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寒玉少心猛地顿了一下,“怎么会这样?”
末野知道如果继续说下去只会让瑾彦本来还很快乐的失忆变成伤心的回忆,便冷冷的带有威胁性的看了寒玉少一眼。
寒玉少自然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瑾彦似乎很难以理解此时面前两个男人过于明显的小动作,“你们怎么了?”
末野立马回头,对瑾彦淡淡的笑了笑,“没事。”
“可是......”瑾彦指着寒玉少,“他说他是我哥哥,而你又是我的朋友,你怎么可以......”
末野一愣,使了个眼神意思士兵放开寒玉少,“你哥哥闲着没事喜欢到处吓跑,被敌军知道会很危险,所以抓他回来。”
寒玉少听着末野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出这么一句,心里恨不得将末野大卸八块,但是一想,此时兄妹俩人还算安全,便朝瑾彦点点头,附和着末野。
末野看了瑾彦一眼,“你先歇着去,这腿伤离痊愈还差得远,不能老是活动。”
寒玉少一听瑾彦的腿上有伤,关怀之情立刻显于脸上,末野看寒玉少准备开口,又是冷冷的一眼。
寒玉少明白末野是怕此刻穿了帮,可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能愤愤的闭了嘴。
帮着瑾彦躺在了床上,末野转身准备出去。
“末野!”瑾彦喊着。
这是末野第一次听见瑾彦叫自己,那么自然的一声,末野似乎觉得这几日太过于幸福了些。“怎么了?”回头温柔的看着瑾彦,很愿意知道瑾彦想干什么。
“我一个人会很闷,你又那么忙......”说着很小孩子气的看了末野一眼,“等会儿能不能叫哥哥陪我说说话,我好想知道以前的事。”
末野点点头,脸上虽是笑着,可是心下却有些防备起瑾彦来。
末野走到自己的军帐,看着寒玉少,“你知道我想跟你说些什么吧。”
寒玉少此刻知道自己怎么说也没有生命之忧,很是不买末野的账,“我怎么知道敌国将军的想法。”
末野知道此刻寒玉少在想什么,冷笑了两声,“你真以为我喜欢你妹妹到不可自拔的地步?”剑眉一横,“你若是不遵守我现在一刀了结你也是可以的,反正我末野见过的女人千千万,不在乎多一个少一个。”说着拿起一旁将士手上的军刀,“只不过这几日对这失忆的单纯女人还有些兴趣,”说着迅速将刀抵在寒玉少的脖子上,“你愿不愿意帮这个忙?”
寒玉少被这突然的转变吓得懵了,但是一想到瑾彦,又似乎有了骨气“我不信你会杀我,不过我倒真的不是很想死。”说着看了末野一眼,脸上竟没有半点儿乞求。
末野冷笑,“不愧是寒玉箫的哥哥。”说着,军刀如鞘。“你可以陪着寒玉箫,但是你要是多说一句对我不利的话,这后果你也是知道的。”说着走到寒玉少的跟前,“对于你这样潜入我军的人,十个有九个是被活活烧死,挫骨扬灰了的。”
寒玉少往后退了一步,“知道。”
“还有,”末野看了寒玉少一眼,“不要提关于她以前的任何事情,包括她的男人。”
寒玉少站在那里不在开口。
末野似乎还有些放心不下,“若是玉箫问起来,你只要记住一点,你们都是缙?u?娜恕!彼底呕踊邮郑?泻?裆俪鋈ァ?p> 寒玉少此时的心情是十分的纠结,他不想让她的妹妹把眼前这个恶魔当作好人来看。可是就现在的情形,瑾彦知道的越多似乎越不利。寒玉少此时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自己的妹妹,可是守在营帐外的一个小兵,按照末野的吩咐将寒玉少压到了瑾彦的去处。
末野背着手,喊了一声“来人。”
一个身手很是敏捷的人进来了,“将军,有何吩咐?”
“秘密听取他们之间的对话,有重要信息回来向我报道!”
“是!”
“等等......”末野转过身子,“特别要注意寒玉箫是否有恢复记忆的趋势!”
将士点点头,退下了。
寒玉少看着躺在床上的瑾彦,心底一阵酸楚。眼中快要冒出泪来......
瑾彦似乎并没有多少伤感,满脸笑意的招呼着寒玉少,“哥哥,哥哥,快过来!”说着指了指床边,“坐在这里!”
寒玉少慢慢的走过去,坐在瑾彦的旁边,看着瑾彦那条捆绑着布条儿的腿,“怎么样,痛不痛?”语气完全没了戏谑,反倒关心备至。
“不疼!”瑾彦摇摇头,很是乖巧的看着寒玉少。
寒玉少看瑾彦这般,更是压抑不住心中的情感,眼圈红的不行。
“怎么了?”瑾彦看着寒玉少,“我真的不疼。”
寒玉少不说话,过了好久,憋住了泪水。佯装微笑的看着瑾彦,“不痛就好,等你好了哥哥带你骑马,爬山去!”
瑾彦看着寒玉少,点点头,“好!”决口不提自己已经残废的事实。
寒玉少笑了笑,将瑾彦的手放在自己的手中,捂着。“这几天过得好不好?”
瑾彦摇摇头,“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怎么知道自己过得好不好。”很期望的看着寒玉少,“哥哥,我以前是干什么的?”
寒玉少一愣,却不知道怎么回答。过了好久,寒玉少才说,“妹妹以前是最有名的医生。”
“真的?”瑾彦似乎特别的开心,“最厉害的么?”
寒玉少点点头,“可厉害了,还会用银针,唰唰唰几下......”说着做了个发针的姿势,“就吓退了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