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愿意，反正人证完全可以推翻口供。
倘若不愿意，那么就……
虽说未必有这种可能。
不过，大胆推测，小心求证嘛。
有空的时候问问兄长，有没有和什么唇红齿白的小王爷有过照面。
“咳咳，小姐太看得起小的了，小的有些客户是那学堂烧饭的丫头，侍候的婆子啥的。
小的听人家婆子说起的。
人家婆子说了，那小王爷可骄傲了，谁也不理，但对那苏公子倒是特别友善。
所以有些婆子便说，二人关系非比寻常……
当然了，也有可能是人家胡说八道的，呵呵。”
何二解释道。
谢若宁：感觉婆子们的话不可信啊，估计在她们眼里，权贵都是唇红齿白的吧？
“你探听消息的时候小心点，可别暴露了自己。”
谢若宁提醒道。
何二笑了笑，“都是人家在挑货的时候几人讨论着说的。
小的就在一边傻笑。”
说完，咧着嘴在一边笑得很是开心。
“你平时就是这么和那些婆子们笑的？”
谢若宁抽了抽嘴角问道。
那怪不得那些婆子们对他不设防了。
何二最大的优点，那就是笑起来像个傻货。
说好听点那叫憨厚老实。
“是啊，客户们都说小的笑容特真诚，纯朴，小的也这么觉得。”
何二又扯了个大大的笑容给谢若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