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王大灵随口应了一声便不再答话,一旁的鬼朔则早已大口开吃,丝毫没有理会。王大灵侧脸瞥了一眼桂伯,看样子他二人应是这府上的佣人,也许从小就习惯了这种规矩,所以也就不和舒窈同桌用餐。王大灵继续问道“这宅子里还住着其他人吗?”
舒窈应道“就住着我和桂伯、桂婆三人。”
王大灵一怔,继续问道“那么大的宅子,又在这荒郊野外的,平日里不觉得。。。害怕吗?”
舒窈一脸疑惑地望向了王大灵,反问道“住自己家有什么好怕的?你在自己家也会害怕?”
王大灵正了正身子,他可不想让舒窈看出自己有些心里发虚,于是话锋一转说道“我不是说怕脏东西,而是这。。。藏宝塔内不是放着许多宝物吗?就不怕有人来偷?”
舒窈答道“有桂伯他二人看着,应该是没人能来偷吧。”
王大灵用余光扫了一眼她身后的二人,也不知舒窈是天真,还是无邪!那塔内若真放了不少宝物,那就凭这两个年事已高,自己走动都费劲的人能守得住吗?不过当着二人的面他也不好继续相问,免得惹了二人心里不高兴。
舒窈没吃几口也就放下了碗筷,捧起了茶盏。王大灵见状于是趁机问道“现在你能说说你们家是做什么的吧?我看得出这里以前应该很多人,要不然也不至于放置一个这么大的桌子。”
舒窈轻轻摇了摇头,开口道“这你还真猜错了,我家从祖上算起,从来住在宅中的就不会超过五口,这个大桌是。。。让祖宗一起用餐的,就像今天一样。”
话刚说完,王大灵手中的银碗险些摔倒了桌上,他瞪大了眼睛,环视了一圈眼前空空荡荡的桌椅,后脊感到阵阵发凉。刚才他还没在意,现在望着桌上放置的二十套整整齐齐地碗筷,他不禁吓得冒了一身冷汗,难不成她家的祖先。。。现在也坐在这里用餐?
舒窈突然冷声道“你不是侦探吗?见过死人吗?怎么看起来胆子那么小?”
王大灵倒吸了一口凉气,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强作镇定地答道“这种老宅子谁第一次来心里不发毛?再加上你说的那些话,能让人不怕吗?”一旁的鬼朔还是自顾自地吃饭,王大灵为了避免尴尬,于是话锋一转“对了,找镜子到底是怎么回事?现在能说了吗?”
舒窈突然嘴角一扬,露出了一丝笑意,王大灵难得见到她笑,这么一看舒窈确实是一个大美人胚子。舒窈轻声道“不急,我先问你一个问题,你应该听说过。。。摸金校尉吧?”
王大灵哪里知道什么摸金校尉,于是连忙伸手捅了捅鬼朔,以示求救,鬼朔终于放下了手中的碗筷,接话道“相传东汉末年,曹操为扩充军饷,所以特地组织了一批人暗中盗墓掘坟,领头的就被封为了摸金校尉!不过这也是野史,只是存在于袁绍对其的讨伐檄文当中,其中真伪并不可确信!”正说着,突然王大灵把目光转向了舒窈,一脸震惊道“你可别跟我们说。。。你就是。。。摸金校尉?”
舒窈笑道“不错嘛,还算你们有点见识!有一点你算是说对了,曹操确实没有组织过摸金校尉,在那个年代这些事儿也不过是一个传说罢了!袁绍此举只不过是为了中伤曹操!掘人祖坟,毕竟是不德之举!”
舒窈顿了顿,继续望向王大灵,笑着说道“不过,曹操没有组织过,并不代表没有,世间之事哪有空穴来风,你说,对吧?”
舒窈话音刚落,王大灵早已是瞪大了双眼,愣了半晌这才有些不可置信地望着舒窈缓缓开口问道“难不成这世间真的有摸金校尉,专门干着掘坟盗墓的勾当?”
舒窈抬起茶盏喝了一口,一脸严肃地答道“当然有,刚才我已经说过了,这世间之事哪有空穴来风?那些放在墓里不见天日的冥器,你当真以为它们是自己长脚走出来的?”
王大灵不自觉地再次环视了一遍整个空旷的饭厅,又侧脸看了看舒窈身后的桂伯和桂婆,这一切无不透露出诡异,这荒郊野岭的有这么一座奢华的古宅已是稀罕,再加上舒窈三人怪异的行为,若说这只是寻常人家王大灵也绝不会相信,王大灵沉默了片刻,终于回应道“难不成你。。。你们就是摸金校尉?”这个“你们”自然是包含了舒窈身后的二位公婆。
可没等舒窈答话,桂伯当即一脸严肃地插话道“你休要胡言!”听他这么一喝,王大灵自知是说错话了,一时间不敢再多话。
舒窈却嫣然一笑,扭头接话道“桂伯,他不知道我们的事,不要怪罪他!”说罢她又转回了头,望着王大灵继续说道“真正的摸金校尉一共有七人,每一人皆为一派单传,这一流派传至清末已失去了踪迹,现在世上恐怕早已没有了摸金校尉,那些打着摸金校尉四处掘墓的多是欺世盗名之徒,不足以信服。”
此话一出,一旁的鬼朔顿时来了兴致,于是接话道“我听说摸金校尉好像每人都有一枚摸金符,此事是真的吗?”
舒窈轻轻点了点头,答道“有摸金校尉,自然是有摸金符的。要做出这摸金符并不简单,要将穿山甲最锋利的爪子先浸泡在嶲蜡中七七四十九天,然后埋在龙楼百米深的地下八百天,借取地脉之灵气方得此物!此符一旦制成,坚硬异常,即使过了千百年也不会半点磨损的迹象,放置于手中,冰凉入骨,如千年寒魄一般,摸金祖师爷当年也就制成了七枚,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