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昂扬了,刚刚好,身边就有这么一个不肯妥协,需要收拾的女人,他冷笑滑过面颊,身体直接抵住了蒋乐乐,只要面对这个女人,他似乎总是意犹未尽。

“不要这样,我……”蒋乐乐惊呼出来。

“你永远也不明白,什么叫做肉在板上……”顾东瑞已经占据了有利的地势屏蔽

肆虐维持了很久,顾东瑞浑身是汗的盯着蒋乐乐。

“现在告诉我,我是不是值得勾/引?”

回答值得,还是不值得,蒋乐乐疲惫地仰面躺着,思绪在挣扎着,她多么不情愿说出违心的话来,可是如果继续抵抗,他会一直戏弄她,让她在羞涩中颤抖。

妥协……

这是蒋乐乐必须接受的。

小胳膊拗不过大腿,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蒋乐乐心中中关于明白,只有妥协才能离开这个房间,只有离开了这个房间,才有机会逃走,只有逃走了,她才彻底脱离了这个男人的束缚。

“怎么不回答?难道你还要吗?真是个欲求不满的女人。”顾东瑞捏住了蒋乐乐的下巴,调高了她的面颊,看着她的眼睛,猜测着落乐乐的心思。

蒋乐乐真的很想说,其实不怎么样,但是话到嘴边,还是偃旗息鼓了,便宜已经被占了,此时逞口舌之快,只会让局势对自己十分不利。

蒋乐乐用被子盖住了自己的身子,紧张地别开了目光,良久才鼓起了勇气,轻声地说。

“值,值得……”

“哈哈,其实你的心里很不服气,不过没有关系,至少你的身体已经背叛了你的意志,这是一件很尴尬,很有趣的事情。”

顾东瑞的得意大笑和羞辱话语,让蒋乐乐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这个男人太自以为是,就算换个女人,一样有这样的反应,老天给男人和女人切合的微妙感觉,可不是让他在这里炫耀的。

压住嘴唇,蒋乐乐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话。

“我,我想通了,从现在开始听你的,不逃跑,不抵抗,你……能不能不要再关着我了……”

那声音好像蚊子,顾东瑞似乎听清了,又似乎没有听清。

“你那么小的声音,我怎么听得见。”

卑劣,明明听清了,却要让蒋乐乐重复出来,她咬住了嘴唇,重复着。

“什么都听你的,不要这样关着我。”

“哦,我以为听错了,好像你是在求我?”顾东瑞朗声地大笑了起来,手臂环住了蒋乐乐的肩膀,用力一拉,直接将她拉入了怀中。

蒋乐乐的下巴直接抵住了顾东瑞赤/裸、健硕的胸肌上,火/辣辣的炙/热爬上了面孔,她想挣脱,却又害怕惹火了这个家伙,既然决定妥协,就一定要坚持住。

“真的什么都听我,就算我玩够了,将你送给其他男人,也不会反抗。”

顾东瑞玩/弄着蒋乐乐的发丝,蒋乐乐硬生生咽下了一口怒气,她还是要忍。

“如果你觉得那样的安排得体……”

蒋乐乐的小拳头几乎握出水来了,可恨,不就是一个月后,将她送给他的好色弟弟吗?到时候如果他的弟弟不小心受伤,例如被阉了什么的,可不要怪罪蒋乐乐啊。

“态度不错!”

顾东瑞捏住蒋乐乐的下巴,让她扬起面颊,然后唇用力地在她的唇上捉了一下。

“不要耍什么诡计……不然你今后的日子可不怎么好过。”

说完,直接将蒋乐乐推了出去,收回了手臂,坐了起来,迈开修长的大腿,下床穿衣,衣装整理好了,顾东瑞再次俯身凝视着床上的蒋乐乐。

“这几天,我想……我可能要在这里过夜,你知道该怎么做的。”

“过夜?”

蒋乐乐眨动了一下眼睛继续说:“你不是……不是有苏妩柔吗?在她那里过夜不是一样?”

“怎么会一样,我可以随意玩/弄你,可是对她,我必须尊重,爱慕,情妇就是情妇,不是妻子……”

可恶,蒋乐乐真想给这张伸来的面颊一个耳光,但是她忍住了,瞬间挤出了一丝尴尬的笑。

“如果你喜欢这样……随你……”

“好像有狡猾的气味儿!”顾东瑞戏谑地说,这女人什么时候这么老实了,随他便,一副认命的样子,难道真是被关的妥协了,环视了一下这个房间,还真是有点小,窗口的那些栏杆看起来好像监狱,或许她真的打算和好了,又或许……

“我是不是马上就自由了?”蒋乐乐急切地询问着。

“明天,是明天……”

“还要等明天啊。”蒋乐乐有些泄气了。

“不要以为我很好骗,你急于出去,更多的原因,你自己心里最清楚……”

顾东瑞在蒋乐乐赤/裸的胸口轻点着,指尖故意挑/dou了那嫩粉的尖端,蒋乐乐马上缩紧了身子,面颊绯红,眼神闪烁了起来。

“记住,今夜将自己洗好了,我可不喜欢不讲卫生的女人。”

傲慢一笑,顾东瑞推开了房门,大步迈了出去,门外,海瑟马上从椅子上跳了下来,眼睛红红地看着顾东瑞。

“先生,要不要锁门?”

“暂时锁上,我要去船厂,明天放了她。”顾东瑞交代着海瑟。

“是,先生。”海瑟回应了,为了给先生守门,他可是一夜都没有睡好,现在锁上门,可以安心去睡觉了。

打了个哈欠,海瑟将门锁上了,才转身随着顾东瑞离开了。

蒋乐乐无力地躺在了床上,听着锁门的声音,她知道,她必须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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