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族和燃灯就有些心虚了,妖族和燃灯做邻居也时间不短了,当然晓得燃灯这个棺材男的本体其实是一盏灵柩灯。所以听见张野这样一问心下就暗暗叫苦。
不过这几位倒是还有心思埋怨燃灯,只道是燃灯这个名字不好,你干嘛非要叫“燃灯”,“燃灯”呢?要是叫个“豆子道人”或者是“丐帮弟子”不就不会被人抓住了把柄?现在这样就是傻子也知道你和灯肯定有些关系,这可怎么办是好?总不能说那个碗其实是装油的,你就靠着黄豆磨油点灯吧?
果然,就在妖族和燃灯道人愁眉苦脸的时候,张野就开始落井下石了,一脸坏笑的道:“燃灯道人刚才说那个‘聚豆碗’是你老人家的本命法宝,难道您老人家本体就是一口碗?要不就是黄豆。还是炒熟的那种?”
张野一说完,人族这边也全明白了,一齐就转了头上上下下,恨不得将燃灯扒光了衣服似地看个仔细。而燃灯一张老脸也瞬间变的蜡黄蜡黄的。你别说,就那颜色还真个炒熟的黄豆万分的相似。
行骗不成反被揭穿,要是还有些脸皮的这个时候也就只好知难而退了,可妖族和燃灯那是什么都有,却偏偏就是没羞没臊的极品。眼见装不下去了,这两边也就各自拿出了自己的杀手锏。
燃灯假作咳嗽了几声。恬着老脸还继续辩解道:“无量天尊!刚才贫道的确有些夸大其词,那碗也不是我的本命法宝。但不论怎么说,‘聚豆碗’确是我的东西。”
说着,燃灯一指张野。又道:“你们之中也就他修为最高,但不过是个刚入流的地仙,而一个地仙又怎么可能炼制出那样的宝贝呢?”
而妖族之人更是不敢示弱,带头那人趾高气昂的道:“我妖族之人一向喜好和平,此次也是为了主持正义。但又因为我等心下纯善,知道你们部落穷习惯了,怕是对那样的宝贝难以割舍,这才打算通过互通有无给你等一些补偿。倘若你等依旧贪图燃灯道人的法宝。执迷不悟。到时候我们不但要替燃灯道人拿回宝物,而且连互通有无你们也都别想了。何去何从任你等自己思量!”
妖族这话一说完,人族这边的认识却是统一了。这压根就是先礼后兵。行骗不成就要抢啊?
就在花白胡子打算说些什么的时候,又有一个妖族之人站了出来,神情之间也是那样的不可一世,道:“你们不要心存侥幸,若是没有真凭实据我们也不会这样来找你们的麻烦!”
行骗还有证据?张野和人族的十几个老头都一起纳了闷了,面面相觑了半天都是一块摇头,显然都想不明白那妖说的证据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一个玩意,不过没想通归没想通,而对于妖族这边造假行骗能这样专业那都是绝对的一个“服”字。
“你们这里有没有一个叫‘迦’的人?”妖族领头之人要拿证据了,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却先问起了部落里一个白人的名字。
而包括张野在内的人还别说,都对这个叫“迦”的是映像深刻。这个迦现在几乎成了部落里绝大多数白人默认的头头,也就是当初和张野共事。曾经给张野解释什么叫“铜门友爱”的那位。
族长老头见妖族这边问起了迦也没怎么多想,和妖族那位问了几句,然后就按照妖族那边的要求让人去把这个叫迦的给找了过来。不大一会的功夫,迦就被领了进门。
没等族长老头开口,妖族的头领就开始问话了:“迦,你知道不知道‘聚豆碗’的来历?”
迦先对着妖族几人挨个的行了一遍礼,才站好了,回话道:“知道!”
“那此碗可是那人的东西?”妖族首领反客为主的一边说着还一边指了指一旁看戏的张野。
迦此时连头都没抬,直接就道:“起先那人刚来的时候就拿出了那件宝碗,我也小人也只当那碗就是他的法宝。可是有一次我和他一起打猎间隙休息的时候,他喝多了,醉酒的时候小人无意间探听到那碗却是他从一个叫燃灯道人的高人家里偷出来的。此时此刻,当着族长长老以及诸位高人的面小人再也受不了心中的煎熬,故此冒死吐露实情。”
迦的话一说完,却还是静静地摆着一副躬身低头的模样,场面上的时间似乎也突然停顿了一般。唯有妖族这边的神情越来越显得得意。而人族这边包括张野在内个个都是勃然大怒。
人族不怕妖族的压力,虽然现在这边没人是妖族和燃灯的对手,可是这却并不表示人族这个小小的部落就抗不住来自这两方面的压力。
只要人族内部团结一心,妖族和燃灯再蛮横大伙也有信心和他们斗上一斗,而且女娲圣母护佑人族的限期还没过,大伙也不相信这些强盗就真的敢无视圣人的威严直接动手。
但迦的出现实在是太出乎大伙的意料之外了,简直打了人族这边一个措手不及。外人说的再多那都是一面之词,但现在作为人族部落一份子的迦主动出首了,这样就将一件冤案变成了铁案一般。就是现在再找一些明白人来评理,怕都不会相信人族是无辜的了。
花白胡子更是一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