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景同名下产业,大都在魔都。
按理来说,拥有代管权的秦萱,不会轻易离开魔都,因为会增加成本,还有可能形成尾大不调的局势,甚至是被张家人靠着地缘优势慢慢地侵吞股份。
可秦萱偏就这么干了,出人意料地离开魔都,到了京城,还以极快的速度组建了公司,一副准备长驻的模样。
这让张家人瞠目结舌,反应过来就骂了四个字——败家娘们!
败的不是秦家的产业,而是张家的产业!
张景玄更是不愤,煮熟的鸭子竟然飞了?!
有族人的支持,有爷爷的支持,他早就把张景同名下的股份看作是自己的囊中之物,可秦萱竟然选择遁走,让他的诸多安排化为流水。
远离魔都就没事了?
做梦!
按他爷爷的建议,利用张家在魔都的人脉,顶多五年,就能夺回张景同名下过半的股份,但他不愿等,就派了心腹前往秦萱的别墅装监控,找准机会无声无息地搞死张沫儿,最后再夺走秦萱代管的股份。
他的心腹已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经验丰富,应该不会出任何问题,可事实截然相反,他的心腹直接消失,像是世上从没有这个人似的。
诡异!
他总觉得不对,就纠集了族中一帮子吃闲饭的老头老太太,千里迢迢地从魔都赶来京城,准备见一见秦萱母女,一是想看出点端倪,二是例行给她们添堵。
他的日子不好过,秦萱母妇女的日子就必须更难过!
巧合的是,还没到秦萱家的别墅,他就看到了张沫儿这个死丫头……以及一个平平无奇的男人。
姘头?
真特么晦气!
老子堂弟刚死了一年,秦萱那贱人就养小白脸了?拿的还是我老张家的钱?艹!
不知羞耻!
让人窝火!
“张沫儿,躲什么?你的礼物呢?你的家教呢?见到这么多长辈在此,不过来找招呼吗?真是跟着什么人学什么样,我张家的门风就是被你这种人败坏的!”
程聪感觉张沫儿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了。
“欺负一个5岁的小女孩就能彰显你的威风?还是说恃强凌弱以大欺小才是你张家人的门风?如果真是如此,那不学也罢!”
“好胆,敢随意污蔑我张家,知道死字怎么写吗?要不要我教教你?”张景玄厉声厉色,很是吓人。
程聪淡定地回了两个字:“求死!”
“还真是牙尖嘴利,真以为我不敢弄死你?”张景玄双眼一眯,眼中满是杀气,“识相点,就把张沫儿交给我,我懒得管你们奸夫**的勾当,否则,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残忍!”
“奸夫**?你这泼脏水的手段真的好低级!”程聪无语,怎么看自己都跟秦萱没有夫妻相才对。
“少废话!”张景玄怒斥,“我以前还以为秦萱出自世家大族,应该会很有教养,洁身自好,可现在看来,并不一定,张沫儿这个死丫头未必是我堂弟的种,所以,我最后再说一遍,把死丫头交给我,让我去做dna鉴定,否则,一切就都是你和秦萱这对奸夫**谋财害命的阴谋!”
他带来的那帮张家老人经过“启发”,也适时开口帮腔。
“我越看越觉得这死丫头长得跟景同一点都不像!”
“看那眼睛,看那鼻子,看那嘴巴,嗯嗯,这死丫头跟这奸夫倒是挺像的!”
“可怜的景同,死的时候都不知道自己被戴了绿帽子吧?”
“如果这死丫头真不是景同的女儿,那就细思极恐了,怕是景同的死都不是意外!”
“必须带走这个野种!必须做dna!必须做检查!我张家人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了!”
……
全都奥斯卡景帝附体,群情汹汹,义愤填膺,口沫横飞,声情并茂地上演了一出“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的戏码,不知内情的人十有八九会被他们感染得同仇敌忾。
“我不是野种!我爸就是张景同!你们胡说!”张沫儿终于忍不住了,从程聪身后探出小脑袋,大声怒喊,脆声脆气,眼圈泛红。
“是不是野种,你说了不算,医院说了算!快过来,跟我去做dna,否则,你就是野种!”张景玄激将。
“你才是野种!你才是没人要的东西!”张沫儿鼓足勇气回骂了两句,然后立刻就把脑袋缩回了程聪的身后,继续装驼鸟。
她不聪明,却也不傻,谁能信谁不能信心里一清二楚,自然不会听张景玄的。
张景玄气得眼睛都瞪圆了。
从小到大,还没人这么骂过自己,而且还是出自一个5岁小女孩之口!
婶婶可忍,叔叔不可忍!
“果然是没教养的野种!”他一脸阴戾地看向程聪,“最后问你一遍,交不交人?”
程聪叹气摇头,眼神冰冷。
“为了一丁点股份,你们竟然不顾亲情,随口污蔑,渣得不似人,无耻到没极限,就不怕报应吗?送你们六个字——人在做,天在看!”
“报应?哈哈哈哈……”张景玄的笑声中满是嘲讽,“老子从不信那个东西!价值二十亿的股份,只能是老子的!既然你不信邪,那老子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后悔!”
话音未落,他就放开了手中的狗绳。
藏獒低吼一声,对程聪做出攻击的姿态。
作为狗中战力最强的存在,藏獒想要咬死一个普通人并不困难,尤其是被训练过的斗犬,只会更凶恶。
“介绍一下,它是我花一百万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