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该如何是好?小金焦急的向马车所在的方向赶回去,自己现在能做的难道就只有帮夏掌厨换水拧绸巾了吗?
来到马车外见到一个人影正在徘徊,这个时间来夏掌厨的马车做什么?远远的看身高不像是小翠,难道会是…“弟弟?”
小金边喊边加快脚步走回去,越走近越有点不对劲的感觉,而那人在听到小金喊声时也回过了头来,这时小金才看清对方,立刻停止了跑过去的动作,站在原地垂手请安“箫先生”
原来马车外的人正是司空箫,只是小金并不知道这位皇子的剑术老师这个时间来此处做什么,往日与这位老师并无过多的接触,仅限于他每日来厨房吃饭时向他请安问好后就各吃各人的,像现在这样两人面对面还是首次。
小金请安完后,两人各自沉默了片刻,还是司空箫先开了口“她已经休息了?”
小金摇摇头,“没有,夏掌厨的病似乎是更加严重了…”
听到小金的话,司空箫转身冲上马车,推开车厢门就看到花眠躺在一片狼藉中,一步跨上前捞起花眠,感到手中这具身体软绵绵的散发出不寻常的热度。
花眠紧紧的闭着眼,脸颊烧得通红,额头上也是起了一层薄薄的汗,司空箫将手放在花眠脖颈上探了探,松了口气,目前看来她只是晕过去了,转头问小金“可有去喊过医师?”
小金停在原地踌躇着才说出“刚才去过了…可是医师说白日里已经来看过了的,这些都是正常的病症,说是不妨事……”
听了小金的话,司空箫眉头拧动,表情动作明显到连小金都能看得出来,“…这帮老混账…”
小金何时见过这种模样的司空箫,在宫里见他教殿下练剑时都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没想到他会因为一个掌厨人的病而发这样大的火,小银和小翠不在身边让此时独自一人面对这样司空箫的小金束手无策,努力想了许久挤出一句“我去清理一下…”,说着端起木盆一路小跑溜走。
司空箫准备起身去找医师,就在他想将花眠放到一旁的软垫上时从花眠衣襟里掉出一个黑色的东西来,“咚”的一声砸在车厢板上。
司空箫捡起这个掉下来黑色东西,“嗯?这是何物?”,摸上去手感光滑似乎还带着花眠的体温,这是使用了怎样的工艺才能制作出这样的物件来,记得在初次见面时就曾见过她常拿出来戳戳点点开会滑动,司空箫回忆着也点了几下,并未见像花眠使用时的效果。
手边花眠轻轻的发出一声喘息,提醒着他眼下有比研究这块黑色东西是什么更重要的事,拿着这块东西刚想放回花眠身边时车厢外响起小金的走动的声音,司空箫下意识的把这块黑色物件往怀里一藏扶着花眠躺下,掀开帘子走出车厢。
“…箫先生”,小金原以为司空箫已经离开,谁想这一回来还能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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