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车停来,进了别墅的院,她还在傻傻的愣神,当见到身侧的他正沉静地凝望着自己,漆黑的双眸炯亮,在路灯泛着奇异的光芒。
他忽然栖向她,高大的身躯也罩向她。单手撑住车的椅背,另一只手搂住了她。他的气息,扑洒而来,她无法躲闪。
杜鸢一愣,双眸圆睁。
他的吻,来得那么急那么快,霸道而又温柔,让人忍不住沉溺。
舌尖刷过她的每一颗贝齿,勾着她的舌逗弄。他愈发用力地搂紧她娇小的身体,像是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不断地纠缠深吻着她,想要她的念头是那样强烈。“你这个小小骗!是不是有什么事情骗了我呀?”
杜鸢又呆了,瞪大了眼睛,他的俊容在眼前扩大,瞪大的眼睛望进他的深含无限温暖,那样耀眼的眸,那样的深邃,她几乎沦陷在他的深眸里了。
直到快要失控时,他在她唇边语气沙哑而暧昧地又吐出三个字:“小骗!”
杜鸢呆了呆,不明所以,她什么时候骗过他了?皱皱眉,推着他。“离我远点!”
“鸢!”贺擎天一将她拥住,在她耳边沙哑低沉地呼喊。“鸢!你知道我不能离你远点,一点都不能,一毫米都不想,恨不得跟你肌肤相亲,贴合在一起,恨不得跟你融合在一起,不分开!”
如果可以离她远点,他希望,但做不到。
杜鸢同样呼吸急促,有些错愕,只感觉身体很热很热,双颊已是绯红一片。迷离的双眸,眼底占满了他的俊容。
他火热的唇贴着她的肌肤,吻一个又一个痕迹,那是一阵奇异的痒,会让人丧失反抗的力气。
他的话让她更加的迷茫,更加的措手不及,如果她能这么理解的话,她会认为这是一种变相的表白,可是他这种人,怎么可能表白呢?
而且还是说的这么流,他就只会想那种事情,真讨厌!
他的唇瓣温度炙。热,杜鸢回过神来,又是羞涩又是焦急。“放开我!我还病着!”
“我知道!我没有更年期吧?老到需要你提醒?”贺擎天平复了气息,修长的拇指轻抚着她柔嫩的脸颊,一双眼眸带着蛊惑人心的魅力。
心跳快了半拍,杜鸢躲闪着他的目光,轻声说道,“我要车。”
贺擎天撇撇嘴,“我知道,走了,车,小骗!”
“我哪里骗你了?”她有些生气,不喜欢骗这个称号。
他勾唇,微微一怔,继而大笑:“你说呢?”
“你无理取闹!”她扁扁嘴,开门车,语气有些赌气。“不要再叫我小骗,我不是!”
两人都车,杜鸢握着链,等他车,又是把链塞到他手里。
“想和我牵手一起进屋就直说,我一定乐意奉陪,不用这样吧,亲爱的!”他的语气充满了戏谑,杜鸢的脸腾地通红。
“谁,谁想和你牵手了!”她差点咬到了舌头。
“难道不是想跟我牵手吗?”他继续语调调侃,牵着她的小手,进屋。“那你主动来抓我手干什么?”
“我把项链还给你!”杜鸢叫道。
“哦!我没看到项链,我只看到你的小手抓着我的手了,我喜欢你柔若无骨的小手!”贺擎天的语气越来越邪肆。
“你——”她被堵得无语了,深知这么说去,她也不占上风,干脆不语了。
无论杜鸢怎么抽回自己的小手,他都不松手,只是仅仅抓着她的手。
李嫂见着两人一起回来,立刻惊喜道:“先生,夫人,你们回来了,夫人身体好些了吗?怎么会烧得那么厉害啊?先生打话吩咐我煮补品给你,夫人,你好幸福啊!”
杜鸢蓦地心里一动,他在她睡着的时候打话给李嫂的吗?抽回自己的小手,杜鸢尴尬的笑笑,很不自然。“好多了,谢谢你,李嫂!我先去换衣服!”
“嗯!我马上把汤摆好,先生也没吃饭吧?”
“没有!”贺擎天点点头,对李嫂笑笑,“对了李嫂,放枸杞和红枣了吗?”
“放了先生,还放了点人参,按照您吩咐的,炖了鸡汤和燕窝粥,另外还做了几样点心,都是清口的,适合高烧退烧后的病人吃的。”
“嗯!有小菜吗?”
“有的!都备好了!”
“李嫂,谢了!”
“先生您客气了,这是我分内的事情!”
“加你奖金!”贺擎天又是笑道,很是满意。
杜鸢走在楼梯上听着他们的对话,心中有些疑惑,他何时,这么关心自己了?虽然,他偶尔的柔情甜死人,腻死人,但是偶尔的绝情和薄情也很让人难过,能把人给冻死,打入谷底,她不会再傻去了!
进了房间,先把项链放在床头的抽屉里,太贵重的东西,她可不敢弄丢了。
“鸢,不能沐浴,你才刚退烧,再着凉身体就受不了了!”贺擎天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杜鸢皱皱眉,今晚,她病了,缺席了毕业散伙饭;今晚,安柔割腕自杀了,还躺在医院里,他真的很奇怪,那些补品应该给安柔送去才对呀!
她没说话,进了卧室,然后也不理会他的嘱咐,拿了换洗衣服进了浴室,就要洗澡,他突然闯进来。“我说的话,你当成了耳旁风是不是?说了不许洗澡的!”
“你到底要怎样?你管我太多了,你该去给安柔送汤,去关心安柔,我不需要你的关心,她还躺在医院里……”
“她有南宫照顾,不需要我!”他沉声道。“我的任务是照顾你!”
她看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