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萧晨依,你不要这样做,否则我可真是控制不住自己了!”

但我却根本听不清楚他这话,感到他已经完全将我扶了起来,让我靠在他的肩膀上,我便情不自禁伸手将他揽住,任凭我的身躯完全埋在他的怀抱里,双唇却对着他的耳垂,呼气如兰。

他的身子禁不住轻轻颤了一下,又是苦笑:“萧晨依,你可真是个妖精,事到如今,还要挑战我的自制力!若是你再这样做,我可没有精力来替你解毒了!”

我的神志却仍是一片迷糊,听得他的话,却只是轻笑一声,喃喃说道:“墨尘,你在说些什么?为什么我听不清楚?”

“萧晨依,你是不是想气死我?!”

红叶稍稍有着些愤怒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但其中,却仍是有着些微的无奈。

他看我一眼,看见我迷乱的双眼,也知道我此刻神志很不正常,于是只好叹了一声,说:“算了,我也怕了你了,不过我可警告你不要乱动,否则误了事,可跟我没关系了!”

他说完这话,便又朝我定定看了一眼,叹气:“我真没用,竟然做出这等事情来!也不知傲枫若是知道了,会不会将我笑死!”

说着,他便又像忽然想起什么一般,低下头来,在我的耳边低喃:“萧晨依,你可千万别记错我的名字了,我叫——”

他刚刚说到这里,我便伸出手来,一把将他的头发抓住,不住喃喃:“墨尘,我真的好难受,你帮帮我好不好?”

刚听着我这话,红叶一脸的错愕加无奈,最后只好恨恨地说了句:“好,在你的眼中只有上官墨尘,没有我,我真是个笨蛋!本来上官墨尘是我最大的仇人,但我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伤我,却不敢伤他,就是怕伤了你的心!而现在,我却又眼睁睁地看着你叫着他的名字,来让我替你解毒,这种事情,也只有我这样的傻瓜,才能做出来吧?”

他苦笑了一声,又是叹气:“真不知道我一向潇洒,却何时变成这么个傻瓜来的,真是好笑!”

他连着叹了好几口气,便将我放在地上,然后一边制止着仍在扭动不休的我,说道:“萧晨依,你给我老实点,难道真要逼我点你穴道么?”

他说完这句话,见我仍然一副要挣脱他掌控的模样,只好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伸手便将我的穴道点住。

我瞬间恢复了平静,只是身体里面仍在窜个不休的热潮,以及那种难以填补的空虚感觉,让我难受得几乎想哭,却又偏偏哭不出来。

瞧见我的痛苦,他的眼中掠过一抹内疚,低低的说:“都是我,害得你遭受这样大的痛楚,所以日后你若要怪我,便尽管怪我好了……”

他说完这话,神情便又恢复了冷静,对我说了句:“萧晨依,为你解毒的过程可是很痛苦的,你可千万要忍住啊!”

说完这话,他便将他的双掌抵在我的后背上,顿时两股热流涌入我的身体里面,让我的全身,都仿佛置身于一片无边的温暖中。

而因为他注入的内力,也使得我身体里面那种奇怪的感觉有些消退,一种舒泰取代了那种难言的空虚。

渐渐的,随着他内力的注入越来越多,我也彻底沉浸在这种舒服的感觉之中,然后,不由沉沉地昏睡过去,什么事情都不知道了。

而我也是日后才知道,原来他那时说的,给我解毒的时候会痛苦,并不是说我会痛苦,而是他。

相对于他所承受的痛苦来说,我那时所承受的感觉,简直是舒服无比,但是却被他一直牵念着,也不敢输入太多他的内力,以免让我承受丝毫的痛楚。

(接下来的事情是女主昏睡中,所以用第三人称写,请大家见谅哈!)

天色渐渐的亮了,一抹属于清晨所特有的金黄色朝阳,透过窗棂映入破庙中,为这个残破的寺庙,笼上了一层温暖的颜色。

而在庙中的两人,都是昏睡在地。一个是面容绝色的女子,在她的身下,铺着一件玄色长袍,而纵然是在昏迷中,在她身旁的一个相貌平平的男子,却是似乎怕她夜晚着凉一般,将他的衣裳,也盖在了女子的身上。

女子的神态平静,而男子的神色却痛苦十分,仿佛在承受着极大的痛苦一般。

他胸前的伤口,原先已经止住了流血,此刻却因为连夜施展了大量内力,便又再度牵动了伤口,如泉涌一般的鲜血再度涌了出来,将他的白衣染得越发的红得吓人。

而他的脸色,也是白得如同他身上所穿白衣一般,仿佛久病初愈的病人。

郊外的清晨一片静寂,朝阳轻笼着两人,一切都是那么和谐和美好。

可是这片安宁,却被庙外忽然响起的一阵喧嚣声所扰乱。

只听庙外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公子,这间破庙门口的蛛网被人弄破,应该有人在里面!”

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响起:“既然如此的话,那你就进去看看!”

“是,公子!”

那个男子应了声,便挑开蛛网,朝破庙里走了进来。

他走得很是小心,明显是怕在这个破庙里面有什么埋伏。

就这样一直向前走了一段距离,他的双眼,忽然看到了在前面不久昏迷着的两人,尤其是看到那个胸口染血的男子时,他的脸色更是大变。

他不敢有丝毫怠慢,慌忙转身冲出破庙,对那个公子叫道:“公子不好了!红叶公子受伤了,正昏迷在里面!”

“什么?”

那个公子冷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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