的猜测有了影子。杳糍等青潼走到自己面前,又说道“那我就和小道长一路好了。”
青潼疑惑“施主找师父有事?”
杳糍点了点头,问道“袭嘉道长经常去康宁堂?我倒是不知袭嘉道长还会医术呢。”
“师父不会医术,他是去找康宁堂的傅大夫的。”
“嗯?袭嘉和傅大夫很熟吗?”
“不知道,我是一年前才入的华叩寺,师父和傅大夫应该是认识很久了吧,我们华叩寺也经常送些药材给康宁堂。”
杳糍又和青潼聊了些别的,不一会就到了康宁堂,
杳糍踏入康宁堂,发现这院子里横七竖八紧密的躺着许多病人,并且这些人的脸色大都苍白无力,还有不停咳嗽的,来往的小童都端着药,手中拿着布条。
一个小孩跑到杳糍身边时不小心摔了一跤,杳糍扶起小孩“疼吗?”
小孩推开杳糍的手,转身便跑到一位身穿麻布衣裳的妇女身后,又露出头,怯生生的看着杳糍。
青潼见此,放下背后背着的药材,走到那妇女的面前说了几句,那妇女朝杳糍露出歉意。
青潼又回到杳糍身边,解释道“她们都是从远处逃难过来的,一路上吃了不少苦,对陌生人警惕性都比较高。”
杳糍点了点头,看见袭嘉从房屋走了出来喊到“道长!”
“师父。”
袭嘉看见杳糍,不动声色的皱了下眉头,很快又恢复常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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