鞠子洲点了点头:“当然是更加牢固的,而且是更加能够掌握在你的手中的,否则的话,我为何要教你这些呢?我自己又为何要学这些呢?”
学?
嬴政挑眉。
他不觉得,鞠子洲的这些义理和世界运作、关系构成的义理与手段是在哪里学来的。
——他能够清晰的感受到,鞠子洲一直以来,能够直观的剖析别人的利益、行事、意图,并不是他本人的脑子比别人聪明多少,而是因为他所拥有的义理实在高妙,仿佛整个人站在鱼塘外面低头向下俯瞰鱼群走向的那种高妙,清晰、直观、一阵见血、洞察先机。
而自己现在所学会了的义理……还只是很少的一部分。
更多的……师兄讲出来,自己甚至可能根本无法理解。
——连自己都无法在短时间里理解的东西,师兄他凭什么可以轻易的在数年时间里学会,并且融会贯通?
猜测与现实相悖,内中矛盾是世间的矛盾,是资质的矛盾,即便是割裂开来看,嬴政依然无法学鞠子洲一样一眼窥见事实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