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敦,巴士上。
“该死,医生怎么还不过来。”劫匪甲不时的透过车窗看外面的情况,他的兄弟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快支持不住。
就在劫匪烦躁不安,爆出杀人的冲动时,警方的医生终于来到巴士上,先是检查伤口,而后看瞳孔变化,测量血压脉搏。这一系列做完也就几分钟的事情,医生脑子不停运转,眼角观察四周情况,定出一个方案。
“你帮我扶住这个。”医生从医药包中拿出氧气罩,让劫匪甲帮忙。他转身在包中摸索,冷汗一滴滴的留下,内心紧张,成败在此一举。
砰——
“你在干什么吗?”劫匪甲吼道。这家伙,竟然杀死医生,我的兄弟谁来救?
劫匪丙耸耸肩,吹吹枪口,一脸无辜:“他包里面有枪,我不杀他就是他杀我们。”
“该死的,竟然骗我。”劫匪甲发狠的朝尸体补上两抢,命司机打开车门,将尸体推下车,时刻关注巴士情况的警察们看见推出来的医生,知道麻烦大了。
“我们不是还有一位医生嘛。”劫匪乙吹一口哨,将躲在一旁的人拎过去。
“对,对,现在设备都有,你要治好我兄弟。”劫匪甲两眼发亮。自己唯一的弟弟,不可以死,我们还没有尽情挥霍抢来的钱,还未泡上身材火辣的妞,还未......
“没......没用了,他......已经......已经没气了。”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站出来。
劫匪甲一听,扑上去,手指头微颤的去探兄弟的鼻息,没有呼吸了。他瘫软在地,两眼无神,唯一的亲人死了。掏出□□,砰砰连开三四枪,既然救不了,你也没有用处!
“啊——”巴士上的乘客惊呼,他们疯了。
又是一具尸体被推出来,警方不淡定了,对方已经开始杀人质,这样下去,情况不妙。警长们商议方案,该如何救出人质。可惜,巴士的车窗被帘子遮得严严实实,阻击手无从下手啊!
“哟,车上竟然有华夏人,长得不错。”劫匪丙休闲的在车上晃荡,对于同伴的死他一点也不伤心,大家只是合伙,又不是肝胆相照的兄弟,少一个人钱可以多分一些。
江植树嘴紧紧的抿着,该死,对方看中怀里的传津了!
劫匪甲提出新要求,十分钟内准备一架直升飞机,否则,超过一分钟杀一名人质。警方无奈,只得答应下来。
车内,劫匪丙拖着周传津出来,江植树用尽力气拽着,死死的抱住怀中人。周传津知道腰部肯定发青,以他的武力值是可以反抗,但是一大家子在车上,对方有枪在手,他不敢保证大家毫发无伤。
“植树,放开。”周传津低语,借着巧劲挣脱开小伙伴的束缚,顺着劫匪力道站了起来。外国大汉脸色不好,脾气火爆,若不顺从,植树必定被揍。
十分钟不到,一架直升飞机停在巴士的不远处,劫匪甲扛起死去多时的兄弟,其余劫匪一人挟持一人质,走出公交车。劫匪丙自然带的是周传津,他也不准备将人放回去,可以带走好好玩玩。植树不放心竹马,愿意成为另一名劫匪的人质,江妈妈江爸爸想拦住他,被劫匪打晕。袁湘琴抱住弟弟,捂住嘴巴,缩在座位上,她想帮忙,可无能为力,且植树临走之际,对她说:好好保护弟弟,不要担心。
周传津暗笑,之前太憋屈,待我们上飞机后好好谈谈人生。当他看见人质中的江植树时,整个人都不好了。喂,大哥,这时候你来凑什么热闹啊!捂脸,看来我们的脑电波还未在一条线上。
坐上飞机,劫匪丙搂着传津,脑袋搁在对方肩膀上,舔舔对方白嫩小巧的耳垂,味道不错。江植树怒目而视,恨不得吃他肉喝他血。
“亲爱的,他是你男朋友?!”劫匪丙不屑的从上到下打量植树,在传津耳边柔声细语道。
“哟,杰克,你看上他了!”劫匪乙挑起周传津的下巴,摸索着,滑嫩柔软,手感不错。
“放开,他是我的。”劫匪丙不客气的打落同伴的手,我还未玩够呢,等我不感兴趣后再给你。
“好吧,好吧。”武力值不如他,只有退后。
劫匪丙心满意足的揉搓着怀中的人儿,抚摸着对方红润的嘴唇,正准备吻上去,忍无可忍的江植树不顾顶着额头的□□,发疯似的猛然进攻,周传津一脚踹开压在身上的大汉,以最快的速度解决身边的劫匪,拉住扑过来的江植树,双双跳下飞机。幸好,此时飞机刚刚起飞,距离地面不远。劫匪甲随手拿起一把枪冲到门口,对着两人连发,知道没有子弹。
周传津一声闷哼,托大了,转头看植树,我不想这样离开。后续如何,他已不知道,到了地面,双腿一软,昏了过去。
“传津,他怎么样了?”仲夜轩急匆匆的赶到医院,当感知到他有生命危险时,心慌意乱来到伦敦。
“你怎么会知道?”江植树颓废的坐在手术室外面的椅子上,吃惊于某医生的到来。
“这个你不用管!”仲夜轩握紧拳头,顾忌江家人,“我们出去谈。”
“不,我要等传津出来。”江植树摇头,盯着手术室的大门。
“你一直在防备我,说明你知道我是谁,你不想知道一切原由吗?江植树!或者是黄药师,亦或是西门吹雪!”仲夜轩的一句话如巨石落入水中,惊起一片浪花。
江植树当然想知道,与父母说一声出去买些食物,两人一前一后的离开。
“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