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宇智波带土去哪里了?”
一名戴着面罩的白毛,走到琳面前,这般问道。
此人正是卡卡西。
“我不知道。”琳摇摇头,脸上满是担忧。
“那,那家伙为什么没来学校,你知道吗?”卡卡西又问。
“……”琳摇着头,没有说话。
卡卡西皱起眉头,“是不知道,还是不肯说?”
“你这家伙!”一旁的宇智波雨看不下去了,拍桌而起,“问别人问题,不应该礼貌一点吗?
这么咄咄逼人,琳姐姐又不欠你钱。”
卡卡西看向宇智波雨,耸了耸肩,“算了,这种事情,只要我想的话,总能打听到的。
那家伙要是因为一些小事而翘课,我一定不会放过他!”
说完,又一屁股坐回了自己的座位。
“?”
两名女孩对视一眼,卡卡西这是……在关心带土?
不等她们多想,就已经上课了。
课上,琳帮带土请了假。
就这样,她们在一心的忐忑不安中,熬到了放学。
一放学,她们便叫上宇智波哲,想要去找到带土。
来到带土家,却发现人果然不在。
“会不会在训练场?”宇智波哲想了想,道。
“总之去找找看吧。”担心带土情况的琳雷厉风行,跑在最前面,其他人则跟在后面。
“看来这个女人对带土哥哥也有点意思啊!”宇智波雨问向妹妹,“你说是吧,小雪?”
“嗯。”宇智波雪认真的点点头,“但是当下可不是你争风吃醋的时候,赶紧找到带土哥哥才是正事。”
“我当然能分得清事情的轻重缓急。”宇智波雨撇了撇嘴,“但是,带土哥哥他人去哪了啊!
芸姐姐不在了,大家都很伤心,但也没必要旷课吧!”
“我觉得很正常,姐姐。”宇智波雪理性分析道,“对于我们来说,芸姐姐只是一个很好的邻家大姐姐,但对于带土哥哥来说,芸姐姐是他的家人。
因此,他不管做出什么事情,都是又可能的。”
宇智波雨沉默了,是啊,同为宇智波,但在得知芸姐姐的死讯后,她们只是感觉有些伤心,但并没有因此开启写轮眼。
而带土哥哥,他开眼了,而且一开眼就是二勾玉,由此可见,他受到的冲击力得有多么大!
谈话间,她们几人终于赶到训练场。
而训练场的景象,却是一片狼籍,周围的树木,靶子,全部都被手里剑或苦无打得惨不忍睹!
有几个用来锻炼体术的木人桩,被硬生生打断成几截!它们的表面,沾满了干涸的血迹,很明显,攻击者在击打木人桩时,自己也受了伤。
显然,有人在这里进行了一场近乎疯狂的训练!
但是,找遍训练场,她们也没有找到半个人影。
“恐怕是带土干的。”宇智波哲道,“这个地方,知道的人不多,除了带土,我想不出别人了。”
看着木人桩上那斑斑驳驳的血迹,琳心中的担忧感更盛。
“那我们该去哪里找?”宇智波雨也很着急,连忙问道。
“这个……”宇智波哲无奈,“我也不知道。”
琳突然抬起头,“慰灵碑!”
“什么?”琳的语速太快,宇智波三兄妹有点没听清楚。
“去慰灵碑!”琳重复道,“那里是铭刻,祭奠战争时期牺牲忍者的地方!
如果带土是因为芸姐姐的事情伤心的话,那他绝对会在那里悼念。”
“有道理!”三人眼前一亮,如果不是因为找带土耽误了时间的话,他们估计也已经在那里悼念芸姐姐了。
因此,带土在那里的可能性非常大。
但还没等他们回答,琳已经向慰灵碑的方向赶去。
“这孩子,平时也没这么急性子啊!”宇智波哲无奈跟上。
慰灵碑前,刚赶过来的四人发现,一个小小的单薄身影穿着一身黑衣,正站在那里。
虽然没有穿带土那标志性的运动衣,但光看此人的发型和防风镜就能确定,他就是带土。
“带土哥哥果然在这里。”宇智波雪小声道。
而琳却是注意到了对方裸露出的手腕上,那道道血红的淤青和伤口,心中不由一痛。
带土心里得有多么难受,才会让他做出这种近乎自残的行为啊!
“不能让带土一个人痛苦下去了。”琳心中下定决心,“我必须陪伴着带土,帮他分担这些痛苦。”
心中这样想着,她便不再躲藏,大大方方的向带土走去。
宇智波兄妹俩见状,也不再犹豫,跟了上去。
而他们不知道的是,他们的身后,有一个面罩白毛,静静的看着这一幕,陷入了沉思。
琳走到带土身边,对方看向了她,疲惫的眼神中流露出些许惊讶。
“小琳,你怎么找到……”
还没等带土说完,琳一把抓起他伤痕累累的手。
“疼,疼疼疼疼!!!”带土惨呼。
琳带着些许愠怒,“为什么要把自己搞成这样?!
难道心里难受,就不能跟我们说吗?
你知不知道,你不来上学,我们有多担心你?!”
女孩说着,泪水溢出眼眶,顺着脸颊滑落,“看到你这幅样子,你知不知道我有多难受?”
“小琳……”看着女孩梨花带雨的模样,带土沉默了。
宇智波三兄妹看这气氛不对,知趣的站在一旁,没有靠近。
好半晌,带土才满是歉意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