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院落之后,我下意识的向柴火垛那里看去,心头就是一阵失望,因为,那里并没有大骨架黑狗。
鸡鸭鹅甚至那头老马都在,就是缺少了大骨架黑狗。
院子中挂满了白色布幔,告诉着外人,这家人正经历着亲人死亡之痛。
这院子有办丧事的味道了,我看到几堆儿烧纸钱后遗留的灰烬。
那些灰烬在阴风中漂浮而起、到处乱扬的,只这场景,怎一个凄凄惨惨戚戚可以形容?
按照乡下规矩,横死之人不能在家停灵七天,甚至不能入祖坟,所以说王狂彪的尸首应该是早早的就被下葬了。
这地方如此贫困,相应的就应该保守,所以说尸首完整下葬的可能性大,火化几率比较小。
就在此时,‘吱呀’一声响,主屋房门被推开了。
一个面相忠厚、看起来十七八岁、臂膀上带着黑布条的小伙子,端着个大簸箕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