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很忙!”
江一啸拒绝,眸光对上怒气冲冲的女人后,他立马移开,扫过一边沉默不语的鹿泽,只见男人眉头紧皱,像是在担心什么?
所以,他也不放心就这样离开,至少要把女人出事前后的情况摸清了再说。
“马上回来!”江老爷子声音尖锐起来,还夹着一股怒气。
“……”江一啸微诧。
爷爷这是怎么了?
难不成孩子出事了?可昨晚上海那边已传了消息,说孩子已顺利被老爷子接回家。难道,陆凤尾又跑来纠缠了?
想到这里,江一啸疾步走出病房外,躲到安全出口的门后,他才压低声音问道:
“爷爷,是不是陆凤尾……”
话没说完,被电话那头的江老爷子打断。
“听着,血缘鉴定结果已出来,这孩子跟你……”
没空跟他磨叽,可江老爷子表示,有些太过震惊、太过狗血的真相实在说不出口,便用三个字概括,
“有关系!!”
没错,今早江胜亲自带包子去做了血缘鉴定。哪知结果显示,这孩子的确是江家的种,却不是他的重孙子,不是江一啸(易凡)的儿子,而是……
“啥??”电话这头的江一啸震惊,脑瓜立马开窍,无限惊喜道,“他,他是我儿子?”
“你想得太天真了!!”
江胜怒气阴沉一声呵斥,给孙子破了一大盆凉水。
江一啸愣住……
不是我儿子,又跟我有血缘?几个意思?
爷爷始终不在电话里说明白,让江一啸意识到事关重大,便道:
“好,我这就随航叔一起回来。”
一颗心莫名的快跳出胸口,挂断电话后,江一啸本能的朝病房走去。本想跟鹿泽和女人打声招呼后,立马就走。
可来到门口一看鹿泽不在,只有易苏苏靠坐在床上,压抑着怒气,冷冷的斜视着他。
江一啸猛地缓过神,孩子的血缘,有谁比她这个亲妈更清楚?
想起刚才的电话,孩子跟江家有血缘,却又不是他的种。顿时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
仇恨的眸光紧锁在女人脸上,他脸色阴沉,带着凛凛杀气,一步步朝她走去。
心里暗骂:这该死的女人!
也许是被他强大的气场吓住;
也许是被他异常的反应点醒;
易苏苏又特么脑洞大开……
难道说,那一枪不是江月笙干的,而是他江一啸?
看到她在他江家不知道什么亲戚关系的长辈车上,还貌似跟江月笙在“勾勾搭搭”,他认为她不守妇道,就一枪想崩了她??
极有可能啊!!
你懂的,从那天他莫名其妙的把鹿泽当情敌,就可以看出,这货是个“魔都醋王”!!
但也不能排除,是江月笙故意做局,引江一啸上钩……
不管是那种可能,此时鹿泽不在,易苏苏表示,还真特么有点担心江一啸又要对她下手。所以过程中,她慢慢移开目光,最后几乎是半垂眼眸,眼观鼻,鼻观心,就是不敢看男人。
“江太太,你有没有话想和我说?”
江一啸冷冽地发问,此刻见易苏苏如鸵鸟般的态度,眸光中的冷气几乎冻结成冰。他倒要看看,都到这地步,她还有什么话说。
“有!!”易苏苏强作镇定,迅速抬起头。
江一啸颔首,很好,还算光明磊落,可以考虑减刑。犯不着再用一生对你报复,弄清你勾搭上我江家哪个野男人后,找个机会把你狠狠扫地出门。
“说!”
男人弯下腰朝她逼近,使劲忍住内心的怒火,一副恩赐般的口气。
那态度,易苏苏恨不得狠狠地把他按在地上,朝他的脸重重踩两脚。
但也知做不到,于是,一贯的微笑回到脸上。她忍住内心的恐慌,犯蠢的想跟他打迂回,做试探:
“江先生,医生说我的腿要两个月才能行走自如。所以这段时间,顾氏就拜托你了!”
言外之意:只要别杀我,顾氏你想怎么弄怎么弄。
至于案发时和江月笙之间,估计是说不清了。如果这是江月笙故意做局,引你上钩,那他指定会污蔑老娘勾/引……
“还有呢?”
江一啸咬出几个字,那阴阴的口气,绝对很正确地表达了他此刻想把她撕了的心情。
如踏在易苏苏心尖上……
还有?
还有什么?
倏地,男人身子前倾,挺拔的身躯几乎覆盖在她身上。江一啸双手压在她身子两侧,把她困在他和床头的墙壁之间,男性气息全扑在她鼻尖,易苏苏逃无可逃。
她脸色看似依然淡定,却挡不住心跳如雷,暗暗把江家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以致于紧张中,她将这句话脱口而出:
“我跟江月笙之间,不是你想的那么回事!”
却不知这句澄清之言,在江一啸看来,是不打自招……
误会,越闹越大!
“很、好!”
男人的语气冷得能让整个医院结冰,扯开嘴角挤出的那丝阴笑,让人不寒而栗。
原来你早就和江月笙搞上了?这么说来,顾统沧的死,也是江月笙让你干的?
可为什么当年,我一点也不知道?
你易苏苏搭上这两老东西,是在老子入狱之后?
江一啸的脸,已经阴得可以滴出水来,胸膛剧烈地起伏,呼吸深长。他要花尽所有的自制力,才不至于会冲动地掐住她脖子。
女人感觉到了,深知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