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承寒也不知道为什么,在听到这一句话的时候,他下意识地就想到了,这一条哪怕是车祸也被自己牢牢攥在掌心的手链。
几乎是一秒钟也没有多想。
他就毫不费力地将戴在腕间的黑色手链扯下,上好的黑色皮质又被他生生拦腰拧开,立时露出了藏在里面的一缕长发。
耳畔顿时全是那一道清月宛然的声音。
……
--quot;但是,他们逼不得已分开了。quot;
--quot;既然无足轻重,先生又何必这么执迷不悟?quot;
……
--quot;女孩并不奢望能够跟男孩恩怨一笔勾销,只希望他能忘掉她给的伤害。quot;
--quot;也许吧,可能您一时失误存错了号码也是有的,而我们……的确不认识,从未见过!quot;
……
蓦地。
一滴滚烫透明的液体,就这么重重落在他宽厚的掌心。
靳承寒微微低沉着脑袋,那一头乌黑利落的短发垂在他额前,刚刚好遮住那一双深邃似潭水的眼眸。
因为伤害过他,所以想让他忘了她?
那为什么又是逼不得已要分开?
沈言渺,这前前后后,你到底骗了我多少,又瞒了我多少?!
咚咚——
房门又被人不轻不重地敲了两声。
靳承寒这才终于如梦初醒地清醒过来,他长腿一迈就阔步向着门口走去,在看到站在门口的两个人时。
他立时收起所有情绪,冷冷地问:quot;你们怎么来了?qu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