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西装小心翼翼地装在了袋子里,她发誓,她一定要找到那个男人,亲手将衣服还给他,并解释清楚,她真的不是ji女。
当蒋乐乐站在蒋氏庄园的土地上时,发现仅仅几天没有回来,庄园都变了,大片的青草地种满了薰衣草,收割季节的小麦和大豆不见了,出现在眼前的是一座座船舶模型,欧洲的,亚洲的,非洲的……好熟悉,也很惊心……
举目望去,到处都是铲车,混泥土搅拌机,成千上万的工人在忙碌着。
为什么庄园会变成这样?蒋乐乐飞快地奔跑着,长发在秋风中飞扬起来,她的目光在迫切地寻找着,爸爸在哪里?他把庄园怎么了?难道顾东瑞说的都是真的?
“爸爸?”
蒋乐乐直奔庄园的老宅跑去,一路上工人们都冲她吹着口哨,想不到,竟然有这样清纯的美少女,实在解闷。
“喂,美女,叫哥哥吧,这里可没有爸爸,哈哈!”
“看起来是个雏……”
“让我打你的洞吧?”
蒋乐乐听着那些污言秽语,踉跄地奔跑着,突然一个铲车边上的男工人追了上来,直接将她按在了污泥地上,兴奋的声音响在耳边。
“这里都是男人,你找谁?爸爸?有意思,让我弄几下,我就给你当爸爸……”
“不要!”
蒋乐乐吃力地向前跑着,男工人抱住了她的双腿,用力地撕扯着她的裙子,接着又一个工人松开了裤子,一步步地走了上来。
蒋乐乐回头看着,惊恐的眸子瞪得溜圆,她的双腿狠命地蹬踹着,却怎么也甩不掉撕扯她裙子的男工人。
“爸爸,爸爸,救命,爸爸!”蒋乐乐冲着老宅大喊着,为什么爸爸不出来救她?她是他的宝贝女儿。
她的喊声没有叫来爸爸,却让另一个男工人大笑了起来。
“不会是那个男人的女儿吧?平素压榨工人的老恶棍,现在机会来了,替克扣工钱的农场工人上了她的女儿,就算给工钱了。”
“那要上她的人可多了,估计几天都轮不过来,不知道他女儿的身体条件怎么样?现在看来,好像细皮嫩肉,弱不禁风啊,只我们两个就能轰死她了。”
这些话,让蒋乐乐胆战心惊,她几乎绝望了。
这些男工人曾经是庄园里的农场工人吗?蒋乐乐不记得了,工人太多了,平时在庄园里,她从来不和这些工人说话,那些贪婪的眼神让她不得不躲避着他们。
庄园老宅的窗口,一个男人邪魔的脸上露出了冷酷的笑容,他看着淤泥中拼命挣扎的女人,她的头发,面颊,裙子都沾上了泥浆,后面的男工人脱着她的裙子,另一个男工人奔上来,掏出了龌龊的家伙摇晃着。
他很镇定,丝毫不为所动,嘴角叼着香烟,鼻子里哼了一声,他在等待着,等待着精彩一幕的上演,既然不想服侍他的哥哥,就服侍服侍这些饥渴的建筑工人吧。
他甚至希望,她用生命作为代价,来偿还他的哥哥。
窗外,蒋乐乐的裙子被扯开了,她白玉般的大腿和淤泥混合着,她哭泣着,哀求着,甚至愤恨着,和刚刚跑进来天使一般的少女判若两人。
顾东瑞冷静地凝望着,丝丝烟雾升腾而起,眯着的冷峻眸子更加鄙夷了,大哥出事,他没有急于举办丧失,而是第一时间就等在这里,他确信这个女人出逃后,第一个出现的地方就是这里。
窗外的残忍肆虐着,他的眉头紧锁着,蒋乐乐看起来十分沮丧痛苦、哀怨,泪水挂在腮边,这个表情……
顾东瑞猛然地扔掉了烟蒂,打算迈开步子的时候,一幕让他震惊的场面发生了,那个压着蒋乐乐,打算强上的男工人一声哀嚎捂住了面颊,鲜血顺着指缝儿流淌了出来,另一个男工人吓得后退了一步,完全没有料到弱质的女子反击了。
“离我远点!我叫你们离我远点!”蒋乐乐神情哀伤,手里已经多了一个有棱角的花岗石。,只要这个男人敢再冲上来,她会用这块石头毫不客气地打死他。
流血的男工人有些支撑不住了,回手一把抓住了同伴,身体摇晃着:“贱货打破了我的头,送我去医院,我不行了……”
“你坚持着……”
另一个男工人咽了下口水,扶住了受伤的家伙,露在裤子外面的家伙也软了下来,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威风。
蒋乐乐一边后退,一边吃力地爬起来,新买的裙子已经完蛋了,丝丝缕缕地挂在腿边,她扔掉了手里的石头,转身就向老宅奔去。
“爸爸……”
她要一个解释,为什么灾难要不断地降临在她的身上。
推开了老宅客厅的大门,一股淡淡的烟草味道飘溢而来,爸爸是不吸烟的,他认为吸烟费钱,还有害健顾,客厅里还有别人?
可能是大部分窗帘遮掩的缘故,客厅里光线很暗,沙发里好像坐着一个人,烟雾从他的指尖儿扩散出来。
“你是谁?我爸爸呢?”
蒋乐乐喘息着,她看不清他的脸,他是谁?一步步地走了过去,当那层烟雾渐淡的时候,一双迥然冷漠的目光射了过来。
“是你!”蒋乐乐吓得一个后退,差点摔倒在地板上,怎么可能,竟然是那个坏男人顾东瑞。
“对,是我……我已经在这里等了你很久了!”
顾东瑞一个箭步,直接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