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慧萍知道和刘玉萍在这个问题上无法统一思想,对方刚被父亲伤害了一次,说的再好人家也不会听。
只好转移话题说:最近我看阿姨憔悴了很多,你也不能只顾着自己的孩子,也要多陪陪她才对,要不然她多孤单啊。
刘玉萍也惆怅的说:女人到了这个岁数,又碰到婚变,能不憔悴吗?嘴里就算说的再好听,心里也是放不下的,我也刚从她哪里过来。
王慧萍问:武家就真的这么认了?不会再有麻烦吧?
刘玉萍摇摇头说:退婚的时候倒是没为难,至于以后会不会有啥举动就说不清了,我想以他们家的地位应该不会再出尔反尔。
何况这件事也是因为我妈而起,两人既然已经离婚了,应该不会再纠缠了。
至于我妈,只希望她能坚强些,哎,如果当初把我生成男孩子就好了,至少不会以这种理由离婚。
我知道她其实很不甘心把本该属于自己的一切拱手让人,但不甘心又能如何?她现在这个样子又如何去和人家争?
除非时间再往前二十年,要不然想让我爸回心转意完全不可能。
幸好我爸也没亏待她,把股份换成钱,相当是买了下来,要不然还真是一无所有。
王慧萍又问:你真打算把孩子的事情一直瞒着他不说?
刘玉萍只能苦笑:说了又能怎样?奉子逼婚吗?我可做不出来这种事情,就算让他离了再娶我,我就会幸福?他心里就没怨气?
当时事发突然,又是我主动的,人家也不算始乱终弃,孩子是我自己要生下来的,和他没有关系。
难道我用孩子就能得到他的真心?他真要这么做了我反倒瞧不起他,他能为了我这么对他妻子,难道就不会以后也这么对我?
就算把他们拆散了,他就能安心和我一起过?以他的性子,就算为了孩子选择了我,肯定也会整日遭受良心的谴责。
与其大家都难受,不如全当没有发生过,孩子就是我一个人的,我不需要任何帮助或是同情,我会让他们平安长大。
有了他们,要男人还有何用?就他挣得那点钱,能指望他养活我们母子三个?
王慧萍还能说什么?只能叹息,犹豫再三才说:明天我要离开这里,不能陪着你把孩子生下来了,你自己要照顾好自己。
刘玉萍一愣,讶然问:你刚在这里站稳脚跟,怎么能在这个时候离开?是叔叔阿姨身体出了什么问题吗?
王慧萍摇摇头:不是我家里的事,是别的私事,需要过去处理一下。
刘玉萍追问:怎么没见你提起过?去多久?
王慧萍解释说:我也是今天刚知道,至于多久,只能看情况才能知道?
刘玉萍疑惑的问:是不是去唐青城?
王慧萍强笑着说:怎么会去那里?我可刚从那边过来,那么远的路,你以为我闲的没事干是吧?
好了,别老坐着了,起来走走,这样对孩子才好,生产的时候才会顺产。
李玉萍听话的站起身,但却自顾说道:你一直在青唐城长大,别的地方能有你啥事?既然不是家里的事情,你还能去那?
你在那里的朋友我清楚,都是泛泛之交罢了,要不然你会过来找我?
能让你放着工作不要,一听到消息就赶过去的人对你自然重要无比,至少不会比我和你的关系差,说吧,是什么人值得你这样?
王慧萍还要狡辩,刘玉萍冷冷的说:你知道我不是个脆弱的人,有啥话就照实说,那qín_shòu就算闹出了人命我也挺得住。
说完眼睛瞬也不瞬,直盯在王慧萍脸上。
王慧萍扭过脸掩饰,脸上的表情自己都能感觉出来很是别扭,心里自责:大爷的,为毛在这丫头面前想撒个谎都这么难?
姐可是名优秀的律师,这脸皮看来还没练到家。
于是板着脸说:你可真能想,和张文博能有什么关系?我和他也不熟,分开以后再没联系过,更不会知道他的消息。
刘玉萍冷笑道:和那人不熟?不熟能滚到一起?你还想怎么熟?非要让人也把你肚子弄大才叫熟是吧?
前几天还说要一个人过一辈子呢,以前可没听你这么说过,原因是啥需要我说出来吗?
王慧萍的聪明头脑面对着刘玉萍也没招了,实在是对方太了解自己了,能值得自己这么做的人还真没有,自己又不想用父母做借口说谎。
吭哧半天才说:其实也没啥大事,就是被关到看守所了,听别人说问题不大,具体的等我过去才能知道。
刘玉萍一听都被关起来了,再也淡定不下去,颤声说:竟然真是他的事情,事情不大能让你这个伶牙俐齿的律师说话吭吭哧哧的?
到底出了啥事情你老老实实给我说清楚,事情大小我自己判断。
王慧萍小心的解释:我认为事情真不大,瞒着你只是怕你心情激动下对孩子不好,于是就把从同事那听来的说给了对方听。
刘玉萍听完疑惑的问:今天是什么日子?离愚人节还远吧?你是在讲故事吗?还逻辑一点都不通。
王慧萍顺着她的话说:也可能是别人的谣言,确实很离奇,就算别的都是真的,他又不傻,怎么会跑去自己承认治死了人?除非他疯了。
刘玉萍急道:那你给他打电话问问啊,这大老远过去要是是谣传你跑这一趟冤枉不?
王慧萍叹气道:电话我当然打了,就是因为打不通才只能过去亲自看看,事情其实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