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云天尽情释放着杀意,掀起了血色的滔天巨浪,当真宛如嗜血的魔王一般,在这杀意之中,这帮新兵蛋子,各个面无血色,瑟瑟发抖,如今他们才真切的体会到了,什么是战场。那绝对不是在他们与老百姓耍威风而没人敢动他们的时候,战场上是真真切切会死人的!而且你的敌人绝对不会因你发抖而同情你,他们会以最残忍的方式结果你的性命。
这便是依靠血肉洗礼的战争,这便是你死我活的战场。没有一丝的侥幸,完全倚靠自身的实力生存。
“强者生!弱者死!”便是战场上的永恒!
眼见如此的杀意,刚刚滋生出王者之气的叶振也不得有些退缩。他真不敢想想,当初自己会与如此之人叫板,倘若那时,药山不及时赶到的话,还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这是他第一次感觉到,老院长药山,当时来得是多么的及时。
而此时的潘义,则被云震天这一巴掌,狠狠的从空中煽了下来,顿时将地面撞得塌陷了下去一个数丈方圆的大坑,而那以顽石著称的‘混沌是’都在这一撞击之下宛如蜘蛛一般的鬼裂开。就连潘义的肩胛骨都有些崩碎的迹象,更震动了他那刚刚恢复的伤势,顿时又是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显然伤得不轻。然而就在这时,他却实实在在的感受到了那股子冰冷的杀意临体。
感受至此,潘义顿时惊呼道:“云将军,你我同朝称臣。不必斩尽杀绝吧?…..”
然而还未等潘义把话说完。一道巨大的地狱之链。便向他轰来。所携的气劲,绝对不亚于一般的星宿王者。
“嘭!”
那以坚硬著称的‘混元石’,如同豆腐一般被这一道巨链抽得支离破碎。看得叶振的心里,咯噔一下。然后便拿出一个小算盘来,算算姚云天究竟损坏了多少公物,到时候他好如实上报。判姚云天一个损害公物之罪。别的都是次要的,钱必须得要回来。
而那潘义却借助着自己身法了得,硬生生的躲过了这一击。双目之中也是充满血色。如果没事被人抽两巴掌。这也就算了,这明明是想要他的老命嘛!如此一来,他再也沉不住气了。星王甲已然浅至深的凝聚在他的身上,如同真实的铠甲一般,但却比真正的铠甲,更加精致,防御力更强。充满了璀璨的水色!宛如一道道天然的瀑布屏障一般。
“困!”就在姚云天那一击落空之时,这陷阱便已然潘义挖好了,只等这老小子,发蒙自己撞上来了。而就在潘义星王甲形成的那一霎那,地狱之链便已然将这整片的空间封锁了起来。宛如一道巨大的牢笼一般,将潘义罩在其中。而此时的潘义,也终于明白了,那阵阵袭来的杀意,竟然不是云震天的,而是面前的姚云天所发。
看到此处,潘义觉得自己何时被人如此的瞧不起了?竟然连一个星宫级别的小子,都敢对自己释放杀意,那自己这星宿王者,也太不值钱了吧!被云震天死死的压着一头也就算了,竟然连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子,也来捡便宜,那当真是叔叔能忍,婶婶都忍不了了。
思维一到,潘义的火气再压不住了,鼎立在那囚笼之中,强忍身上的疼痛,冲着云震天一礼道:“云将军!今日之事,并非我潘某无事生非,而是大皇子命老朽拿人,老朽不得不从,如果其中有什么误会,但请云将军见谅。但与此子的过节,是我正义之师与他之事,望以大局重,不要插手!”
“看吧!”云震天淡淡的回到,因他很清楚,如果姚云天当真有危险,自己的宝贝女儿一定会去救,到那时,即便是他不想出手,也得出手了。不过潘义说这命令是叶振下的,他道是很在意,他哪能不知道这小子是在打什么鬼主意,于是眸光阴冷的扫向了叶振。
而此时的叶振,当感受到了那阴冷的眸光扫来的之时,顿时直摆手,那意思是这命令可不是我下的!我可没那么龌龊、臭不要脸。而这时的三皇子,却幸灾乐祸的偷着用手指,点着自己的大哥。那意思仿佛在说,“我未来的老岳父大人,你可要看清楚了,我大哥这小子蔫坏,不靠谱,要选女婿还要选我这样的!”
然而叶权不知道的是,在云震天的眼中,这兄弟二人早已画上了同一等号了,都是一丘之貉!
“轰!”
一声如同薄涛汹涌的水流之音传来,无尽的湍流已然在潘义的周身浮起,掀起了滔天巨浪。而这巨浪仅一瞬间,便急流勇进的将那血焰燃烧的锁链囚笼填满。似要将其撕裂一般。
而这,正是潘义的王者之心,以水力,意念化形,虽无棱角,却可无坚不摧。而且这还是在陆地之上,倘若是在沧海之中,这浪潮会更加凶猛。但即便如此,这水泽一样不可小觑。正一浪高过一浪的冲击着姚云天所持的意念化形之中,他要以这洪潮之力,将姚云天打回原形。用心不可谓不毒。
但话又说回来了,生死攸关,谁又不能倾尽全力呢?
“空间封锁!”
云震天一声怒喝,法印连出,一道道的打在这虚空之中,瞬间姚云天与潘义所处的空间,蒙上了一层无形的屏障。而且这并不是普通的屏障,也不是普通的空间封锁。而是打开了空间之门,仿佛要另立一个次位面一般。但此刻又不是另离一个次位面,而是将这一小块空间彻底与主位面隔绝开。否则两尊王者之心,在圣都闹僵起来,圣都大半都会被毁去。所以此刻的云震天,也不得不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