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被三个同父异母的哥哥合谋算计嫁到宋家,才刚毕业,大好的青春和小鲜肉都没机会享受,就从职业名媛又要换一种贵妇职业。
心里本能的不太情愿,加上宋屿墨又在国外未归。
等即将举行婚礼前一个月,两人才像足是被长辈包办婚姻般,强迫安排约会了三次。
纪棠到现在还清楚的记得新婚之夜时,和宋屿墨那个时因为不熟而尴尬的画面。
时隔三年,显然男人成熟了不少,很有技巧的唤醒着这具身体对他的记忆。
别看宋屿墨床下一副清冷矜贵的斯文败类模样,当要他履行丈夫权力的时候,就会暴露出男人骨子里最邪恶的一面。
纪棠那件没脱完的墨绿色长裙,此刻被无情扔在了地上。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
等结束后,当纪棠迷迷糊糊地闭上眼睛,快要进入梦乡时,与她背部严丝合缝紧贴的男人身躯体温消失了。
她下意识的惊醒过来,漆黑的双眼怔怔地看着床边的暗色身影。
宋屿墨打开了床头柜的台灯,调成了不刺眼的亮度。
他身上只套了一条长裤,男性的气息很重,与白天斯文有礼衣冠楚楚的模样判若两人。或许是夜深人静容易让人在不自觉中卸下伪装,纪棠随便给了个眼神,又继续抱着被子翻身睡觉,累得骨头都散架,懒得装跟他温柔体贴。
宋屿墨在主卧停留几分钟后,便沉默地离开主卧下楼。
一个小时后,正值后半夜三点半。
纪棠已经单方面浅睡过一回,凭借着直觉感到似乎有人盯着她那张过分美丽的脸。
这念头一起,惊得她瞬间清醒两秒。
醒来,发现宋屿墨站在床沿前,那只骨节清晰的手还端着冒热气的杯子。
有那么一瞬间,纪棠想找手机百度了解一下。
——女人家暴犯法吗?
——要被关小黑屋多久?
——她要是不装白莲花了,能不能打死这个半夜扰人清梦的狗男人啊。
“先把这个喝了再睡。”
宋屿墨神情寡淡的端到她面前,实事求是,要不是结婚相处三年早就习惯,纪棠都要花钱去查一查这个狗男人是不是在某家私人医院整过容,无法做多表情。
主卧里的空调温度适宜,纪棠慢悠悠地坐起来,身上只穿着一条光滑的黑色丝绸睡裙,乌黑长发散乱在纤细肩膀,也间接衬得那张脸蛋表情特别无辜可怜。
她不用眼睛看,闻都能闻的到……
这个狗男人大半夜不睡觉,跑去煮什么红糖水。
“……”
她又没来大姨妈,失血过度需要这个续命。
宋屿墨见自己这个温柔懂事的完美妻子抱着被子半天没反应,也明白过来怎么回事。
默了半晌,语调低沉沙哑又非常的平稳说:“听宋途说你朋友圈最近看上了一整套粉色珠宝,是哪家品牌的,明天让他帮你去拿。”
品品这话。
这世上哪个女人能抵抗的了这样的男人???
纪棠重新睁开眼睛,挂上笑容,接过男人手中的杯子。
不带一点怕的,把红糖水当毒药喝。
“谢谢老公,老公我爱你。”
——钱到位,态度就得跟上。
宋屿墨看着她喝完,将杯子拿走后,又伸手将台灯关掉。
主卧重新恢复昏暗状态,当纪棠重新躺下的时候,却被男人骨节修长的手掐住了腰,似用力了下,心照不宣的又开始新一轮酱酱又酿酿。
过程中。
“纪棠。”他覆在她耳边低声说,“结婚纪念日快乐。”
结婚?
纪念日??
快乐???
今晚是她和宋屿墨三周年的结婚纪念日?
原本还百思不得其解他突然回别墅做什么,瞬间破案了。
那鲜花呢?礼物呢?什么都没有了?
就一场久违的夫妻运动?
宋屿墨这么有自信以为自己那个该咔嚓的东西是金做的?
没等纪棠慢半拍的反抗动作——
男人的嘴唇就挨过来,带着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