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影看着昏睡的金麒,只觉得心酸。“现在寒玉少回去的消息应该已经传开了吧。”
秦天坐在大殿之上,听着手下人的汇报,脸色并不算很好。却似乎早就知道自己会面临这些,也便只是挥挥手,不想多费口舌。
见殿内之人退下,才朝近臣示意:“宣大王爷觐见。”
天麒此时正一动不动的守护着瑾彦,骨裂的疼痛,该是多么的钻心。眼睛不知是因为疲倦还是因为心疼,有些充血的红丝。
“王爷,”下人小心翼翼的走近,“皇上私下召见。”
颇有些不放心地看了瑾彦一眼,努力把声音压低:“好生照顾着,若是醒了,即刻通知我。”
秦天褪去龙袍,坐在御书房参看奏本。
“二弟。”天麒见无人在,不由唤了一声。
“大哥,”秦天淡然一笑,“知道找你什么事儿吧。”
天麒无奈地看了秦天一眼:“你若是找这种地方见我,想必又是什么折磨人的政事了。”嘴上虽是这么说,但是心里很是不安。秦天这样的人物,从小就思维缜密,思考异于常人,若真是有什么搞不定的事情,恐怕定是极为棘手的。
“想请大哥造反呢。”秦天站起身子,想走近些。
“恩?”天麒一怔,表情很不好。似乎觉得秦天说这话多少有些刻意的意思。
秦天见天麒这反应,不由笑的开怀。“大哥不会以为我真的觉得你会整的我秦天身败名裂,成为丧国之君吧!”将手放在天麒的肩膀上“大哥你这样的小动作怎么能算得上造反,先下宫中想灭本王的人,还没露脸呢!”笑容如清风。
“什么?”天麒眼睁的浑圆,完完全全不能相信。
秦天转身,深叹一口气:“我若是告诉大哥。这想造反的人,想必大哥非跟我动手不可。不过......”回头很坚定地看着天麒“我的判断鲜有失误。”
“谁?”秦天这么说话,天麒更是关心起来。
秦天却只是淡笑,没有开口的意思。
“到底是谁?”不知不觉,语气竟然开始急躁。
“大哥,我说了你真的不会相信。”渴求理解地看着秦天麒,“你若真想知道,只有帮我这忙。”
“干嘛?”天麒皱眉。
“造反啊。”悠然坐下,“招募的人不都是想造反的人么?”
天麒皱眉:“我是想过,但未曾真正实施。何来反贼?”
“大哥没有实施,可是身边的人可都帮你做实了。”笑的有些阴冷,似乎内心很是苦涩。
天麒听秦天这么一说。不由一怔。
“这世间虎视眈眈窥探皇位的人,又岂只有兄弟。”语气很平稳,却字字戳心。
知道自己曾也妄图得到皇位,秦天这么说话,心中自然有几分不爽。但话并没错。便只是沉默地站着。
“大哥,”秦天回头,对视秦天麒,“谢谢你。”字句一如眼神,一字一顿,坚定无比。
“?”秦天麒不懂。只疑惑看着秦天,不知这谢从何来。
秦天只淡淡一笑:“当日若不是大哥收手,没有把这背叛做到底。恐怕今日的我早就成了连睡觉都睁着眼睛的人物了。”
听着秦天越说越悬乎。不由生出些不耐烦:“这到底是个什么不可测的人物......”
将一封书信递于天麒:“日后自会明白。”
天麒回到府中,便迫不及待的看了其中内容。未想看完,思绪全乱。
而此时的瑾彦还在昏迷中,额头不断冒出冷汗,似乎在受着什么极大的煎熬。
“小野猫。有没有想本将军?”猛地一把将瑾彦揽进怀里......
“不要不要......”瑾彦不断挣扎,想要拼命离开。
“怎么。”永生难忘的面孔慢慢靠近,“怀了本王的孩子,还想跟别人好好过日子么?”
瑾彦一点点地后挪,想要躲过去,却没想毫无抵抗力的被末野一把擒住“想跑?”嘴角一丝妖邪,“想跑到哪里去?”
“不要不要......”还是拼命挣扎,却好像完全没了气力。
“乖一点,乖一点本王就不会伤害你了。”猛地一把将瑾彦揽入怀中,细细抚摸。瑾彦只觉得额头暖暖地,很舒服。
“玉箫......”声音很温柔,却不是末野。
猛地惊醒,正好对上秦天麒深情的双眼,不由眼泪扑簌簌的直掉。
天麒见瑾彦这般,以为是太过疼痛了,不由有些着慌:“怎么了?怎么了?”不住问着,手脚也忙乱起来,却不知道该做什么好。
“怎么可以梦到那种恶魔一样的男人,自己又怎么会在梦中那么可耻的温顺......”泪水不住的流着,看着眼前着急的天麒,更是心痛的难以呼吸。早已经没有资格与他一起了,现在居然还这般可耻地梦到与别的男人。这,究竟算什么?
“你怎么了,恩?”握住瑾彦的手,眼神中满是担忧。
瑾彦拼命摇头,死咬着嘴唇,强迫自己不说话。
将瑾彦的手放到唇边,轻轻吻了吻:“乖,马上就不疼了,乖。”声音已经颤抖,恨不得自己代她受罪,却奈何什么也做不了。
越是被疼爱就越是心痛。不由将手覆上天麒的脸庞,轻轻抚摸,仿佛是在企及一颗遥不可触的星辰......
秦天麒看着瑾彦,只觉得天长地久只是在这一秒。
“既然刻意放了我,必定是图我点儿什么的。”寒玉少与吉木塞两人早已在侧堂思考了大半天。
吉木塞看着寒玉少不同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