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木塞并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看着瑾彦发呆,笑了笑,“你怎么了?”
瑾彦依旧呆呆的坐在那里不说话。“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天麒进来了,手里端着一碗粥走了进来。
吉木塞见到天麒进来很识趣的出去了。
“你来了。”瑾彦淡淡的笑了下。
天麒很是不习惯瑾彦的笑容,那么端庄,却又那么疏远。就像是见到一个刚刚认识的友人或者在一个不认识的人家借宿。“嗯!”天麒很不自然的点点头,将碗端到瑾彦的面前。
瑾彦看了看碗里,很通透的颜色,一碗米粥。在这里喝上这个应该算是很不错的了,“为什么看起来这么清淡?”瑾彦看着天麒,脸上的表情没有一丝的变化,依旧是笑颜相对。
“啊?”天麒一愣,生怕瑾彦发现些什么,“你的伤口不能够吃什么油腻刺激的东西......”
瑾彦似乎觉得这个借口无懈可击,笑了笑,端起碗准备喝。
“等等!”天麒拿出自己的象牙筷子,在粥里搅拌着,还不时的轻轻吹两。似乎觉得还是不够好,“我给你那个调羹去,刚刚将士没找到,这打仗,不带那么多......”说着准备站起身子......
“不用了!”瑾彦笑了笑,“就端着碗喝就好了,我又不是什么秀气的人!”说着轻轻吹了几口气,试了一下,还是有些烫。
天麒看瑾彦抿嘴的样子,立马将碗端到自己手里,细细的吹了起来。
瑾彦看着那双本来透着邪魅的眼睛此刻如此神情,原本冷峻的脸突然像春天来了一般,所有的冰山都似乎融化掉了。瑾彦有些痴了,“你好好看。”
天麒一愣,这一刻似乎又回到了初次认识的那会儿,“有没有人说你的眼睛很好看?”水一般的女子,眸若明珠清亮而璀璨。
瑾彦看着天麒呆呆的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怎么,还和以前那会儿一样害羞?”
天麒便吹这粥,边摇头,“在享受你如此真诚的赞美。”
有当初的那股子俏皮的味道,但是两人似乎仍然感觉到了之间的距离。是因为太久没有相见了么,应该不是,至少瑾彦见到寒玉少的时候亲近的很。那是......也许两个人彼此心中承重太多,也是两人越来越远的原因吧。
两人就那么对视着,无视中间那碗冒着白气的粥......
过了好久,天麒看着瑾彦,很有些不解“你怎么了?”
瑾彦只是笑笑,却什么都不说。
“喝粥吧。”天麒将碗递给瑾彦,却还是时不时的帮着吹着。
瑾彦只觉得一阵温暖,到了嘴边的话,最终还是随着粥咽进了肚子里面。
“哎呀,你们干什么?”寒玉少被金麒带到一个离末野军营很近的地方,藏匿起来。
寒玉少看着远处的灯火,很是无奈,“你们不要这么残忍好不好,我刚刚从那里逃出来,你们又把我带来看风景,是不是觉得我不够惨啊!!”
金麒看着前方,“我们知道你和玉箫都被抓进去过,这不是给你个机会报仇嘛!”
寒玉少一愣,“怎么,你们要刺杀末野?”
金麒看着寒玉少,满脸的嫌弃,“你的脑子里除了这种办法之外,就想不出什么正常人能够想出来的方法么?”
暗影在一旁,像是憋屈了很久,默默的吐了一句,“门主,我觉得你的方法才是那个不正常的!”
金麒猛的回头狠狠的瞪了暗影一眼,“多嘴,正不正常,有效果就好。”
寒玉少耸耸肩,“你这人做人怎么那么矛盾......”
金麒懒得说话,将背上背着的玄冰枕拿了出来,看着寒玉少,“刨坑!”
“什么?”寒玉少一愣,“干嘛?”
金麒瞪了寒玉少一眼,“叫你干什么就干什么。”说着从暗影手中拿过潭中取的玄冰之水。
“你们要干什么?”寒玉少一边刨坑,一边看着两个神经病一样的人......“你们是要打个洞潜入他们的内部?”
金麒回头看着寒玉少,“没错!叫你来就是准备叫你做打洞的地鼠的!”
寒玉少一听,一副惊恐状,“你们...你们......”
金麒很轻蔑了看了寒玉少一眼,“怎么,有意见?”
寒玉少满脸大汗,“旅途奔波把脑子震昏了吧......”
金麒正准备补上一句......
寒玉少大气凛然的看着金麒,“你走的时候怎么不说带个铁锹,用手挖隧道,你是猪啊!!!”
暗影一听,扶着金麒,“好好做事,好好做事......”
金麒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奔脑门,说不出话来。
刨了半天,寒玉少总算是刨出脸盆大的一个坑。“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金麒已经听听不下去了,“好了好了,告诉你就是了!”说着指着末野军队在的地方,“你看看,那里是人群最密集的地方,一定是热气最足的地方。而它......”金麒指着玄冰枕“正好爱的就是这阳刚之气......”
“你是想?”寒玉少皱着眉头“下毒?”
金麒点点头,“瞧好了,将玄冰枕埋在这里一晚上,明儿指不定就有中毒的了!”
“哟哟哟.......”寒玉少不屑的看着金麒,“你这么说,一块玄冰枕不是可以灭一个军队了?”
“你!”金麒看着寒玉少,“你就瞧好了!”
寒玉少看了金麒一眼,“别忘了,之前玄冰枕可是放在我们家好久了,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