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鼠在桌上几次起身后跳下桌子,钻出房间,直奔琼崖山而去。
周明从岳阳处得知了林桃花的境遇,恨的双目赤红,几次调整才平静下来。送走岳阳后他没心思睡觉直接守在城门口,就等着回去拿东西救高员外。
那只去琼崖山的玉鼠在太阳升起后一个时辰左右赶了回来,带回了林桃花要的东西。林桃花不知道岳阳怎么绊住的孔敬之,赶紧把菌菇仔细捣碎装在小荷包里,套在小老鼠的头上,让它去找岳阳。
午时有衙役送来饭食,林桃花没什么胃口一口没动,大约半个时辰后,突然有衙役过来带她去过堂。
孔敬之高坐在公堂之上,堂上跪着位苍老的妇人,应该是那吴阿牛的母亲。她看见被带上堂来的林桃花痛哭失声,大喊林桃花毒死了他儿子。
“肃静!吴刘氏,休要吵闹,本官自会为你作主!”孔敬之一拍惊堂木厉声喝道。
那吴刘氏这才磕头谢恩。
孔敬之看到站在公堂之上的林桃花惊堂木一拍,喝问:“大胆人犯,见到本官为何不跪?”
林桃花抬头看着孔敬之朗声说道:“民妇无罪,为何要跪?”
孔敬之怒道:“大胆人犯,人证物证俱在,岂容你抵赖。本官问你,那雪耳羹可是你所卖?“
林桃花回道:“是民妇所卖,但我卖给高员外的羹并无毒,高员外和回春堂的伙计董贵儿都能为民妇作证。民妇不认识这吴阿牛,好端端的为何要害他性命?分明是有人趁雪耳羹在状元楼时做了手脚,还请大人好好审查,还民妇清白。”
“你这刁妇,那高员外中毒不醒,伙计定收了你好处,怎能作证人?你当然不想杀我儿,你是想杀高员外一家,意图谋取他家的家财,我可怜的儿子不过是代人受过啊。我可怜的儿子啊。”吴刘氏眼泪一把泪一把的控诉。
孔敬之冷笑:“周林氏,本官劝你从实招来,否则别怪本官大刑伺候!”
“威!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