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碧清长得很漂亮,即便是嫁了人,熟透了,依然是一渡水周边最美丽的女人。除了长得漂亮,何碧清还是个特别爱干净的女人。赵家屯的女人到了冬天,没有谁会每天洗一个大澡,最多是清洗一下身子。但是何碧清不一样,她若是哪天不洗澡,估计连觉都睡不成。
何碧清家里建了沼气池,虽然到了冬天,沼气却依然还是够用的。农村的水也只要一点电费。虽然麻烦一点,天天洗澡也不是什么奢侈的习惯。
何碧清家的小洋楼一楼有一间很大浴室,何碧清男人在的时候,特别宠何碧清,特意找木匠按照城里的浴缸做了一个木制的浴盘。
何碧清将浴盘里放满了热水,热气弥漫在封闭的空间里弥漫,浴室里一片朦胧。何碧清试了试水温,然后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脱下。
何碧清的身体跟她的脸蛋一样,洁白得像一块美丽的玉石。何碧清看了一眼镜子中的完美身躯,叹息了一声。这个身体已经太长时间没有得到爱抚。就如同一片美丽而肥沃的稻田,却一直荒废在那里。
浴室的窗户与房间的窗户不大一样,比较高,而且用的是花玻璃,透过玻璃只能够看到一片朦胧的身影。
何碧清将身体浸没入热水之中,感受柔和温暖的热水抚摸自己柔软的身体。
“咔嚓!”
浴室的外面突然传来一声细微的声响。
何碧清心中咯噔一下,抬头看了一眼浴室的窗户,见窗户依然紧闭,总算松了一口气。自从来喜死了之后,屯里打座机主意的人可不是一个两个。其实何碧清也不是一个准备守寡的烈妇。如果有合适的,她也想找一个来守护自己。但是现在这赵家屯哪里还有她能够看得上眼的男人呢?
想到这里的时候,一个身影倒是在何碧清的脑海中一闪而过。但是,何碧清很快又摇摇头。这个男人不合适。年龄上不合适。也没有让何碧清感觉到足够的安全感。经历了一次婚姻,何碧清懂得什么才是最重要的东西。
“清嫂子!在家里么?”
何碧清躺在浴盘里一愣,怎么这人来得这么巧?
哗啦!浴室窗户下发出一阵巨大的声响,似乎有人从高处滚落到地上,随后砖头之类的物品在地上滚动,紧接着便听到有脚步声响起。再接着便听见有人爬上后院的桃树,嘭的跳到围墙之外。
“谁啊?”
何碧清家前院,那个男子的声音再次响起,然后听到那人的脚步声跑向后院。
何碧清吓了一大跳之后,慌忙从浴盘中站起来,随便拿了一条浴巾将身体擦干净,直接套上棉睡衣。其他的却顾不上了,只能够真空上阵了。
“来旺。你这个时候来干什么?”何碧清走出房门,正看到来旺正怪异地看着何碧清家的围墙。刚才在前院说话的自然就是来旺。
何碧清说话间,偷偷瞥了一下浴室的窗户,只见窗户的下面对着一堆砖头,现在砖头滚落在四处。
“刚才我看到一人在你们家后院鬼鬼祟祟的,以为是小偷。那人一听到我的声音就逃。这里光线又这么暗,我没看清楚人。你去看看,你家里有没有丢什么东西!”来旺这个时候,已经看到和碧清身上竟然是穿着睡衣,睡衣的缝隙之中,chun光迸she出来,让来旺说话间忍不住吞了两次口水。
“你的狗眼睛往哪里看呢?”何碧清瞪了来旺一眼,顺手将胸前的睡衣拉紧了一些。
“那啥,看一眼,你也不会少一两肉。”来旺嘿嘿一笑,抓了抓脑袋,眼睛虽然不敢直接往何碧清身上刮,却时不时往何碧清身上瞟上一眼。
“对了。我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坏了什么好事?”来旺突然以狐疑的目光看着何碧清。
“来旺你这个短命鬼,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要乱说!我要是想什么好事,这黄石镇什么样的男人我找不到?还用得着等到现在?再说,你觉得这赵家屯的那个男人能够入我的眼?以后你再敢说这样的话,看我不把你的嘴巴撕烂!”何碧清再来旺身上捶了一捶。
来旺没有闪避,结结实实的受了何碧清的一捶,“该打该打,看我这张臭嘴。我清嫂子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
来旺接着又将声音放低,用眼睛瞟了何碧清家浴室下面凌乱的砖块一下,“清嫂子,今天没吃亏?”
何碧清皱了一下眉头,小声地说道,“那窗子我关得严严实实的,而且是花玻璃。”
不过被人偷窥的感觉总是不爽的,何碧清的脸se一直不是很好。
来旺见何碧清脸se不佳,门也不进,就准备转身回去了。
“哎。来旺,你怎么过来了,什么事都没说,就转身走了?”何碧清将来旺叫住。
“我今天去山里挖了一根冬笋,给你带了一些过来。我放到这里了。等一下,你收拾一下。”来旺走到院子里将蛇皮袋提了过来,放到何碧清门口。
“我刚洗过澡,弄这东西还不搞脏了,你帮我提到厨房去。放好冬笋,坐一坐,看一会电视再走。对了,你家兄弟呢,怎么没见一起过来呢?”何碧清说着说着又打趣起来旺来。
“还不是刚到屯里,就遇上你妹妹,跟你妹妹谈感情去了。你看你妹妹也真是的,你洗澡,它也不知道守在外面,差点就走水了。”来旺笑道。
来旺对何碧清家的房子熟悉得很,跟自家房子一样,熟车熟路地将冬笋提到厨房,随便往地上一放。
“来旺,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