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和韩洛兮一个跑一个追突然前方的白羽不慎跌倒,跟着韩洛兮也被倒下的白羽给绊倒了,于是···
四唇相接,天外飞来艳福,白羽大吃一惊,不知如何是好,只想道:“这……这是怎么咿了?怎地飞来这般美妙……不,不,这般意外的事?不,应该是这般倒霉,凶婆娘非杀了他不可。.”
白羽一会担心一会儿开心,手足无措的他身在脂粉之乡,手上抱的是温香软玉,唇上吻的是一点丹唇,想意乱情迷,但却不敢神魂颠倒,心中直呼尴尬。
他心中念头急转,想道:“上辈子,我可是早已立志成为下一任白下惠,只求日后坐怀不乱,三过洞房而不入,也好让孔孟周公击节赞赏……哪知今日,我居然丢失了我的初吻,这岂不辜负了千载圣贤的教诲?铁汉书生的美名?”
虽然这般想,但香吻方酣,饶你铁汉硬汉,也要乖得似猫似羊,果然这**丝生神智逐渐不清,一股热气冲入脑门,“什么白下惠”早巳溃堤:“一会儿反正怎么着也死翘翘了,若不能多吻半刻,岂不是亏大了,索性破罐子破碎?孔夫子在上,孟夫子在下,所谓圣之时者也,这便是说天道无常,不可违乱,云从龙,风从虎,我白羽自当遵从天命……”心中动情,脑中胡思乱想,竟然大起胆子,便往韩洛兮腰上搂去。
此时韩大小姐也迷失了自我,却见满园春色,这对男女正自香吻,眼看渐渐情浓,忽听院子里有名少女大喝道:“阿韦!你不可以在人家院子便溺,小心我打你脑袋!”
两人原本难分难舍,猛听了这话,宛如当头棒喝,都是悚然一惊,立时分开。
只听那典韦讪讪地道:“干什么啊?这里的树长得不好,需得多施点肥才对。”跟着院中传来水花四溅的声音,看来真在施肥了。
听了大煞风景的哗啦啦声响,白羽紧张的望了眼韩大小姐,摇头苦笑一下。白羽以最快速度用手撑起身体,向门外跑去边跑边用手堵住脆弱的耳朵。0.333秒后一声能撕裂天空的嗓音在县府响起,只听那一声是这么说的:“懦…弱…白…你死,死定了…了…。”
白羽啊呀一声,只感耳痛无比,他丫的凶婆娘的狮子吼真是如火纯青,登峰造极了,若不是堵住耳朵,恐怕这对耳朵就要废掉了。
出了门的白羽忽地想到一事,急道:“糟了,明天那欧阳家要做寿,咱们可不能空手去,可得准备些寿礼才成啊!”
原本两人便是上街采买礼品的,谁知给那黄贩子一阵打扰,却是什么也没办成。他连连搓手,烦恼道:“这可怎么办?明日就要送礼了,现下已经三更半夜了,这……这要怎么办才好?对哈哈我真是个天才就这么做,也让我顺便出出名。”
另一边---麒麟山
“三爷,调查清楚了,明天是山阳县的欧阳家要做寿,大当家和二当家要玩票大的!”
却见他的对面是一名粗豪的男子,而此时一手挖着鼻孔,两只脚高高地翘在桌上,手上拿着春宫图,漫不经心地自语道:“他奶奶的,最近这画的是什么狗屁了。”他正要打个哈欠,忽然一惊,当场站起身来,激动道:“你……你是说…咱们要有大目标了…”
一旁下属也听到这个穿话员的话,一个个摩拳擦掌,纷纷兴奋道:“三爷,终于咱们又有事做了。”那租豪汉子见下属,个个如吃了春药的狼一般嗷嗷直叫,心中也高兴暗道:“这下爽了,一年都没出过山早淡出个鸟了。”
夏日的山阳县,已然透着炎热的热意,热风吹在空旷凄清的街道上,更平添一分火焰山的感觉,
欧阳南缓缓抬头,凝视着桌上的古旧铁锤,轻轻叹了口气。
今日是他七十岁的寿宴,无数弟子门人都赶将回府,来向这位铸造武器的宗师祝寿。尽管身旁围绕着几十位的儿孙晚辈,桌上堆着小山高的贺寿礼品,可是此刻的他,却没有丝毫的快意。一名男子走了上来,躬身问道:“师父今日大寿,何故叹息?”
欧阳南望着桌上摆着的铁锤,怔怔地道:“咱们傍晚便要复业了,可到连这东西是什么人送的都不知晓,这不太也荒唐了么?”
烛火掩映下,只见那铁锤生着浓浓的铜青绣,好似古旧破烂,但明眼人却看得出来,那铁锤内里隐隐散出一股青光,想来定有什么占怪来历,绝非凡物。
那汉子见师父眉头深锁,忙劝慰道:“师父切莫忧心,这锤子定是公子送的。除了他,谁还能有这份心意,要让咱们铸铁山庄重振雄风?不必在窝在这个小县”
这说话汉子身材壮实,面孔却是斯文白皙,原来此人便是欧阳家的大弟子巩志,有个神气的外号“白熊”,他非只是铸铁山壮的首徒,还是山阳县的集曹,眼下白羽来山阳县为官,这巩志日后便是他的手下了。
欧阳南叹道:“我也希望这锤子是我那铁牛孩儿送来的。唉……可是他既然送了这等要紧物事,人却怎么不回来呢?”巩志低声道:“师父……师弟现在准备起义,便算孝顺十倍,却要他如何回来?师父可别怪他啊……”
欧阳南长叹一声,摇头道:“天地不仁万物当虚构。唉……别说这些了,只希望今日开炉顺顺利利的,也不辜负他找出这只刑天锤的甩意了,至于他的事你们也别再提前了。”
大厅上燃着微弱烛光,黄光映去,锤身铁锈望之更加青黄斑驳,更显出历史悠远。欧阳南怔怔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