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席铭嘴上说的是林染可以偷偷懒啊什么的,但是明面上自己也的确不能真的这么作。林染与两人分开,行走在小树林之中,时不时靠近水源。
地上的枯树枝不算少,总的来说还是很好捡的。
陆语淳一直以来都是名门闺秀,运动这方面还真的的确并不怎么擅长,之走了不过一段距离,就已经有一些疲惫了,率先回去,捡着一小部分的柴火回去了。
看到陆语淳回来,宋毅是第一个迎接上去的。
“这么快就回来了?”
“嗯,果然我体力还是不太行。”说着,陆语淳将自己捡回来的东西放在地上,稍微有些不太好意思的叹了一口气:“只有这么一点,不好意思啊。”
“没关系,等着他们两个人捡回来就好了。”栾子林笑道,“林小姐我不清楚,但是木禾可是绝对不会输得。”
说着,笑起来,露出一口幸福的大白牙。
席铭只是在静静的钓鱼,木桶里已经有好几条肥美的河鱼了,他正准备收起鱼竿,突然间听到河流上游传来一个熟悉女人的惨叫声:“啊——”
这个声音席铭再熟悉不过了,这个声音狠狠的在他心脏上就是一记重锤,脑海中闪过了无数的场景画面,来不及反应,丢下鱼竿直接就朝着上游跑去。
惨叫声断断续续,周围的人也逐渐反应过来,栾子林一伸手叫上身边的保镖,一同朝着上游奔跑而去。
陆语淳也格外的紧张,虽然宋毅告诉自己不用着急呆在原处等着,但是她心中仍然有些担心林染,也便随着人群慢慢的朝着上游小跑,意外的看到一个黑衣人用很快的速度穿梭在树林之中最终消失在尽头。
她呆呆的看着那个黑影消失的方向。
席铭赶到的时候,林染正一副狼狈不堪的模样坐在水中,浑身上下的衣服还有头发全部都湿透了,双目通红,不停的拍着胸口咳嗽。
似乎是注意到了席铭来了,开口想要说话,声音都是沙哑的。
“席铭……”
“怎么了?”席铭诧异的上前,也顾不得蹚水,直接就来到了林染的身边。刚蹲下来,就被林染撞了一个满怀,听着她盈盈哭泣的声音,心中不免又是一阵担忧:“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你怎么会……”
“我,咳咳……”林染仍然在剧烈的咳嗽,身体还在不停的颤抖,“我被人推下来了……”、
“被人?”
这一句话,席铭似乎是整个人都愣住了。
这一次出来的几个人全部都是自己人,大家在一起相处公事了许久,彼此之间是在熟悉不过的人,但是没有想到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怀疑同伴显然并不可行,那样的话,最有可能做出这种事情的,应该就是只有那些保镖了!
席铭带着林染下山,换了一件干衣服,让他先呆在车上暖和暖和,还有晨晨和悦悦陪伴在身边。
“发什么什么?”如果想要知道事情的发展经过,就一定要询问林染,只是如此令让惶恐不安的经历,需要让她再次回忆起来,席铭还是有一些于心不忍。话到了嘴边,最后还是吞咽了下去,最后就只能摸了摸林染的头发:“没关系,你在这里休息一下吧,我出去看看。”
说完,就准备下车,但是手腕却被人抓住。
诧异的回头,就看到林染哄哄的眼睛,脸上却带着温柔的笑意,说道:“没关系,趁着我还记得不如就全部都说出发。事情解决了才好,要不然我会更加担心更加害怕的。”
席铭叹了一口气,知道他这是在为了自己而着想,点头道:“好,你说。”
“我具体的记不太清楚了,只是记得有一个黑衣人直接把我推了下去,一边把我往水里面按,一边嘴里头还一直念叨着‘对不起、对不起’……”
“对不起?”
“嗯。”
林染点了点头:“但是他为什么这么说,我也不知道。不过很抱歉,我并没有看到他的脸。”
分明是受害者,却对自己开口道歉。越是如此,席铭心中的自责越是强烈。
是因为自己掉以轻心觉得事情可能已经有所结束所以才会同意林染出来的,却没有想到竟然还是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但是相比较起席铭,更加自责的人还是陆语淳。
席铭下了车,就看到几个人聚集在一起讨论,面色都格外的凝重。
毕竟发生这样的事情,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有责任。
“林染刚才说是黑衣人……那么,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其中一个保镖。”
“保镖?”宋毅大惊,“我们带来的保镖,全部都是我们最信任的人,为什么会……”
席铭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总之,先把所有的保镖都召集过来吧。”
几个人将带来的保镖召集到一起去,发现人群之中果然缺少的一个人。是栾子林和木禾身边的保镖。
栾子林瞬间变了脸色:“庄胜他人呢?”
庄胜似乎是那个失踪的保镖的人的名字,周围几个保镖面面相觑,全都无奈的他摇了摇头。栾子林一时间难以置信的后退了几步,就连木禾都满目诧异:“难道,是他背叛了我们么?”
席铭一时间不知道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了?这个庄胜是?”
“他算得上是我们家最老的一批保镖了。”栾子林叹了一口气,“他的母亲上年纪了,一直都在做手术续命。正因如此,他经常请假回家,因为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