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做了。”他现在只剩下这一招了,就是拿着官势吓唬人。

黄秋令说道:“卑职一定尽心竭力,将失物寻回来。”领着司大刚告辞走了。

一连几日,吕柘都足不出户的在书房里等消息,但黄秋令每次来,都是低着头,吕柘一再催问,才说道:“吴都头嘴硬的很,卑职百般审问,都没有什么结果。”吕柘气的直跳脚,却没有一点办法,只是愤怒的说道:“再审,再审。”

这天上午,文倩红着眼睛走了进来,跪在地上说道:“我服侍了少爷这么多年,从来没有求过少爷什么,今天求少爷发发慈悲,暂时饶过吴都头吧!听衙门里的人说,他已经被打的不成人形,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完好的地方,再要用刑,只怕就熬不下去了。”

又是这事情,吕柘烦躁的站起来,却又无话可说,恼怒的猛踢一阵桌子,只踢的脚都有些疼了,扔下哭泣的文倩走出屋子,正巧黄秋令急匆匆的跑了过来,似乎有要紧的事。

吕柘急忙问道:“怎么样?吴三省招供了吗?那块玉藏在什么地方?”

黄秋令喘着气摇摇头,说道:“大人,府尊大人差人来接你去温州城了。”

吕柘恨恨的咬着牙,看来这块玉是找不到了,可是又不甘心,怎么能让这块玉就这么莫名其妙的不见了,还有一点时间,一定要把这块玉找到。冷着脸往出走,尹纪德派来的小吏就站在院子里,看见吕柘走过来,笑着说道:“府尊大人请大人到温州城去,今天晚上请了好些……。”看着吕柘阴沉的脸,后面的话竟然说不出来。

吕柘冷着脸,一句话也不说,大步的走出县衙。

刚走出县衙大门,从石狮子的后面突然跑出一个女孩,扑上来抱住吕柘的腿跪在地上哭喊道:“大人,我爹冤枉呀!他做了这么多年的都头,从来没有拿过衙门里的一文钱,你是青天大老爷,你给我爹做主呀!我给你磕头了。”咚咚的在衙门前的石阶上磕着头。

几个衙役冲上来,想要将小女孩拉开,但小女孩只是死死的抱着吕柘的腿,就是不松开,额头上的血迹将吕柘的裤腿都染红了。一个衙役劝道:“不要胡闹,快些回家去,你爹的事情大人会公正处理的。”

一时间,吕柘只觉的所有的人都在指责自己,可是他连斥责小女孩的勇气也没有,只想快些摆脱这样的尴尬,喊道:“拉开她,拉开她。”

衙役一同用力,女孩毕竟气力小,眼看着就要被拉到一边了,也不知怎的突然生出一股子劲,将吕柘的腿拉到怀里,张嘴就咬,这一口,饱含着她心中的全部怨恨、委屈和不满。吕柘只觉得腿上的肉都要被咬下来了,本能的抬脚就踢,正踢在小女孩的脸上,小女孩并不喊疼,大喊着:“我爹是冤枉的,我爹是冤枉的。”

吕柘只觉得脑子里乱的像是一团浆糊,难道真的是自己冤枉了吴三省,但证据确凿,不是吴三省又会是谁?原本还想去牢里亲自审问,这时候也没了心情,看见衙门前拴着一匹马,飞身而上,逃一样的出了县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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