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卫们迅速的将尸体拉入了小巷深处,没多时,小巷中走出了几个人影,这些人正是换上了曹军铠甲的锦衣卫们。
“带我们去找淳于琼,我劝你最好老实点。一旦出什么意外,我保证第一个死的是你。”宇文成都恶狠狠的袁谭说道。
一行人伪装成袁谭的护卫,折返回了曹县治所。控制住了袁谭暂且不说,接下来还要将淳于琼也控制在手中,如此一来这曹县便成了陈庆之的囊中之物。
有袁谭在手中,想要进入曹县治所那简直是如同回自己家一样方便。余文成都紧跟在袁谭身后,他的匕首就按在袁谭的腰间,袁谭此时哪里敢动分毫。
“公子,怎的有回来了?”一进曹县治所,便有侍卫问询道。
袁谭感到腰间宇文成都的匕首又往前顶了顶,赶忙问道:“我找淳将军有点事情,淳将军在哪里。”
此时,大厅当中一片狼藉,歌舞酒宴都已经散去,三三两两的侍从正在收拾着。
“淳于琼将军去后院休息了,我带公子过去。”侍卫赶忙说道。
袁谭哪里敢让这些人跟着,万一这其中出现了什么端倪,那么第一个完蛋的便是他。现在死道友不死贫道的时候,出卖淳于琼总好过自己完蛋。
“你们忙吧,我自己去找淳于琼将军。”袁谭三言两语之间便将周围的侍卫打发走了。
这曹县治所袁谭自然是极其熟悉的,一路轻车熟路的朝着后院走了进去,没多时便到了淳于琼的卧房了。
淳于琼好酒,如果说刚刚挟持袁谭的时候,袁谭的状态处于微醺的话,那么淳于琼此时便是酩酊大醉。
他整个人醉的可以说是不省人事,卧房内也是鼾声入雷。直到众人走进卧房内,来到淳于琼的床前他尚且一点动静都没有。
“这般货色,也能做督粮官?”宇文成都看着床上的淳于琼,不屑的说道。
片刻之后,淳于琼便被五花大绑起来,可是即便如此他居然还是昏昏沉沉,没有丝毫醒来的意思。
“呜呜呜......”
一盆凉水泼在淳于琼的脸上,淳于琼瞬间清醒了许多,整个人都挣扎了起来,想要大喊出声,奈何他现在的嘴巴已经被死死的塞住了。
锦衣卫拽出塞在淳于琼嘴里的东西,将刀架在他的脖子上,示意他不要做出什么过激的行动。
“公子?你这是......”淳于琼看到被剑架在脖子上的袁谭,心中一阵感觉不妙,赶忙开口问道。
袁谭苦笑道:“我和你一样,都是他们的阶下囚。”
淳于琼此时心中五味杂陈啊,只想在心中高呼,假酒害人呢。
“兵符,印鉴呢?”陈庆之看向二人冷冷的问道。
“哼,想要兵符印鉴除非要我淳于琼的命。”淳于琼好似很有骨气的说道。
淳于琼此时看似很有骨气,实则心中虚的很,生怕一不小心丢了性命。
“你当真以为你很重要,让你活着也无非是为了少些麻烦而已。你能做的事情袁家公子应该都能做吧,既然你自寻死路,那好,我成全你。”陈庆之冷声说道。
“杀了他。”陈庆之的命令下达,锦衣卫提刀便朝着淳于琼慢慢走了过去。
眼看着似乎陈庆之真的对自己动了杀心,淳于琼瞬间便慌了,额头上渗出了豆大的汗滴。
“别......”
“别杀我......”淳于琼怂了,他说话的语气都在颤抖着,显然浑身可以说是胆气尽丧。
“兵符印鉴都在,在被褥下面,在被褥下面。”
兵符和印鉴是袁绍给的,但是性命可是爹妈给的啊,危在旦夕之时,淳于琼也顾不得这些了。
这种时候,淳于琼显然是不敢说瞎话的。陈庆之在淳于琼的被褥下面摸索了半天,果然找到了调兵用的印玺和兵符。
将袁谭和淳于琼掌握在了手中,又拿到了兵符印鉴,如此一来,整个曹县就真的成了陈庆之的囊中之物了。
时不待我,得到了兵符印鉴之后。陈庆之立刻用淳于琼的口吻写了几封调令,借口前线告急,连夜将城内的大军调往了前线。
有调令在,又有兵符,淳于琼这支大军也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大将,自然也就没有人发现这封调令当中的端倪。
一夜之间,整个曹县的精锐尽数被调往了前线。大军前脚刚走,陈庆之便命令自己的三千兵马接管了曹县。在袁谭和淳于琼的“配合”之下,整个过程没有发生任何意外。
“陈将军,咱们接下来怎么做?”宇文成都看向陈庆之问道。
虽然占据了曹县,但是这曹县也不是久留之地。曹县距离邺城太近,而且时不时会有各地的运粮队进进出出,时间久了,难免要被人发现什么端倪。
陈庆之唤来自己的一名副将,对其叮嘱道:“明日我与宇文将军率一千精骑奇袭邺城,你率两千人将城内的粮草军械尽数运往小沛。”
副将眼睛一亮,随即又面露愁容的说道:“将军,这曹县内粮草堆积如山,兵器铠甲更是数不胜数,我这两千人手只怕不够啊。”
“袁军当中尚有万余民夫,若是人手还不够,便继续征召民夫,总之明日天黑之前一定要将所有的东西运出曹县。这淳于琼交给你,路上切记一定要看好他,有他在这一路上才能畅通无阻。”陈庆之吩咐道。
“诺。”副将拱手接令。
要说陈庆之果然是运动战,闪电战,突袭战诸如此类战法的天才。他是不出手则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