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逸伯凝望着身/下的女人……强烈的支配着他。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安逸伯真的说不清,为什么他会想她求婚,而不是任何一个渴望成为他妻子的女人,为什么要赶走僵尸博士,为什么渐渐疏远妩柔莲,为什么嫉妒她和崔明建回来,又为什么对她身体的屏蔽如此薄弱?
解释只有一个,她的温柔,她的美丽,她的爱,让他无限渴望被沐浴的感觉,他需要她……无论男人,还是女人,疲惫的心都需要一份安慰,在杜如慧的身边,他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舒适。
他有这样的感觉,是不是其他男人都同样有这种感觉,僵尸博士,崔明建,也许还有更多的男人被他妻子的独有魅力迷惑,而他,却不能独享。
“我想要你……”
他淡然,欣慰,他会这样做,得到她,才能让她成为他的专属。
“不……”
杜如慧的那个“不”字还不能说出口,她的唇就被密密实实地封住了,雄厚的男人气息冲唇瓣中冲入,透过唇齿,咽喉,蛊惑着她的心。
“如慧……”
安逸伯没有想到这个问题,他顿时停住了,如慧她怎么还会是第一次?她有男友,也出国留学过,娶她的时候,他没有在意她是否有其他男人,可事实上……
“我痛……”如慧颤抖着身体,她的泪水顺着面颊滑落下来,谁说床上的事儿是美好的,为何刚才她痛的难忍……
安逸伯直接拥住了她,亲吻着她的泪水。
“会好的……”
他的动作慢得缓慢柔和,她的痛感渐渐消失,面颊随着他的动作变得更红了。
随着暧昧气氛的浓郁,安逸伯不能再控制自己,他热/情地要着她,羞涩的女人还不知道即将发生什么,顷刻间,她失控了,她发出了爱的声音,神志在飘摇之中亢/奋起来。
“如慧……”
安逸伯紧紧地抱着她,吻着她,让她的chū_yè变得没有疼痛,只有美好。
她蜕变了,人生的一个关键阶段转化了,她是真正的女人,不再有这层被一直保护好的膈膜。
屏蔽,无缝的亲密,让她只想这一刻永远也不要结束,他属于如慧,一辈子属于如慧。
当房间里安静下来的时候,如慧无力地蜷缩在他的怀中,她不后悔和逸哥哥发生了关系,只是这种关系之后,她变得更加渴求和嫉妒。
他会穿梭在她和妩柔莲之间吗?在两个女人的身体上得到满足,她是妻子,似乎不能躲避,妩柔莲是情fu,那个女人也不在乎争抢别人的丈夫,那么,自己成了什么?一个傀儡妻子,一个床/上的玩/物吗?
杜如慧虽然疲惫,却无法入睡。
夜如此沉静,她甚至能听见身边男人的呼吸声,他也没有睡,只是搂着她的身体,也许他在想另一个女人。
“明天我回祖奶奶的身边……”如慧轻声地说。
“祖奶奶现在有新的专业护理,不需要你。”安逸伯抚弄着她的发丝,直接否定了她的话。
“我到安别墅去住,也许祖奶奶想看到我。”
“这里是你和我的家,留在这里,三天之后,我带你去欧洲,度蜜月……”安逸伯刚才已经想好了,让时间淡化他和妩柔莲的关系,同时也能加深他和如慧的沟通,刚才她脆弱的身体在他的强壮下颤抖,他才明白如慧给了他什么,那不仅仅是一个薄薄的膜儿,还有她深爱的心。
“我不要那种形式……”如慧突然起身,却发觉自屏蔽,马上捂住了屏蔽的身体上,仍旧他迷恋的吻痕。
“形式?什么形式?”安逸伯是真的打算和她去度蜜月,不是走什么形式?
“你不会舍得妩小姐的,何必为难自己,随自己的心思吧……”
说了这句话,如慧的鼻腔酸涩了,她为什么不可以自私一次,和他一起离开韩国,一年半载不回来,躲避开那个女人,可这么做有什么意义,他的心根本不在自己的身边,就算到了天涯海角,他也不属于她。
“为什么提到她?”
安逸伯有些怒了,这个时候,他要了如慧,最不想听到的就是妩柔莲的名字,那会让他觉得自己是一个见异思迁的男人,可他不是,是什么让他发疯地索要这个女人,却无法说清。
“因为她才是你爱的女人……”
如慧别开了目光,羞涩渐渐褪去,她的面颊散发着淡淡的悲伤。
谁才是安逸伯最爱的女人,如慧的心里是多么清楚。
安逸伯的目光落在了如慧的面颊上,他在问自己同样的问题,他对妩柔莲的爱到底是什么?为何面对如慧,面对她的泪水,他的心会那么脆弱……
他推开了一直渴望的妩柔莲,甚至有些愤怒她的伎俩,他真的爱她到了可以纵容的地步吗?
手指轻轻地放在了如慧的肩头,抚、摸着她肩头的圆润,他知道自己刚才处于无度ji情的时候,完全忘记了妩柔莲这个女人,也许他对那个女人,只是一种迷恋而已。
那么他对如慧呢,会不会是她新鲜的身体刺激了他?不管其中原因是什么,他真的想好好对她,做一个好丈夫。
“我从来没有想过要躲避任何人,如慧……我们的婚姻是真实的,就好像我刚才要你一样……”
“这算是补偿吗?”是吗?虚伪婚姻的补偿,让她得到想要的,感受他的e情,其实他没有那么迫切,只是想改变他们之间的尴尬而已。
“什么补偿,你不要总想着妩柔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