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斯莱斯里,空间宽敞,容纳两个人绝对不成问题。
而且,车窗玻璃贴的是防偷窥的膜,外面看不到车内的情况。
“盛寒野你……你疯了!”姜念笙用力的推了推他,“车里跟外面有什么区别!”
“你喜欢在床上?”
“我哪都不喜欢!”
她咬住下唇,很明显的慌乱了。
盛寒野真想要她的话,她是无法反抗的。
他健硕的身躯覆着她,体温在慢慢升高,姜念笙都听到他的呼吸变得十分急促。
盛寒野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他一向不是重欲的人,多少女人想方设法的勾引他,都失败而归。
可是现在,他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
要了姜念笙。
也许是她那句“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让他动了一定要得到她的心思。
“放开我,”姜念笙说,“盛寒野!”
她手脚并用,胡乱的踢着他,却被他轻易的压制住。
“我如果要你,你躲不掉。”盛寒野的手指,落在裙子的拉链上,“我如果不要你,你送上门也没用。”
姜念笙使劲的挣扎:“你要什么女人没有,偏偏要来羞辱我?”
“因为,你是我的妻子。”
“不过是契约夫妻……啊!”
盛寒野握住她的脚踝,往下一拉,轻轻松松将她困在双臂间。
他的薄唇正要落下,却听见了细细的抽泣声。
盛寒野的动作一怔。
他抬眼,只见姜念笙满脸泪水,眼角发红,这个模样刺激到了他。
“你就这么不想把自己给我?”
“你觉得呢?盛寒野,我说过我恨你!”
姜念笙目光倔强的看着他,眼眶里蓄满泪珠。
这样的眼神,多么熟悉……
简直,一模一样。
那个人,无数次的用眼神里的倔强,和他对峙。
盛寒野的神情柔和下来,抬手想要给她擦眼泪,却被姜念笙重重的拍开:“别碰我!”
他的手僵在半空中。
姜念笙迅速的起身,缩在座椅的角落里,飞快的抹去眼泪。
盛寒野坐直了身体,掸了掸西装上的褶皱:“哭得让人厌烦。”
一秒柔情,一秒冷漠。
姜念笙发现,这个男人简直不可理喻。
盛寒野降下车窗,摸出香烟,啪的一声点燃:“滚。”
她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不走?”他淡淡道,“我可不保证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姜念笙手脚并用,慌忙的跳下车。
脚落地的那一刻,她差点跪下,还好扶住了车门。
盛寒野就是个神经病!王八蛋!
她头也不回的往外跑去。
袅袅的烟雾升起,盛寒野冷峻的面容,渐渐模糊……
姜念笙直接回了盛世庄园。
她可不敢再去公司里,不然,盛寒野兽性大发的把她按在办公室里,那她真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了。
姜念笙换下秘书制服,手指从脖颈处滑过,只觉得空空荡荡的。
等等,她的玉佩呢!
这是父母留给她的唯一遗物,怎么会不见了!
姜念笙四处寻找,手机铃声响起来,她看也没看就接起:“喂?”
“我是舅舅。”廖鹏说,“你是不是丢了什么东西?”
“别试探了。”姜念笙承认道,“上次让保镖用麻袋把你们罩起来的人,就是我。你捡到我的玉佩了,对吧。”
“你真是越来越能干了,我的好外甥女。”
“玉佩还我。”
“行,我给你。”廖鹏说,“今晚在夜色酒吧,不见不散。”
姜念笙毫不犹豫的就赴约了。
玉佩是父母的遗物,即使廖鹏设下了天罗地网,她也要去!
夜色酒吧。
这是南城上等人的温柔乡,不同于普通酒吧,“夜色”实行会员制,入会费一百万,酒吧内部奢华阔气又高端。
至尊vip包厢里,盛寒野修长的手指执着酒杯,眸色微暗。
“踏入爱情的坟墓之后,就这么闷闷不乐,需要借酒浇愁了?”司沧在他对面坐下,“看来,结婚有毒啊。”
“刚在这里谈完一笔生意,顺便喝两杯。”
“哪笔生意?”
盛寒野淡淡道:“一批进口香料。盛世集团要在七夕节前,研制一款全新香水,上市售卖。”
“来这里还谈生意,多扫兴。”司沧举了举杯,“要不要点几个陪酒的?”
一旁的顾言洲,立刻踢了司沧一脚。
“开个玩笑嘛。”司沧说,“盛总是有家室的人。顾总你呢,是盛千金钦点的驸马,也不能乱来。”
“你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司沧撞了撞顾言洲的肩膀:“要不你就从了盛妙妙吧。叫盛寒野一声姐夫,也不丢脸。”
“司沧,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哎,我是羡慕。你们不懂单身狗的痛啊……”
顾言洲低咳一声,问道:“盛寒野,你跟姜念笙……是认真的?”
“结婚证有假的么?”
“如果,姜念笙能够让你走出那段创伤,也挺好的。”
盛寒野仰头,一口把杯子里的酒喝完,喉结上下滚动,充满男人味。
姜念笙恨不得他立刻去死,又怎么会治愈他的病。
“哟,”司沧忽然吹了声口哨,“那不是你金屋里藏得好好的小娇妻吗?她怎么来这里了?”
盛寒野抬眼望去,姜念笙的身影从门口一闪而过。
她四处张望着,似乎是