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为何那么久杳无音讯,最后还是她自己孤身一人回来了,知道的,却是他要迎娶公孙安阳的消息。
“何为念念不忘,是你一次次伤本王 的心,是一次次触及本王的底线,当真是本王太过总惯你了,才让你这般的肆无忌惮。”
夜南冥死死捉住她的手,不允许她挣扎,似是要把她的骨头捏碎一般。
初樱红着眼眶瞪着他,明明,肆无忌惮的人是他,触及自己的底线的人,也是他……
“王爷不是也一样吗?”
夜南冥已经彻底被她激怒了,他受不了她与别的男有任何亲密的联系,不允许她心里除了自己,还有其他的男人。
拖着她直直走向床榻,长袖一挥,两扇门轰然关上,帘幕低垂。
寒冷无比的夜,映衬着屋内寒冷无比的那颗心。
初樱望着蚊帐,身上如马车碾过,那种仿佛骨头都碎了的痛,让她已经毫无挣扎的力气。
整整一夜,男人像是疯了一样,要把所有的愤怒和情绪全部发泄到她身上,要让她受尽折磨一般。
“她不是说你没有孩子吗,那本王今夜变让你怀上孩子,让你真正怀上本王的孩子,本王要让你身体里的每一处,都属于本王一人的。”
夜南冥疯了,失去理智的话让初樱泪如雨下。
她没想到,他会这样对待自己。
原来,平日里对自己再怎么百般迁就的人,再怎么对自己信誓旦旦的人,都是有变心的一刻。
看到她哭,夜南冥心里也不好受,可是他也害怕,害怕自己稍不留神,她就离开而自己,再也找不回。
把头埋在她的秀发里,声线痛苦, “小樱,不要试图离开本王,永远不要有这个想法。”
人走了,他可以去找回来,可是心若是不在了,他该上何处去找?
初樱没有回答,偏偏这样的沉默让他更加的心慌不已。
最后只能将所有的担心,恐慌,痛苦,全部发泄在一遍遍的占有她上面。
夜南冥离开的时候,初樱并没有睡着,哭了一夜的眼睛红肿不已,浑身早已经汗水浸透,衣衫紧紧的贴在皮肤上,头发凌乱。
整个寝殿,都是一片凌乱。
一重重的帘幕被撕碎丢在地上,碎了一地的花瓶,似乎都昭示着,昨夜,两人并不安宁。
扶桑一进去看到躺在床上被子下面的初樱的时候,瞬间红了眼眶。
花辞刚走到门口就被扶桑让人给带出去了,她还小,不能看到这么残忍的画面。
走到床边,看着两眼呆滞的初樱,心疼不已,含着泪顺去她嘴角的发丝,“王妃,奴婢帮你梳洗可好?”
她不明白,一直把王妃捧在手心的王爷为何会做出这种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